到学校所有新生的名单。”
“学生会呗。”
“什么?”林衣竹下意识转身看向身后。
身后的人被他突然的转身吓一跳,后退几步:“嗯,不是你说谁能拿到新生名单吗,校学生会那里应该有。”新生名单涉及到个人隐私,一般不会对外公布,但学生会自主权大,负责迎新接送等任务,必定会有新生名单。
学生会?林衣竹沉思一会,回给他一个笑脸:“谢谢。”
“不用,我是说你能把台灯关了吗,刺眼。”
林衣竹看了他一会儿,想起这人睡在他对面确实会被影响到:“抱歉。”
“没关系,我感觉你一定可以进校学生会的,加油!”林衣竹高考状元标志性的脸不说所有人都认识,至少都瞄到过,作为室友,稍稍了解一下就知道他的成绩,对他崇拜的不行。
“谢谢。”但是他并不想进学生会,他为什么要去给自己找麻烦,学生会有名单直接去拿不就好了吗,不给他的话,那就借一下再还回去。
第二天没有课,上午开学典礼,下午由学长安排带领新生们浏览校区熟悉路程,林衣竹发挥他逃课的风范,依旧缺席。
班主任看着空着的位置,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庆幸花了点时间去了解状元的高中生活,拒绝校长让林衣竹当新生代表真是这辈子做的最明智的事了,天才总有这点那点的癖好。
但其实林衣竹缺席不是去玩,而是暗中盯着礼堂大门,发誓要找到周成彦。
天还没亮,他就早早的来到礼堂蹲守,不放过任何一个进入的人,他看着负责人提前到礼堂彩排,看着学生陆续到场,看着老师姗姗来迟,再看着几名学生偷溜出去,看着典礼结束学生按秩序离场,老师走在后面跟着离开,最后到门都关了,始终没有见到周成彦。
他从开始的兴致勃勃,甚至还幻想等会见到人一定要好好惩罚他一下,到后面仿佛被人抽了筋一样靠着墙,不知道哪里出错了,周成彦难道没来开学典礼吗。
“吱。”
“吵死了。”他狠狠一巴掌拍下,临到头放轻力道,只剩一根手指头敲到团子的脑袋上,小狐狸早就摸准了他色厉内荏的本质,对他又幸灾乐祸的叫了一声,把头钻回口袋,捋毛去了。
林衣竹最后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缓回去,等会问问别人学生会在哪。
周成彦来了,但他不是从正门进来,而是从侧门进来也是从侧门出去。礼堂后面连接外部有个方便工作人员搬运材料的通道,通道小,而且常年堆放杂物,很少有人走。林衣竹作为新生,没人带着,自然不知道这个地方。
周成彦和陆棋然是跟着一号床的陈贸一起走这个通道的,来的时候是为了避开贺知,而离开的时候人流太多,不少人都从侧门离开,包括周成彦。
狭小的通道站了三个人高马大的成年人,立刻显得拥挤,陈贸看了前后没人,压低声音开口道:“昨天我回来的时候在路上遇到贺知他那一家人了,她们有点事要我转告你们。”
“转告我们?”周成彦指了指他和陆棋然。
“对,他妈妈说很抱歉今天打扰到你们,而且今后可能还会时不时来。”
“以后还来?”贺知洗衣叠被拖地,做的也挺顺手,完全不是离不开家长的大小孩,怎么家长还要常来。
“是,实在是她们放心不下家中这个唯一的男丁,”陈贸收敛表情,沉重道,“你们昨天看到的几位长辈是他家中所有人了。”
“贺家的男丁,无一例外全都因为各种意外提早去世,如今只剩下了贺知,她们不是忌讳家中只有妇孺而没有男丁,也不怕外人的闲言碎语,只是怕亲人一个个离世的感觉,见到了才能安心,”陈贸还能想起,昨天贺知妈妈说起这件事时苦涩的表情,那种憎恨老天爷却无能为力只能被动接受的沧桑,“我们以后在他面前也少点谈起这方面的事吧,免得戳人痛处。”
周成彦看着陈贸,思考他刚才话中含义,不是战争年代,怎么会家中男丁一个不存,放在平时他只会觉得惊讶,但现在,他有不好的联想,贺知家会不会被什么东西盯上了。连陆棋然都盯着陈贸,似乎不敢相信他刚才说的话。
陈贸误会了,摇头道:“没有人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相信她的话我们也没损失。”
“我相信,只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周成彦澄清,“真的,太离奇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陈贸只能用这个解释,他也不知道内情。
“那我也先透个底,等开学这段时间过去,我要到外面租房,先声明,不是因为贺知,而是本来就有这个打算。”
陆棋然转头惊讶的盯了他一瞬,开口说出他今天第一句话:“一起。”冷冰冰的。
陈贸还没为周成彦的离开而感慨,就又被陆棋然打击:“你也要到外面住?”他夸张的捂住脑袋,“诶诶,你们不能这样啊,留下我一个人,百年修得同船渡,住同一个寝室没有千年五百年也有了,就这么轻易放弃我好吗。”
“所以让你和贺知好好培养感情。”周成彦轻笑,陆棋然外出租房倒俩人都不意外,他一看就是富家子弟,不太像能和集体相处。
“那咱两的□□怎么办,始乱终弃不道德。”陈贸随着他的话说道。
“不是觉得你俩比较般配吗,给你机会好好把握。”
俩人笑着走进礼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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