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不肯放过她,他要侮辱她,即使她死了,也不会罢休……
一颗晶莹的泪从她的美目淌下,那不是为了自己而流的泪,却是为了铁木。她认识的少年英雄、她的骑士已不在了,现在的铁木只是一头野兽。此刻在发生的事,只不过是一具死去的身体受一头狂狮蹂躏,纵是多漂亮,那也只是一头已死的猎物,却不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曾经完美的女人……
「邪神最喜欢看见敌人的眼泪。」铁木捏住那彷佛死人一样的脸,终於被他发现她在痛苦的证据,忍不住更兴奋地噬咬那全不反抗的身体。那大手抚过女体的每一处,游移在那遍三角的禁地,那嗜血的獠牙齿在搜索处子的?香……
「那眼泪是为死去的铁木而流的!」伶不甘心眼泪被发现,那大手也让她惊恐,即使她命令自己要成为死物,那狂乱又陌生的抚捏却叫她再一次的失败,她羞愤地按住那邪恶的手,一面拼命扭动身躯要躲开,又狠狠地说,「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从前的铁木去了哪?你甘心成为邪恶的魔鬼?」
她这话换来的却是无情的一巴掌,她被掴的伏在大桌上,她却没有吭一声,因为痛的地方不是在脸上,而是在心里,还有,被他捏得痛楚的胸脯。
他捉住那幼弱似一捏便要粉碎的脚踝猛力一扯,让猎物摆在自己的身前,他一面冷冷的说,「错,从前是汗马要我如此,那时我以为他都是正确的,但他那失败者的人生让我领悟了,邪神就是我真正的身份,我来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胜利者的样式是怎样的,你就是第一个要真正认识我的人。」
她没法把他的话听进耳,因邪神的攻击愈加粗暴,她没法说话,呼吸困难,因为邪神的吻已密封了她的嘴,两手把她紧紧地搂抱住以致她要窒息了。
「不……不要……」她用尽力要推开他,但那如山般强壮的身体却如海潇一样压下来,叫她完全无可逃避。
「对,公主殿下,你尽情呼救吧,看谁会来救你?」他在那渗著花香的小耳朵上冷笑地说,「你的夏照在哪?你的父王在哪?你的国民就在帐篷之外,哈,谁会在救你?你以为你真是他们的至宝?在危难之时,情义都不知在何。你的夏照在哪?」
「他会来的,夏照一定会来的!」伶的心乱极了,她相信夏照一定会来,只是,只是……
「我就在等他来,我等得急不及待!我要让他知道我不单走近他的伶公主,我更是彻底攻占了!」他说著,两手猛地拉开那双纤细的脚踝,那壮硕的身躯挺著长戈长驹直进的冲入那幽兰之禁地,完全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啊!」伶痛得以为自己被刺死了,那惨叫声从帐篷传到军营的每对耳朵,大鹰的子民都在跟伶一起忍住哭声,任由痛苦继续在身体内漫延,一行行的丝泪从眼角湿了发丝、凉了每一颗有血有肉的心。
☆、5.4摇晃的横梁(微h)
***似乎是?,其实,都是剧情来的啊……***
铁木那壮硕的身躯如海啸压下来,把娇弱的女王彻底地吞噬,他不能遏止那律动的侵入,他没法想像自己对此女体的渴望,究竟要如何才能彻底攻占她、拥有她的全部?他用尽所有的力量攻进她的禁地,要把她的灵魂也擒住。然而,她内在的世界却是那麽的深远,那彷佛是一遍没有尽头的美地,任他如何进攻也没法征服,她的灵魂躲避著他,任他如何肆无忌惮地进出,使这身体成为私有,视这幽兰禁地为他的花园,他却逮不住她,她的人在自己的身下,她的灵魂却不知去向……
「给我痛哭求饶吧,你这女人!」他狂怒了,此女人竟然在躲他,视他如不见?他却没法抽身离去,他迷恋著她这幽香的软体,每当他猛力地挤压进到她的世界里,那被包容的温暖感叫他难受,难受得叫他不想离开……
「嗳……」实在受不了,伶痛恨此身体的痛感把自己出卖了,才漏了一声低叫,眼泪再次滑下,她另过脸去不肯让身上的恶魔看见,却仍是徒劳。
那大手立时捏住她的脸蛋,本以为他会冷冷地狂笑,不料,他竟一脸怜爱,那眼神更是深情……
「不,不会的,是泪水糊了我的眼,此人怎会对猎物存在爱?他已不是从前的铁木,他是邪神,是可恨的恶魔!」伶在心里叫喊,「我不会原谅你,永不!」
铁木被丽人痛苦的低泣迷惑了,他怜惜地轻轻吻上那泪痕,那秀发的幽香引导著他不断地在这美地上游走,嫩白的颈项、单薄的肩膀、如月的香锁,他的灵魂都被此女人钩去了,当他吻上那胸中的花蕾,那暖软的触感促使他再次陷入疯狂,身体不由自主地再次不住挺进,而且比之前攻得更恨……
「……不……」痛楚叫她不得已地呼求,泣声也压不住了,「……痛!不,不要……」
这叫人怜爱的痛苦低回就似在回应他的存在,那紧咬著下唇强忍眼泪的脸庞美得叫他心痛,然而,她眼泪与哀求竟愈使他兴奋,他竟更粗野地攻击,这也是他一向的战略--承胜追击!这根本就是一场攻与守的争战,久攻不下便要败阵,在她表现出弱点时,必须加紧攻占,要一举击溃她的身心与灵魂,要她败得体无完肤,要她败得不可以站起来,要她彻底地崩溃。
他愈发奋勇作战,血液都被此小女子烧得沸腾了。她终究是属於自己的,是他的猎物、棋子、俘虏,然而,他却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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