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勾听得牙都酸倒了。心里这个不是滋味:我说的,昨晚怎么扎回来了,敢情是让女的甩了,回来找平衡来了。
“你不挺厉害的吗!滚回城里再找个!”
庄严更忧郁了:“像那么黑的孩子不好找,我费半天劲才从煤堆里翻出这么一个来。破孩子,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小勾眨了眨眼睛,有点听明白了。哦!说自己呢!
“你说说啊,我就放学带了一个女同学,好家伙就不依不饶的了。都不让我解释,就把我抛弃了。”
小勾眯着小眼睛看着庄严:“我就是个农民,别跌了您的身份。你不用在那两面三刀的狡辩。以后咱们谁也别想谁!”
庄严有点诧异,说实在的,他一直拿小勾当小孩似的逗弄。可是他忘了,苦孩子都早当家。人情世故小勾看得比他透。不愿意点破和不明白是两个概念。
庄严有点没词了。
第19章
庄严哪让人这么挤兑过?缺少应战经验。只能瞪了小勾一眼,然后回家去琢磨词去了。
小勾自己拿着斧头砍柴,下手狠、稳、准。拿树枝都当姓庄的,效率那叫一个高。
砍完了就捆成一捆往山下背。
走到村口,远远就望见一群人在那搏斗。正中间让人群殴的那位,怎么看怎么眼熟。
等走近了一看,可不正是庄严嘛!
这庄严从来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儿,得罪人向来是论捆算的。前两天就是为了那个校花,跟学校里另一帮小地痞流氓抗上了。对方老大扬言要庄严好看。
庄大少听了嘴角一撇:听你在放屁!谁怕谁!
他确实有傲的资本,论家世有家世,论钱有钱,论校园势力有一群傻逼成天跟着。
再看对方,就那么几个劳改犯的儿子,除了斗狠管什么玩意没有。和庄严斗,听起来真像梦话。
可庄大少忘了自己也有落单的时候。昨天他和朋友在酒吧玩,自己前脚刚出来,后脚就有人跟上了。一路跟到村里,然后又连夜去搬人马。第二天正好在村口堵个正着。连招呼都不用打,十几个人把庄严围在正中间就开打。
要说庄严也够彪悍的,手急眼快,一上来就放躺下几位。在墙角那摸个两块板砖就开始轮。下手都往人死x,ue那拍。对方也杀红了眼睛。妈的。十几个打不过一个,以后在道上也别混了。于是有几位从兜里摸出了大型水果刀。眼看着庄严躲不过去,身上开始挂彩了。
小勾正好赶上最j-i,ng彩的一段,扔下柴火,拎着斧头就杀了进去。
庄严看见他在那轮斧头,脑袋都疼了。祖宗!你不赶紧去叫人,怎么自己还杀进来了。得,看来今天俩人都得交代了。?地狱整理?
其实这帮人打架打得这么热闹,自然有人瞧见,可一来打架的不是本村人,二来从没见过真实版的古惑仔。个个端着饭碗蹲在墙头上,拿打架当下饭的作料,津津有味地看着。
不过,看见小勾杀了进来,有几个人立刻放下饭碗去叫人去了。本村的人,哪能让外人欺负啊!
一会的工夫,几个大汉举着板锹、锄头,嘴里吆喝着冲了过来。
这群殴打架讲究的是短兵器,像什么啤酒瓶子,铁棍子,开山刀什么的。这帮土农民不懂行,一上来全是长兵器,一轮放躺下一片,体现不出身体的灵敏和打架的技巧。
小流氓们一时英雄气短,老大骂了一句:“我c,ao,撤!”于是纷纷撤退。
小勾转身看见庄严躺在地上不动,全身上下都是血。
他的脚立刻软了,扑到庄严身上冲着脸连扇了好几个嘴巴子,嘴里带哭腔地喊着:“哥!你怎么了,醒醒啊你!”
庄严也是眼角带泪,睁开眼说:“弟,哥打架打累了,躺地下歇会儿,没你这么叫人的啊!”
小勾还是不放心,满身一划拉,确定庄严只是有点皮外伤,才松了口气。
庄大少嬉皮笑脸地说:“还说要和我掰呢!怎么这么关心我啊!”
小勾瞪着庄严,没吭声,特干脆地躺地下了。
庄严以为他在跟自己闹着玩呢!可仔细一看,小孩肚子上有一道口子在那“哧哧”冒血呢!一看就知道是用刀子捅进去的。
轮到庄严腿软了,抱起小勾往医院跑。幸好姥爷的车在家,司机一路加油就把人送到医院,饶是这样,人也差点因为失血过多出生命危险。
姥爷在医院把庄严这通骂,庄严耷拉着眼皮听着,心里却乱哄哄的。
这次,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对不住小勾了。
第20章
小勾躺在病床上睡得这个实沉。
一扒眼睛,就看见上回给自己缝针的女医生虎着脸说:“你怎么又挂彩进来了!有群众反映你都能领献血证了啊!”
小农民两次都由一个大帅哥送来,不能不让人印象深刻。
小勾眨了眨眼睛回想自己是怎么横着进来的,还没想明白,就见一个黑影扑过来了。
“你醒了?”
小勾吓了一跳,关键是他从来没见过带胡茬的庄严。
庄严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吓人,继续热切地说:“你都昏迷一天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睡得昏昏沉沉的脑袋渐渐清醒过来。手没劲,不然想抽自己两下。那刀明明是冲着庄严去的,自己拿肚子拦一下算怎么回事?真是缺心眼到家了!该!
庄严不知道小勾的心思,转身从桌子上取过个保温桶,把里面的东西倒在瓷碗里。
“你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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