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浸入头皮,暖暖的消除疲劳。周成彦舒服的轻哼一声,把脑袋枕上他的大腿,享受服务。
“最近很累吗?”
“……还好。”林衣竹的话让他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情绪低落,言语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他们走了,你也不在……”他望着天花板,将近来的事能说的都说了,心中畅快许多,可还有很多其他的事,不能和他倾诉。
“对不起,”林衣弦俯下.身,心疼的亲亲他的额头,“以后我会一直在。”
这样就够了。
周成彦闭眼,脆弱从他身上一点点消退,起身,再睁眼,又是那个冷静的周成彦。
他瞥了林衣竹一眼,淡淡道:“快去洗。”
林衣竹心头一跳,被他这一眼煞到,心中也不知在期待什么,飞快的跑进浴室,没几分钟跑回房间,头上湿漉漉的沾着水汽,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洗好了。”
“恩,打坐修炼吧。”
“……”
第二天,林衣竹顶着一双黑眼圈走出房间,周文在桌子上扒拉他昨天捉来的小螃蟹,将它们放进一个玻璃水瓶中,见到他不由咧开嘴笑:“昨晚是不是过的很难受。”
林衣竹:“小鬼你懂什么。”
周文拿着根水草伸进瓶子里逗弄,把螃蟹钓起来又放回去,反复如此兴趣不减,口中状似无意到:“我和哥躺一个被窝睡过呢,他还抱着我,可暖和了。”
林衣竹脸一青,这不是睡过觉吗,还骗我说晚上向来打坐度过,哼。
“大夏天的你还嫌不够热。”
“一点也不热,舒服着呢。”他把水草扔下,抱着水瓶招呼团子又跑出去了。
林衣竹恨得牙痒痒,小屁孩晚点看我怎么收拾你,回头对上周成彦靠着门框凉凉的看着他的眼神,又萎了。
“早上想吃什么,我把粥焖下去了,再炒个鸡蛋丝,来盘酱菜怎么样。”
“可以。”
“那我去厨房,你去洗漱吧。”
“恩。”
近些日子还从来没那么闲适过,有人伺候,周成彦愈发懒,每天不是坐着就是躺着,但就是不让林衣竹靠近自己,给看不给动,几天下来,林衣竹眼里布满血丝,脸色苍白,就差魂归西去。
“阿彦,我好难受。”今天是最后一晚,明天,约好一起去探险的几人就要到了,再晚就没有福利可享。
周成彦把饮料放下,摘掉墨镜,抬起林衣竹的下巴仔细端详:“好像是有点憔悴,做点什么好吃的补补。”
林衣竹整个人挪过去,压着他半边身子,躺倒一个躺椅上:“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能别老想着这些事吗?”
“我也不想,可这由不得我,”林衣竹很委屈,这种事是他能控制的吗,“你长得好看,皮肤又好,摸上去滑溜溜的,我不就想……“
“够了,”周成彦伸手一掀,将他推下躺椅,“想做没问题。”
林衣竹从沙地里抬头,眼睛冒光,像是要吃人一样。
“找本合适的双修功法,你那本不行。”周成彦接着下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有?”林衣竹掸去身上的沙子,坐到旁边,他知道俩人属性不符合,一阴一火,因此早就准备好了阴阳双修功法,想来照他们的状况应该再适合不过,既能抵消属性相斥,又能借此增长实力,再好不过。
呵,他能不知道吗,就是林衣竹这个庸医借着那本双修功法,让火灵气滞留在他体内,害的他那么痛苦。
“阴阳不在五行之内,而你是火属性,不是至阳,列位五行,能行?”
“这……”林衣竹背后一片冷汗,只想到火属阳,却往了阴不属水,幸好周成彦有提前知道阻止了他,不然造成什么难以承受的结果,后悔也来不及。
“那怎么办?”难道要一辈子这样,想到这,林衣竹觉得生无可恋。
“熬着,”周成彦幸灾乐祸道,“等找到合适的功法再说。”
“哦。”林衣竹蔫蔫的拖着垂下的尾巴,回到自己的躺椅上挺尸去了。
“林衣竹!”一声厉喝从远处响起,林衣竹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瞬间起身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来人飞快接近,俞华年梨花带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捂住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泪水朦胧了视线,可她还是能一眼认出,这人就是养育了二十年的儿子,一点没变。
“妈,对不起,”林衣竹眼眶红了,伸手把她抱住,轻拍她背部安抚,“是我,我没事,我回来了。”
是他,没错。俞华年放开声音放肆大哭,林衣竹死时心里再痛苦,她也能在人前不失态,但现在她完全不能抑制住心内的悲伤,这些日子每每午间梦回,都是林衣竹的身影。
林衣弦和林爸爸也扑过来抱在一起,一家四口终于团聚。
“哥,我也要抱。”被他们的情绪影响,周文也有点忧伤,抱着周成彦的大腿爬上他的怀抱。
在林衣竹醒来的第一天晚上,林衣竹和周成彦就一起把这个消息通知给了林家人,但当时他们有事拖着走不开,就算心急如焚也只能慢慢来,直到今天才赶过来确认,见到的比想象中的更美好。
隔天,其他几人也先后来到海边,因为原先不知道林衣竹复活的事,都吓了一跳,等知道真相,宋荣轩这个大老粗居然也抱着林衣竹掉了几颗金豆豆,让林衣竹好一阵感慨好兄弟。
“希望你们能先保守秘密,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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