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只是轻微的动。
“说出来,你想不想我?”他故意折磨着她不深入。
“嗯……想……”莫阿娇想自己往下坐,却被连铮紧紧抱住了腰。
“说,我是谁?”连铮又用力往上顶,含着莫阿娇的耳垂问。
“嗯……连铮……你是连铮……”被直顶花心的莫阿娇手抓着连铮的肩膀,像是抓住浮萍一样。
只有连铮才能给她带来这方面的快乐,连铮是她这方面的启蒙老师。
“叫我老公,娇快叫……”连铮从她耳朵边返回,吻着她细软的眉毛。
“老……公……公……嗯……”莫阿娇喘着气等待,闭着眼睛喊。
莫阿娇呼出的热气喷在连铮的喉结处,因为刚刚她断断续续的称呼,他气着又咬上她的鼻尖。算了,就当你喊了。
莫阿娇的密道在慢慢干涩,连铮自己也等不急了。推着她紧靠着池壁,双手握着她的腰,速度由慢到快向上顶着怒龙。莫阿娇向后仰着头,内壁被摩擦的快/感使她呻/吟出来,与泉水拍击池壁的“啪啪啪”声奏成爱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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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没开荤的连铮把已经做昏过去的莫阿娇从水里捞出来后,从头吻到脚把她放在室内柔软的大床上做了几次。
餍足了的连铮搂着已经没意识的莫阿娇还睡不着,开着壁灯看她熟睡的样子。
“以前总是说我爱皱眉,你看你这都快长抬头纹了。”连铮手抚着她的额头。
“还起黑眼圈了,做老师很操心吗?”(容我大煞风景跳出来说一句:让她操心的是你连铮好吗啊喂!!)
“我知道你恨我,对于冯博的事我只能说是意外,命要不要是他自己选择的。”
“当年我走的急,我妈病了。这么几年我世界各地去找合适的肾源,所以没有回来。”
“我知道你忘不了我,叫我去死都是说的气话,你在等我,所以我又回来了。”
“毕业照上你是你们班上穿学士服最好看的一个,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我很羡慕姜美丽,她可以在你身边待那么久,也很感谢她,一直陪着你。”
“以后不能再去跟别的男人相亲了,你只能是我的。还有啊,冯要伟早已经不是你认为的那个他了,要远离知道吗?”
“我就是对你这个没有抵抗力。”他的手覆在莫阿娇的红唇上,左右抚摸。
“你瘦了,脸上的肉肉不见了。”手移到莫阿娇的脸颊,以前他爱捏的婴儿肥没有了。
“好了,睡,晚安。”在莫阿娇额上吻了一下,把莫阿娇揽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嘴角带着笑闭上眼睛睡着了。
连铮以为经过昨晚的激战两人已经和好了,没想到第二天一醒来,莫阿娇就给他一张冰冻三尺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这个情节,我想到一首老歌:是这般柔情的你给我一个梦想,徜徉在起伏的波浪中盈盈的荡漾,在你的臂弯,是这般深情的你摇晃我的梦想,缠绵象海里每一个无名的浪花,在你的身上。
今天的第一更。
28小造烟雾
莫阿娇是在手压麻了疼醒的,她一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吓的她麻着的手都忘了从身边人的脖子下抽出来。
昨晚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像放电影一样拉回回放,莫阿娇痛苦的闭上双眼,她究竟在干什么?是吃了冯要伟吗,这么控制不了自己?
“醒了啊。”男人慵懒的声音传入莫阿娇耳中,莫阿娇转头就对上了连铮带笑的双眼。
连铮手还没伸到她脸上,莫阿娇麻溜的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跳着下床离他隔的好远。
“是没睡好吗?昨晚是累着了,上来我们继续睡。”不明所以的连铮拍着他旁边的空位。
幸好她身上有穿度假村准备的浴袍,要不然此刻她裸站着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麻烦你穿好衣服出去,同事要是来串门看到有男人在我房间里会有损我的清誉。”
连铮听完从床上坐起来,对着莫阿娇那张冰冻三尺的脸问:“我有损你的清誉?”
“忘了您是财大气粗的连老板了,是我有损您的清誉,那就请你移驾出我的房间。”
连铮越听脸色越不好,也不知道莫阿娇是起床气还是心结未解,“不要闹了好吗,我昨晚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他完全忘了那时的莫阿娇已经累睡着了,他说那些她怎么可能听的见。
莫阿娇往门那边的方向挪了几步,她知道男女之间的悬殊,只有远远防着。
“昨晚我们是多么快乐,你是需要我的。”连铮从床上起来,想拉着她。莫阿娇一个箭步躲到门边了,她握着门把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你……?”连铮觉得不可思议,她怕他?
“从小到大,冯叔待我就像对自己亲生女儿一样。小时候我成绩跟冯要伟一样差,总是哭鼻子,他随身会带一条手帕,专门为我擦鼻涕眼泪。他经常跟我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考差考好无所谓。每年的红包我的总是最厚的,只要出差就会给我带礼物。出门见朋友,如果带着我们三个小孩,他会拉着我的手介绍说是他干女儿。至少你母亲还活着,冯叔呢,说没就没了!”门把上的手握的很紧,莫阿娇有些哽咽。纵使冯博是贪污养小情人,他永远都是对着莫阿娇说“娇娇真懂事”的冯叔叔。
“别人只看到现在的冯要伟有多成功,他衣服下面遮住的一身的疤都是拜你所赐。我怎么可能跟你忘记这些无忧一起,可能你贪恋的也只有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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