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冯要伟桌上,肯定又是玩了通宵游戏也没见醒。
“课代表对男朋友真好啊。”谢翩对走过来的莫阿娇竖着大拇指表扬,那表情跟那天在肯德基时一模一样。
想起请假在家的阿衍,莫阿娇瞪了一眼谢翩,懒得跟他废话。
安静的教室谢翩的声音很大,冯要伟模模糊糊的抬头,看到桌上的饭盒会心一笑。一起在小商店买的,麦兜图案,他是蓝色,她的粉色。
“冯要伟,你昨晚是偷牛还是偷人去了,睡到这会儿才醒?”
听见姜美丽叫自己,冯要伟端着饭盒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看到后面的谢翩有点蒙了,他为什么会在,问姜美丽:“他们谁啊?”
“哟,伟哥不记得了,谢翩啊,我们还一起华山论过剑啦。”谢翩翘着椅子靠在门上自我介绍。
“是挺贱的。”姜美丽把桌上的书捡了些进抽屉,扯着冯要伟坐在自己前面那个位置,提供桌子让他吃饭,“新转来的。”
新转来的?冯要伟看了看二人,一个低头看着手上的书,一个吊儿郎当玩着游戏机。
“不要再打架了,就让事情过去吧。”莫阿娇提醒着冯要伟,她怕他为阿衍报仇出气。可身后那两个人明显也不是好惹的,谢翩不说,黑色衣服的男生绝对可以一个顶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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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后,莫父莫母从外省调研回到北江市。莫阿衍脸上的伤没有那么夸张了,头上的伤以下楼
梯踩空了的原因搪塞过去。不但没有挨骂,反而莫母买了很多补品为他,摔到脑子可不是小事。
每天姜美丽都会和坐在她身后的谢翩吵架,比如踢到她凳子了,外班女生来多了影响新鲜空气等理由。其实很多女生中大多数是为了来看连铮的,只不过他不怎么搭理罢了。
一次数学小考,连铮以满分的成绩让全班惊艳。莫阿娇严重偏科,数学只能祈求考及格,身后坐个满分王她表示压力很大。数学老师不惜吝啬的夸奖了一番连铮,一张试卷讲下来,基本题目是一句话带过,重点问题才做深解释。
两人的试卷摊在桌上,红通通的一片,“我靠,老师每次都是这样,说书上有自己看。都让自己看还要老师干嘛?”
“这题你听懂了吗?”莫阿娇指着想了很久都没想通的题问她。
姜美丽把笔一扔,“少寒碜我了,我分数比你考的少好吗?”一个差两分及格,一个差二十分及格……
“怎么不问我?”
莫阿娇咬在嘴里的笔盖听着背后的声音掉了下来,有点不相信的转头看他。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他脸上,额上的碎发随意的搭着,右嘴角向上扬,这是他第一次对她笑。
她静了静心,把试卷拿到他桌上,“这个原理我好像不知道该怎么用。”
“你把这个数带进去……”连铮拿着笔在她的试卷上点点划划,整题的思路经他一提马上明落。怕她不懂,一共讲了三遍才跟等的不耐烦的谢翩出去。
等莫阿娇一转身,姜美丽就把试卷抢了过去,“神啊,这都是些什么字啊?我爸爸写处方也没那么夸张。”
姜美丽的爸爸是市医院的医生,小时候要她爸爸给她签字时,她知道那三个字是什么就是认不清楚。考差了想学同班同学代替爸爸签字简直是妄想,她爸爸的字已经在老师眼中形成了一道风景线。“给我说说这道题是怎么做的吧。”
怎么做的?莫阿娇摇了摇头。
“你没听懂?”
莫阿娇点头。
“连铮说那么几遍,他临走时问你,你不是说听懂了的吗?”姜美丽把她试卷又拿过来,企图想看清楚,“老师是怎么改的他试卷,放显微镜下面的吧。”
莫阿娇摇头。
“嘿,你中邪了吗?点头摇头。”姜美丽手指用力地戳她的脑门儿。
中邪了吗?她耳中回味的还是连铮刚刚讲解题目低沉的声音,以及他每说一个概念会看她一眼的
眼神。他的手指很长,牙齿好白,鼻梁好挺,她还看到了他右耳上有一颗小痣。摸摸自己的右耳,上面也有一颗小痣,好像跟他的痣的位置差不多。想到这,莫阿娇马上把手放下来抢过试卷装作想题,如果姜美丽低头细看,她的脸已经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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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后山,连铮和谢翩并排坐在草地上抽着烟,脚边已经有几个烟头了。刚刚谢翩一直催就是他烟瘾犯了,后山地方偏,平常人去的少。
对着空中吐了口烟,“都查清楚了吗?”谢翩就不相信连铮闲着没事了会给莫阿娇讲题。要不是为了某些重要的事,他们都不会出现在北江市。
连铮把烟头按灭,头靠着合十的双手躺下来,“有点头绪了。”改头换面的人即使他关系再广也很难查到。
有头绪就好,谢翩也跟着躺下来,就当来北江市旅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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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总会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继连铮数学满分后,他又在模拟月考中以甩第二名一百分左右的成绩考得全校第一名。
全校前十名他们班就占了九个,老班嘴巴都要笑岔了,大手一挥,说要带着全班同学出去野炊,日子就定在这个星期天。
这种普天同庆的事情班里的学生都差举着双脚赞同了,一下课班里就闹成了一锅粥,三五成群的组团商量着各自带什么东西。
班上的男生几乎都挤到冯要伟那去了,没有一个到后面来邀请连铮和谢翩加入他们团队的。
其实他俩从进班就被孤立了,上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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