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刻,严厉地盯著他说,「你以为我没此能力?」
「你可以试下。」铁木得逞地说,「你成功了,便可以解脱,不用再受我此折磨与需索,但我怕你连刀也拿不了!」
铁木笑得满邪恶的,伶反著手要把刀子拔出来,不料,「啊!」
一下突如其来的猛击,彷佛要直插入她的心、剖开她的身体来了。
「你……啊!不要,好痛,好痛!」她哭得哭叫起来,「不要,太入了,我要死……出来……求你……」
「支持住,想杀我,你便要抵受著,不要死在我身下。」他不管她的泪与哀求,只管更疯狂的攻击,一声,「喀!」的嘶叫中,他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全身在抽搐,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也因他的侵入而痛苦,伶用身体里的自己把他狠狠地捏住,他有被此女体吸住、吞噬之感,这却叫他更兴奋得近乎疯狂,他刺得更不留力、更彻底。
「神啊,请让我死掉,让我死啊!」她已分不清这是什麽程度的痛,她只知身心的肺腑都要被铁木刺穿了,也许,这跟死在木柱的刺穿型相差不大,她相信自己会这样死去了。
「我就是你的神,你的主宰,你的一切,你是战神的女人,你是我的!」他猛攻进到她最深入的城池,满满地充寒了那空间,再也不肯离开,在她的耳边宣说,「这儿是我的领土,是我的圣地,只有我才可以来朝见神……一个只属於我的……女神。」
「不。」她无力地抚著他的脸,低声说,「此地的,只是一个只属於你的--神女。」
☆、38.礼物
555,星期六、日,总是想懒一下,抱歉,迟了发文!
丁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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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卷著身子累极地睡在铁木的怀中,他的心跳声有节奏地一下一下的敲进她的耳朵,她开始习惯此安眠曲,每到夜的尽头,两个倦透的身躯缠得不可分离,她抗拒痛楚,更抗拒被强暴,她却不抗拒依偎著他强大的身躯共寝到天明,他从不会爽过之後便溜,这是他唯一叫她得著一点安慰的对待。
然而,这天却有点不寻常,他的心跳声混乱极了,呼吸很是急速,脸容也崩紧了,跟平常那甜睡如小男孩的模样相差远已,她不禁撑起身来把他细看,方惊异地发现,原来强悍如此的铁木也会受恶梦困扰。她真想知道他梦见什麽,有什麽会让此铁汉脸容也扭曲了?
「铁木,是恶梦吧!头又在痛了?」她以指尖轻轻的揉著他额中央那倒三角纹章,它竟又在隐隐地起著变化,她愈发奇怪,每次此纹章时稳时现的,铁木便会一脸痛苦,此刻的他更是痛苦得冒出一头汗,叫她看见也为之难受,不觉为之著急,指尖更是用心地为他搓按额角的穴位,希望让他少一点痛楚。
「这样好一点没?」也不管他是否听见,也不知按穴是否有帮助,她只一心一意地希望此寝边人舒服一点。
伶细心的呵护著,铁木就似一头可怜的小狗依在她的怀里,时而为头痛而冒汗,时而却似小婴儿在梦中摸索面前的花蕾用力吮啜以攫取安全感。她一味默默无声地任他予取予求,彷佛任他在自己身上放肆就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我究竟要如何是好,要恨你?要远远地逃避你?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轻抚那彷若襁褓中的孩子,看上去他是俊朗得无话可说,怎麽看也不似如此心狠手辣的恶魔,她忍不住在他睡梦里的耳边说,「可不可以丢弃那战神的意志,当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你依样可以是一个有为的大鹰君主,受人民爱戴,受妻子祟敬……」
她恼恨自己竟然对此人存有如此的妄想,眼泪也赶著来耻笑自己了。她却愈发现自己已分不清跟铁木的关系,明明是应该恨他入骨的,她却就是做不到,那究竟是自己心太软,还是前生欠了他?
「如果是我前生欠你的,我心甘承受。可是,若果我从无亏欠你,你又要如何偿我公道?」她的泪滴到再度陷入痛苦状况的铁木,她真盼望他会听见自己此刻的控诉与哭求,「伶不求什麽,我只想你好好的活得像个凡人,会爱,会怜悯,会珍惜情义……可以吗?」
铁木的头痛得要炸开来了,一串串似是回忆又似是真实的事宜在梦里梦外呼唤他,叫他愈发弄不清虚实与真假,却是她在耳边传来的那一句--「好好的活得像个凡人,会爱,会怜悯」,真正正地触击著他的逆鳞了。
「不可以。」他猛地睁开眼来,脑筋仍未清醒,也未记起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地,却只知道有一个软软的身体跟自己贴在一起,他立即翻过身来把那人彻底的压制在身下,五指一扯一握便把一双纤细的素手锁在一起压在她头上,另一手即紧捏住她脆弱的天鹅颈项,势如不捏死她誓不休之状。
伶一点没想到他睁眼便要杀人来了。伴君如伴虎,任谁也不会知道邪神将在那天玩腻了她这个不会讨他欢心的娼妇,她早有随时迎死的预备,此刻她也没打算挣扎求生,因为她刚才说的话似是已说进他耳朵了,所以他才生气。那却是她一直没勇气直说出来的话,现在他既已听见了,她也死得心安理得。
「什麽爱,什麽怜悯,一派胡言的凡人女子!」铁木为此话而大大地生气,刚才在梦里也正因这些事而跟一个娘娘腔的混蛋在吵,可是,那人究竟是谁?他就是没法记起,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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