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她人中,杨绵绵悠悠醒转。
“我……刚才,怎么了?”杨绵绵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绵绵啊,你也太没用了,居然被人亲个嘴就亲得昏了过去,”叶萌萌一脸的讥笑:“你不会从没亲过嘴吧?”
叶萌萌的话勾起了杨绵绵的回忆,脸登时红透了,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唇。她完全没有接吻经验,刚才余乐英突然亲了过来她太过惊讶也没反应过来,傻呆呆地连呼吸都忘了一时憋了过去。
叶萌萌笑得奸邪:“绵绵啊,要不要姐姐教你亲嘴啊,免得你以后还昏了?”
“你闭嘴!”白九喝道,他蹲在余乐英身旁细细察看。
“我说得不对吗?绵绵是该学学,我不教难道你想教?”
“你……”白九凶狠地瞪了一眼叶萌萌,恨不得能将这女人能立刻消失了才好。
“叶小姐……”
叶萌萌看了过去:“啊,是师傅啊,都忘记你了。”
说话的正是梳头师傅,叶萌萌行凶时他便躲在了一旁,一直没个机会出声,这会终于找到机会说话了。
“师傅今天辛苦了,”叶萌萌笑眯眯地递了一大锭银子过去:“这个给你喝喝茶,压压惊。”
白术和白英看着梳头师傅离去时脚步虚浮踉跄不稳的背影,不约而同地想便是借这个师傅几个胆他也不敢再接叶萌萌的生意了。
“余乐英怎么了?”杨绵绵也顾不得耳朵痛了,蹲了下来,看着白九替余乐英检查。
“还能怎么样?”叶萌萌撇了撇嘴:“瞧他这副落汤鸡的模样,定是中了春、药。”
“春、药?”杨绵绵舌头打结,还真有这种东西?
“不过能让小余中招的春、药应该不是普通货色,他经过我这么多年的调、教,一般药物都能察觉才是。”叶萌萌摸着下巴道。
说调、教只是好听的,实际上是陷害折磨,叶萌萌每拿到一种毒药,都会找余乐英和白九来练手,白九自己是学医的,也擅用药,因此倒霉的多是余乐英。余乐英上当几次之后也就学得精明了,叶萌萌要给他下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江湖上常用的什么méng_hàn_yào、普通□还有迷香迷烟等余乐英更是一尝便知,他行走江湖也从未发生意外,哪料到今日竟然阴沟里翻了船,险些被人得手。
“什么人这样大胆,竟然敢对小鱼下这种黑手,也不怕威武镖局和我爹报复?”叶萌萌思索着,她还真想不出哪个江湖中人有这样的胆量和这样的本事。不过,叶萌萌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余乐英,眼中闪过冷厉之色,她欺负余乐英那是最正常最自然不过的事情,但自家师弟被外人这样欺负……叶萌萌心道最好别让我抓到你,不然定让你生不如死!
白九唤来白英和白术将余乐英抬回房去,让他们伺候余乐英更衣梳洗一番。他看了杨绵绵一眼,说道:“跟我来。”
白九小心翼翼地给杨绵绵的两只耳朵上药,凑得近了,杨绵绵又闻到了白九身上幽幽的冷香。
“疼吗?”
“现在没刚才那么疼了。”
白九轻叹一声:“以后离叶萌萌远点,你又没什么本事,跟她走近了只有被她折腾的命。”
“我也不想啊……”这无妄之灾简直是躲也躲不到啊。杨绵绵总算理解了白九和余乐英为什么对叶萌萌避之不及了,实在是太可怕了,杀伤力巨大啊!
白九替杨绵绵上完药,就看着她一言不发。杨绵绵不自在地动了动,想到自己顶着一头假发髻,伸手摸了摸。
“是不是很怪?”
白九将她的手拉了下来。
“好看。”他顿了顿,说道:“以后我来替你梳头。”
杨绵绵觉得自己的耳朵一定是被叶萌萌扎出问题了,她愣愣地看向白九,白九走到她身旁,将她头上的发髻饰物一一拆了下来,又拿了一柄梳子在手。
杨绵绵跳了起来:“白老师,不用啦,我会自己梳头的,不用你动手。”白九这天仙似的人物,却替自己梳头,自己哪里有这样的福气?想想都会觉得胆战心惊!
“坐下!”白九眼风扫了过来。
杨绵绵犹豫了一会,还是不敢反驳白九,慢慢坐下。
“你自己梳?你要真自己梳好了叶萌萌会请师傅过来?”
那是因为我们的标准不一样。杨绵绵不敢说,只得任由白九动作。杨绵绵从铜镜里看着白九站在自己身后替自己打理发丝,心底涌出了无言的感动,她觉得这场景很美,像一幅画,不由得一直看着铜镜里的白九,视线无法移开。
白九不知从何处取出一个陈旧的红木雕漆匣子,匣子不大不小,打开来里面都是女子的饰物。他取了一条发带在手,有些发怔。这曾经是他最喜欢的一条发带,天青色的布料,上面用银线绣了精致的牡丹花暗纹,美丽而不张扬,如今颜色有些淡了,绣纹却是依旧。
白九只是简单地挑起杨绵绵两侧的头发,在脑后用发带缚住,中间的头发用了一个白玉宽齿梳压住,两侧各戴了一朵小巧的珠花。梳完后,白九拿起另一面镜子让杨绵绵看到自己脑后绑成了蝴蝶结的发带。
杨绵绵赞叹道:“白老师,你真厉害,手真巧!我现在都觉得自己是个美女了!”
白九指了指木匣:“这些给你。”
“给我?”
“我以前用过的,”白九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现在这些东西没用处,扔了也可惜。”
“可是……”
“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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