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下,我狼牙正是邪军先锋部队的头目,是邪神的好兄弟,我不介意穿大哥的旧鞋,哈哈!」
那长得地鼠一样的男人旋即往战车奔去,狼爪急色地伸向伶的脚踝,爪子才触碰到那白?细嫩的冰肌,他即有被电击後震撼,心里即在狂喊--「噢,得著这样的美女,真是死也甘心!」
「住手,狼牙!」柴耳的声从远而近地传来,水儿才望向声音来处,却看见一阵金光掠过,水儿猛力擦去眼眶上的细沙,竟又听见一声喊叫,张开眼来,当下的状况竟彻底地不同了。
「你胆敢动我的女人?」一个高大如山的金甲战士,那绝不会是别人,只会是邪神铁木,他一手捏住狼牙的颈项,把那对伶起了色心的小将提起来,愤怒的五指愈捏愈紧,那张叫人讨厌地鼠脸因窒息而发红,然而,邪神似乎不打算给让地鼠多留一刻,那颈项正要被硬生生的捏断了,那地鼠却连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只能接受死亡。
「大哥,不要!」柴耳急迫地喊,膝盖也跪了下来,恳求地说,「大哥,他不竟也是我们一起长大,同族同宗的兄弟,我们没娘,都是狼牙的妈照顾我们,就看大娘的份上,给他一次机会吧!」
「……娘……」狼牙在死亡的边缘挣扎地发出哀求的低唤。
铁木看了柴耳一眼,再望向车上的伶,那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正完好无缺地存放著,他才狠狠地把手上的鼠辈猛掷下来,却在那鼠辈的身体著地之际,他的长剑也同时挥出,狼牙才猛力吸入一口气,从肺腑而来的呛声也未有机会咳出,一声惨叫已不得已地从喉咙迫出来。
「啊--」柴耳只听见狼牙抱著鲜血泉涌的手,两根断指掉在地上,再而铿锵一声,是铁木的剑回鞘之声,他方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狼牙,还不向大哥谢罪?」柴耳慌忙提示,狼牙在痛楚之馀,也只能咬紧牙关双膝跪地,把心中的恐惧与愤怒吞进肚里去。
「大哥,对……」狼牙却没有机会道歉,铁木的铁靴准确地踢在那地鼠的嘴巴,狼牙再次倒地,几根牙随著一口血被吐出,鼻梁也断了,狼牙死死地爬回原来的位置,头贴在地的跪拜在地,再也不敢发出一声。
「有谁敢动此女人一根毛,我要他全家生葬。」铁木的军令如箭尖刺入所有人的耳朵,全地立时安静得只静见风吹过伶的发丝与斗篷之声,所有人的眼睛都被那长发飘飞的女神雕像吸引住,她的香气随风飘摇,被吹起的斗篷一角,那如雪的美丽小腿掩映动人,任谁也抗拒不了,只能死死地盯住此美景,生怕会看漏了。
「伶,」铁木在一刻的神驰之後回过神来,他被那美丽的小腿迷住,却又因那隐约的血痕而生出悔恨,只见那细巧的脚踝透出环形的瘀色,铁木太清楚了,那是他的紧捏而下的指印,然而,那内侧仍留著血迹,那更是他的杰作,他却开始忧虑自己是否把那女子伤得太重了?
心里竟生出悔恨,邪神竟在怜惜他的俘虏、他的棋子?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然而,当他一再注视著她那一动不动的姿态,还有那双依然晶莹漂亮却连眼珠儿也没转一转的美目,他的心一下子的失了方寸。
「伶……」他不禁再走近她,沉声地试探著,却没有任何反应,她似是成了真正的雕像,一个失去灵魂的美丽躯体,他伸出手来,要一把将她抓住,他却被一股杀气阻止了,那是水儿直扑而来的剑。
「不许碰她!」铁木轻易便避过水儿那无力的攻击,事实上,水儿也知道没可能伤得了那恶魔,她的目的只在迫开那蹂躏弱女的邪神。她以剑先行,两脚尽力一跃而上,才靠近伶的身边,策马的缰绳即被扬起,她要尽快把主子带回家,她不能再让伶受任何的伤害。
铁木却只是呆站住,目送丽人离去,他不担心她逃走,叫他一直思前想後的,久久放不下的,没有其他,却只有是那双彷佛失去了灵魂的美目。
☆、7.3失去灵魂的美目
沉默地等待著沉默的人,水儿听得见马蹄的沙尘被晨风挖起的声音,所有人连呼吸声也压抑下来,生怕没听好女王的话音,然而,他们的等待都是徒然的,伶再次陷入如死的沉默,没有任何眼神可言,水儿终於放弃了,她不想让其他人也察觉到女王的灵魂已碎成粉末,也决不予机会让任何人投来同情的眼光,她的主子才不需要同情,她要保护主子最後的不能倒下的尊严。
「主子,我们回到王宫了。」水儿挤出平日的活泼音调来,就似昨日一如往时无异,她甩了甩肩膀,朗声说,「可真倦啊,水儿一定要睡过一天一夜才可。」
然而,她再也没听见伶如溪水的轻笑声与回应,她不禁愈加鞭马儿,让战车高速奔入王宫,她真不忍心让主子继续强撑下去,她知道伶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真正安全的地方,一个让女王可以安心放声痛哭的所在。
也不知发生了何事,伶只感觉到一阵温暖包围而来,张开眼睛,她方发现自己沐浴在一个大木桶之中,水儿站在桶外,正俯身为她轻细地擦著秀发。
「水……」一声如梦的声音,水儿却没有遗漏,她一直在等待伶回魂过来,她几乎喜极而泣,却猛地捧住主子的脸颊来,急切地察看那双美目,也不管两手正沾满肥皂,也不管这绝对有违待女对主子之礼。
「公主!你醒来了?你回来了?」水儿的紧盯著伶的眼眼,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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