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笔在案边写了几种药材。
“她伤的很重,我没有把握。”听见禾溪泽说没有把握,百里含榆和鬼弦真的是慌了,这是第一次听他这么说。
禾溪泽紧接着又说,“我尽力,这两张纸上分别是一些不好寻得的药材,一张纸上的列的药材昂贵稀少但是高价还是会买到,另一张上面的药材恐怕有多少银子都买不到,要亲自去寻了。”禾溪泽将写好的两张纸分别递在百里含榆和鬼弦面前,“这恐怕要靠你们了。”
鬼弦拿起那张写着几种需要亲自去寻的药材的纸转身就走。
百里含榆自然结果另一张,他看了一眼床铺上面色苍白的许错错,“她麻烦你照顾了。”说完也是不再犹豫去寻药了,只要是能买到的药材,他百里含榆还没有买不起的。
百里含榆和鬼弦走了,禾溪泽缓缓走到床边,看着面色极差的许错错眉头不展。
69流氓
“你是谁?”
当许错错苏醒过来问出这样一句话的时候,禾溪泽呆愣了好一会儿,待他刚刚反应过来又直接被许错错下一句话打败了——“流氓!干嘛脱我衣服!”
视线向下移,许错错身上的被子被掀起到腰际,禾溪泽的手刚刚解开她左侧衣带,正打算拉开她的里衣。
禾溪泽讪讪收回了手,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我是在给你上药,你……当真不认识我了?”
许错错摇了摇头,狐疑地看了一眼禾溪泽,“你是我夫君?”
“不是……”
“既然不是你就不许脱我衣服!臭流氓!”
“……”
禾溪泽实在想顶回去一句——你小产的时候都是我治的,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不过念及自己一贯的好形象,他生生咽下了这口闷气。他现在更关心的是许错错的状况,不理会她防狼一眼的目光抓了她的手腕就给她诊脉。
看着禾溪泽低垂着眸给自己诊脉的模样实在是不像什么坏人,许错错微微放松了些警惕,她动了动竟发现自己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身上的伤疼得厉害,她“哎呦,哎呦”的叫唤。实则心里乱得很,一朝醒来,忘了自己是谁,一个陌生的但是还蛮帅的男人试图“非礼”自己,自己还受了很重的伤连动都动不了,她怎能安心?
“喂,神医大哥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谁?还是你是我什么人?”许错错觉得还是先问问比较好。
“你叫许错错,我是你师兄。”禾溪泽细细诊脉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之处,想来许错错的失忆是受了刺激所致。“你的胸腹受了很重的伤,我现在要给你换药。”禾溪泽顿了顿,接着又问了一句:“可否?”
许错错吸了吸鼻子,偏过头不去看禾溪泽,大有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
禾溪泽好笑的摇了摇头,重又去拉开许错错的衣服,许错错身上只穿了这一件里衣,里面是缠绕得极厚的纱布。禾溪泽弯下腰微微抬起许错错的身子,一层一层解开她身上的纱布。
禾溪泽的黑发垂下来落在许错错的脸上,弄得她痒痒的。许错错转过头来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许错错呆了呆,她突然觉得被这枚帅哥“非礼”也不错。
“你做我夫君好不好?”禾溪泽正好将许错错身上最后一层纱布解开,一双高耸的软玉立在眼前,像是为了响应它们主人的话。
禾溪泽维持着淡定,不动声色的取过一旁的药盒,将药膏涂在手上再一点点涂抹在许错错胸前的伤口上。
“你都这样摸我了还不打算负责?”许错错刚刚下了个决定,反正她现在无依无靠能把这个神医帅哥弄到手也不错啊!
药膏是凉的,手指抚摸的地方是软的。呸呸呸,什么“抚摸”明明是上药!
禾溪泽沉默着终于将许错错胸口的伤口上完了药,如获大赦的手指向下移给许错错腹部处的伤口上药。
许错错又是一阵惊呼,“你还要往下摸!?”
禾溪泽的手僵在那里,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那种无奈加好笑的感觉可不是一星半点。“我说你一个姑娘家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姑娘家?”许错错诧异的瞪着禾溪泽,“我都被你欺负成这样了,还什么姑娘家?你不对人家负责就算了,还来讽刺我?”许错错哼了一声,“不负责任的臭男人!”
“唉”禾溪泽叹了口气,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别乱说了,你可是有主的人。”
许错错瞪了瞪眼,“我嫁人了?我夫君允许你这么干?那他还是不是个东西!”
“没,你没嫁人……”禾溪泽决定不和她交谈了,他现在只想快点给她上完药。
“哦,没嫁人那算什么有主了。”许错错松了口气。“那你娶妻没有?”
“没有。”禾溪泽将许错错的上身抱起,给她一层一层的重新缠好纱布。
“那还好。”许错错有些庆幸,转而又道:“师兄……我饿……”
不饿才奇怪,许错错昏迷这几日都没有进食,只靠禾溪泽给她喂了几次水,现在醒了过来怎么可能不饿。就算她不说,禾溪泽也料到了,禾溪泽将许错错放下让她躺好,“我去给你弄吃的。”
禾溪泽给许错错准备的食物自然是经过他精心准备的,清粥和几道小菜都是入了几味调理身子的药材。禾溪泽将床头桌往床边拉了拉,将清粥和小菜摆在上面,然后扶许错错坐起。
许错错闻了闻,“嗯,真香!”她毫不吝啬得夸奖,胃里已经馋的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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