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孟秦已经看不清她那是恐惧的泪水,还是伤心的泪水,只感觉她的泪水就像零度c的海水刺入他的心椎,这种感觉很差劲。
「我是认真的,你知道的,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不公平!」他犀利的眼神发热,雾气薄薄的开始蒙上镜片。
他无法接受,这一切来得太快,去得也急,根本来不及思考。他并不想就这样结束。
「孟秦,随便你怎麽想我,但是我不能一错再错,我们还是回到以前的单纯关系吧。」她低语哀求。
「你从没爱过我是不是?」他无法接受。
樊士芬顿了下,撇开脸,仰头看着日光灯,让眼泪流在眼眶里打转。「没有,我想我一直把你当成魏扬,才会这麽糊涂……」
魏扬?又是魏扬?孟秦往冰箱上看去,魏扬那张相片已经不知去向。
「你只爱魏扬,从没爱过我?」
她有气无力的踱到床边,丢下皮包,背对着他,谨慎而小声回答:「没有……」
作家的话:
☆、(13鲜币)24爱情不过是个屁
「小秦,都七点十分了,怎还不起床。」孟母走进孟秦房里,拍拍床上鼓鼓的被子。
被子里的人蠕动了一下,没起来,孟母心想他昨晚不知念书念到几点才睡,有点心疼,叹口气,望一眼他床头上的闹锺,再不起来就算她载他去学校也来不及了。
急切的将被子拉下来,让他的头露出来。「再不起来要迟到了,赶快,我顺路载你。」
蜷缩在被子里,面对墙壁,眼睛依然没有张开,慵懒无力咕哝着:「我生病了,不想去嘛,你帮我请假。」
「生病了?」孟母担心的坐到床沿,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但是声音听来却很羸弱。她问:「哪里不舒服?怎突然这样?」
他将被子拉起盖住头部,像羞於见人地从被子里说:「头晕、肚子痛、全身都不舒服……」
孟母信以为真。「要不要先去医生。」
「你去上班啦!我自己会去。」被里发出声音。
孟母望着鼓鼓的被子,不疑有他,想想他从小独立,放心说:「那你再睡一会,早餐我放在餐桌上,记得一定要去看医生。」
「喔,好啦!」他不忘交代最重要的事,「要帮我请假喔。」
「好啦,好啦……看完医生打电话给我。」
「知道啦!你去上班啦。」他将被子拉得更高紧紧蒙住头部,不敢让他母亲看见他又红又肿的双眼。
他当然没去看医生,就算看医生他的病也不会好,心病根本无药医,反正这种症状没想开前死不了,但也好不了。
中午他母亲打了通电话给他,他说好多了,起床顺便照照镜子,发觉自己哭得真够夸张,但这舒服都多了,他知道她蓄意将话说得小心翼翼,可是那些无情的话仍刺伤了他。
躲了一天,翌日一早他依然必须拿假单去导师室找樊士芬,然後又要装作什麽事都没有那样处之泰然跟她说:老师麻烦请你帮我签请假单,然後她也要若无其事地对他笑笑,做样子问他:身体好点了没?
虚伪!
想想昨天没来并没什麽差别,今天依然要面对……往後天天都要……
真是他想的那样,当他将假单拿给樊士芬时,她就用那温柔的眼神看着他问:「身体好些了没?」
他面无表情,其实内心依然气愤的嗤之以鼻。「好多了?」旁边有其他老师他只能这麽答覆。
惺惺作态就不用了!孟秦打心眼不要她的关心,再说她哪会不知道,他根本是装病,他只是心情不好,不想来上学。
「那就好,感冒多喝开水,都休息,下课早点回去,别去打球了。」樊士芬将请假单签好递给他,仔细打量他,看他气色不差,担心了一天她宽了心。
「谢谢老师关心。」他应了声,发觉自己也很虚伪。拿着假单转头走出辨公室,心里的滋味既酸又苦,刚才她演得还真像,真像关心学生的老师,他也不差……
「樊老师。」
第七堂课上课前,卓子仪眉开眼笑走来二年级导师办公室,樊士芬正和几位老师热烈聊着三年级下星期毕业旅行的事,看见卓子仪,樊士芬停下和他们聊天,问卓子仪:「卓老师找我?」
卓子仪看办公室里面除了樊士芬,尚有其他三位老师犹豫了下,不好意思问:「樊老师还记得音乐会的事吗?」
「喔。」她突然想起来有这件事。「最近事情太多,对不起,我忘了。」
几位老师看他们聊起来,清楚卓子仪有意追求樊士芬,几个人相觑一眼,识相的做自己座位上做起自己的事。
他们突然静下来,樊士芬别扭的看他们几眼,才将眼神转回卓子仪脸上。
「没关系,五点半我来接你,不知樊老师方不方便?」
卓子仪就这麽大喇喇说,她偷偷瞄下左右边同事,好像担心卓子仪的邀约被听见,可是他们好像像串通好了一样全装作没听见,她只好小声答:「可以啊!」
「好就这麽决定。」卓子仪满意地笑了笑,然後几乎快跳起来似的走出二年级导师室。
下课十分钟很短暂,钟声又响起来了,她拿了课本站起来。走在走廊,想到刚才答应的邀约樊士芬心事重重,在上楼的转角不小心撞到一位赶着进教室的学生,手一松将书本掉落地上。
「老师,对不起。」男学生慌忙弯腰捡起她掉在地上的课本,她咧咧僵硬的脸庞微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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