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店买回来的胃药拿出两颗放在手心递给连铮。
“疼老婆也不是这个疼法啊,不能吃就不要勉强。”谢翩就料到连铮会胃痛,才从外带了胃药回来。
连铮拿起药和着水吞下,继续靠着沙发被,过了会儿才好受些。
“过两天我要回b市一躺,你把姜美丽叫过来陪她,有什么事要马上给我打电话。”
“现在科代表不是没上课吗,你为什么不带着她一起去?”谢翩把茶几上掏出来的药重新塞回药盒。
“我问过,她不愿意。”
“上次是什么时候,你这次去问,我敢打包票你说去太空她即使恐高也会陪你去。你走哪她眼神跟哪,你都快被她看燃了。”
连铮一听脸上痛苦的表情减了大半,自从出事,莫阿娇是很看紧他。要不是今天那么累睡着了,这会儿肯定在沙发边陪着连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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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不出谢翩意料,连铮刚开口说要回b市一趟,莫阿娇就急着问要去多久。连铮还没回答,莫阿娇就接着说她也要去。
就如此简单,莫阿娇提着大包小包回家跟莫母交代一声,姜美丽请的假终于用到了正途,四人坐着飞机飞往b市。
姜美丽以前一直觉得连铮这个人大气有钱,当她看到来接他们的车时,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大气。
姜美丽拖着谢翩指着加长版的车问:“这不是租的?”
“你脑子里能装点正常的东西吗,能给阿连租车的人还没出生呢。”谢翩白了眼姜美丽。
“美丽,快上来啊,这车好大,都可以在上面练瑜伽了。”已经上车了的莫阿娇在车门口喊,本来车就很引人注目,这下路过的全看向这边了。
不愧是好朋友啊,连说的话都□不离十,谢翩丧着脸推姜美丽上车。
连家的司机很守分寸,至始至终没有回头看一眼后面两个女人,连从后视镜看都没有。按照连铮的吩咐,把他们送到酒店。
莫阿娇很少住酒店,每次都行色匆匆,这次她前屋后屋观察了好几遍。“有这么多房间为什么只有一张床,那样美丽就可以跟我住一间了。”莫阿娇还在为开了两间房耿耿于怀,纯属浪费,酒店这么设计太狡诈了。
“姜美丽跟你住一间,那我住哪?”连铮在莫阿娇翘着的嘴上吻一下。
“你不回家住?”莫阿娇扭着头问,她知道连铮的家就在b市,家里有他妈妈和外公。
“我怎么能让你孤枕呢,那样你会难眠的。”连铮握着莫阿娇的手,有种谢翩上身的感觉。其实莫阿娇最近才发现,有时候连铮比谢翩流多了,在别人面前的淡漠儒雅全都消失。不过,连铮的哪一面她都深爱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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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二楼有个露天餐厅,夜晚的b市温度没有降下来,不过酒店的玻璃门开着,里面中央空调的冷气吹出来也不是很热。
莫阿娇头发扎了个咎脸着淡妆,身着一条黑色吊带长裙,十厘米的高跟鞋,脖上的钻石项链搭在她性感的锁骨上特别耀眼。连铮拥着她出来时,在坐很多男人都对他投以羡慕的眼神,他全接受。
姜美丽与谢翩先到,对二人挥着手,莫阿娇也激动着挥手,小碎步走近。
姜美丽也不差,身上的白色长裙是两人一起买的,脚下蹬的高跟鞋也跟莫阿娇的差不多款,不过她是黑色的。别看两人平常很随便,出入这种场所还是懂打扮的。用姜美丽的话说是:不是打扮的人,打扮起来不是人。
“铮哥与娇娇走过来时,我脑海里自动响起了结婚进行曲,真他妈的一对仙人。”姜美丽感叹啊,虽然连铮平常也穿西装,可今天就是觉得他不一样,英俊的她都快饱了。“我一定要是伴娘,不然花童也行。”
“少来,你当花童以为自己是天山童老啊!你跟谢翩才是,你俩坐在一起,除了跟我招手动作比较大,正式的感觉像是在领证。说好的,我要当证婚人。”莫阿娇反将一军,她流气赶不上姜美丽,口才倒不会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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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饿了三天三夜的姜美丽基本上把b市的代表食物都点完了,满满一桌。最后确认菜单是经理亲自来的,点头哈腰说着祝他们用餐愉快。
公共场合,莫阿娇再没有给连铮喂饭了,他的手擦进口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范之润!”姜美丽本来是拿着水杯喝水,看到后几桌的范之润,颤抖手指着莫阿娇的后背说。
“谁?”莫阿娇转身看到,只看到几桌外有个戴墨镜的女人。
“美丽你礼貌点,人家都看不见了,别指指点点的。”莫阿娇教育道。
谢翩强忍着笑吞下嘴里的红酒,桌子已经没有地给他拍了,他就拍着自己的大腿笑。
“我真想不认识你,范之润啊,影后啊,人家戴墨镜是不想被认出来啊,不是盲人啊。”姜美丽被她好友不闻窗外事的“无知”打败了。
“什么影后?”莫阿娇又转头看。
那人好像发现这边的莫阿娇在看她,付之一笑,没想到莫阿娇没有回以任何表情,又转回来。
能进这里消费的都非富即贵,范润之只觉得那个男人的背影很熟。
“你还不是认出她了,大晚上戴墨镜不是盲人是什么。”莫阿娇红着脸为自己出糗找借口,想把酒瓶塞进笑得合不拢嘴的谢翩嘴里。
莫阿娇强词夺理的解释,连铮笑着揽住莫阿娇的肩,手在她肩上安抚着拍了拍,回头正好与范之润同桌的男人对视。男人端起酒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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