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使劲捏了一下着许错错胸前早就凸出坚硬的红枣。
“夫君。”许错错的嘴角逐渐浮现笑容,紧张的情绪在一点点淡去。她伸出手环着禾溪泽的腰,不愿意再放开。
许错错的回答甚合禾溪泽的心意,他握着许错错的腰猛的将她举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四目相对,语言成了多余。
而后两个人的视线都是向下移去,看向两个人相贴的地方。禾溪泽握着许错错的腰,让她的身子更向下一些,让他的情绪贴在她的入口。
禾溪泽再动一动,他的情绪便进入几分。
许错错的小手扣在禾溪泽的肩膀,她紧抿着唇,细细感受。
清澈的水什么都遮不住,两个人亲眼看着对方一点点与自己融为一体。
连根没入的那一刻,许错错娇呼一声,小口咬在了禾溪泽的肩膀。禾溪泽紧紧抱着她纤细的腰背,给予她依靠和温暖。
待许错错适应了以后,禾溪泽才有所动作,先轻后重,进进出出,浅浅深深,许错错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
一片旖旎。
水花一次次溅起,溅在许错错和禾溪泽的身上。
水早就凉了,可是他们一点都不觉得冷。
禾溪泽突然抱着许错错进入水底,许错错是怕水的,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禾溪泽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他还在她的身体里,许错错紧紧抱住禾溪泽,她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看见,她只能在禾溪泽口中呼吸,此时此刻,禾溪泽便是她全部的依靠。
眼睛看不见,感官便更加敏锐,禾溪泽的每一次进出,许错错都感觉得特别清晰。
漫长的夜里,许错错最后终于全身无力偎在禾溪泽怀里,投了降。
禾溪泽见许错错是真的累了,才将她抱出水池,一点一点悉心给她擦干身子。许错错手环着禾溪泽的腰,“坏人。”只是抱怨的声音里都是甜蜜。
“好,我是坏人。”给许错错穿好衣服,禾溪泽又不急不缓的自己穿衣。“我们该回去了。”禾溪泽抱起许错错走出浴室,朝着他们的新房走去。
刚刚踏出浴室,一阵微凉的夜风袭来,许错错打了个哆嗦,禾溪泽细心的发现了,给她拉了拉领子,快步朝新房走去。
“是不是从明日起我就要梳妇人髻了?”
“嗯,那是自然。”禾溪泽将许错错放到床上,而后自己脱了靴子躺到许错错的身边。
“可是我不会啊!”
禾溪泽笑了笑,丝毫不对她的话意外,给两个人盖好被子,禾溪泽将许错错搂进怀里,“我会。”
许错错眼睛一亮,“那以后你天天都要给我梳发!”
“好。”
“我们拉钩!”许错错从被子里伸出小手朝禾溪泽举起小手指。
“真是个孩子。”禾溪泽无奈跟她拉了拉小指,“好了,睡吧。”禾溪泽再次将两个人盖好被子。
下半夜,许错错是被吵闹声惊醒的。
她迷糊的睁开眼睛看见禾溪泽在穿衣服,不由好奇问:“怎么了?”
禾溪泽正好穿好外衫,他走过来揉了揉许错错的头,“不知道是谁来了,睡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许错错点头重新睡下,可是禾溪泽走了以后她便一下子睡不着,索性下了床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后来,许错错才知道禾子道就算是个算卦的也是个不合格的算卦人!因为这一日根本不是黄道吉日!
77心死之境
震耳的敲门声将宅院里所有人都吵醒了。
其实这宅院平时只住着许错错、禾溪泽和禾子道三人,只是这一日百里含榆和鬼弦留下来了,不过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根本不存在吵醒这一说。因为他们根本没有睡觉,而是在一起喝闷酒。
“桑以希!你居然敢找到这里来!”百里含榆那张总是挂着笑容的脸,此时也变得有些不含看。
此时鬼弦的脸色也同样不好看,这些时日掩藏起来的杀气再一次释放出来。
禾溪泽和禾子道两个人坐在桌边都是没有说话。
桑以希站在大厅中央,一脸阴沉,似乎处于一种极度紧张和愤怒的情绪中,他衣衫破烂,染着血迹,脸颊、颈部都残留着很多疤痕,有旧伤也有新伤,总之样子颇为狼狈。
许错错踏进大厅里,揉了揉尚未全部睁开的眼睛,走到禾溪泽身边,自然而然的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迷惑地问:“怎么了?他是什么人啊?扰人好梦……”
许错错对禾溪泽亲昵的举动更是刺激了桑以希,他脖子上青筋凸起怒视着禾溪泽,“你给她下了什么迷糊药了!你个卑鄙小人!”
骂禾溪泽?许错错这可就真的不乐意了。刚刚还尚未睁开的眼睛一下子瞪圆,她上前一步站在禾溪泽前面,叉着腰道:“你凭什么骂我夫君?”
“夫君”两个字像一把匕首扎进桑以希的心里,“你说什么?你嫁给了他?”
“夫君”两个字同样让百里含榆和鬼弦两个人心里不是滋味,但是他们两个毕竟知道许错错嫁给了禾溪泽,接受程度要比桑以希多了不少。
许错错点了点头,很不友好的瞪着桑以希,“你要是敢欺负我夫君,小心我揍你!”说着举了举小拳头。
“错错。”禾溪泽唤了一声,许错错便吐了吐舌头乖乖站在禾溪泽身后。
“桑以希,你害的错错这般惨,今日胆敢找来,真当我们是摆设吗?”百里含榆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一旁的鬼弦也是抽出了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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