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火降下来。
许错错一把将姜无诀推开,眼中大有赴死的勇气,“阿诀!我招了!”气势又是将了几分,“那个,如果我骗你了,你不会生气对不对?”
姜无诀的眉头皱了皱。
“那个……那个我……我没有来月信……”许错错小心翼翼的说。
在姜无诀审视中带着危险的目光中,许错错眯着眼睛,“那个……我不想你走,怕你丢下我……我,我没有别的法子了……所以,所以就撒谎了……”
姜无诀闭上眼睛狠狠的吐了口浊气,然后睁开眼睛后坐在许错错两腿间,三下两下将她的裙子扯开。沾满露水的花园湿漉漉的,花瓣微张等着别人去采摘。
见许错错果然根本就没有来月信,姜无诀在她的屁股上狠狠了拍了一下。
“唔……”许错错吃疼,瘪了瘪嘴,然后讨好的朝姜无诀眯起眼睛甜甜的笑。许错错又是微微抬起屁股分开两条腿朝姜无诀两腿之间的炙热一点点靠过去。
花朵碰到炙热,两者湿润温暖。每每靠近,又滑开,只将二者涂抹的更加湿润。
姜无诀慢慢摆动着胯,和许错错不紧不慢地玩着涂抹的游戏。
姜无诀突然抓住许错错的两条腿,猛一用力,一下子贯穿。许错错“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她去拍姜无诀的胳膊,“痛!痛!”姜无诀低□子在许错错丰盈的软玉顶点用力咬了一下,“痛?这就是撒谎的惩罚。”
惩罚还在继续。
姜无诀将许错错的一条腿抬起,放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扶住许错错的细腰,一下又一下奋力冲刺,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姜无诀的动作越来越大,撞击和拍打的声音海浪般袭来。许错错的呻-吟逐渐开始变得支离破碎,她的腿搭在姜无诀的肩上,小巧的玉足在半空之中不停的摇晃、摇晃……
许错错的呻-吟以及撞击拍打的声音逐渐让姜无诀沉沦,他真切的感受那许错错的柔软将他紧紧包裹,敏锐的尖端不断接受着一轮又一轮的刺激。
她的柔软是一张不断允吸的小嘴。
许错错仰着头,异常娇媚的呼声从口中溢出,姜无诀紧紧扣着许错错的腰,直抵最深处,精华倾泻。
两个人紧紧相贴,大口喘着气。
许错错像极了一只小猫,她合着双眼,睫毛微微颤动,她已经没了睁开眼睛的力气。
姜无诀吻了吻许错错的眼睛,“错错还难受吗?”
许错错不好意思的抿着嘴,却并否认的摇了摇头。
姜无诀咬了咬许错错的鼻尖,“可是你家阿诀还没吃饱……”
夜,还很漫长。
院子里,百里含榆一个人坐在凉亭中,对着没有月亮的天空喝酒。百里含榆又灌进嘴里一大口酒,然后撇撇嘴,“什么破酒,真难喝。”接着就是“啪”的一声响,他将酒壶摔到了地上碎开的声音,酒淌了一地。
禾溪泽拿了一坛子酒走过来,“要不要试试这酒?听店家说这酒的味道不错,够劲儿。”
百里含榆立刻夺了过来,拔开塞子,猛地往嘴里大口灌进去几口。
“这算什么好酒?”百里含榆一脸不满的就要将酒坛子摔了,让禾溪泽急忙拦住,夺了过来。“你觉得不好就不喝,我喝行了吧。”
禾溪泽喝起酒来可要比百里含榆文雅多了,他将酒倒进酒杯里,小口品了一口,赞了声“好酒”,才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百里含榆闷哼了一声,就夺过酒坛子灌了一大口。
禾溪泽含笑摇头,“百里啊百里,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啊。”
“你这算什么表情?幸灾乐祸?”百里含榆瞪了禾溪泽一眼,又是觉得自己这么说是不打自招的反应,又是紧接着说:“我这是快要死了,感叹无限美好的生活就要离我而去才借酒消愁的,你可别想太多!”
禾溪泽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咱们fēng_liú倜傥的百里的公子是为了自己命不久矣才喝酒,绝对不是为了许错错那个女人。咱们的百里怎么会为了个女人喝酒呢。”
“你……”百里含榆知道再说就是越描越黑,他也不是什么藏着掖着的人,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不怕禾溪泽笑话他。“本公子就是因为她借酒消愁怎么了?不行啊!”
“行!行!行!”禾溪泽赶忙应着。
百里含榆闷闷的,“凭什么那个姜无诀一出现,她这个小没良心就把咱俩撂一边?凭什么啊?”
“可别把我扯进来,被撂一边了不高兴的人可只有一个。”禾溪泽赶忙划开界限,他们三个人够乱了,他可不想参和进去。
又灌了两口酒,百里含榆叹了口气,“还是溪泽好啊,知道陪我,不像某人那么没良心!”
禾溪泽刚想说话,脸上的笑容却是一顿,他眯着眼睛看着人影一闪而过的地方,厉声道:“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yoyo扔的地雷~~么么~~
40百里酸酸
那人影一闪而过,直奔姜无诀的房间而去。
禾溪泽与百里含榆对视一眼,已是明了这是暗杀姜无诀的人。百里含榆手腕一弯,将手中的酒坛子掷去。“哗啦啦”的清脆响声之后,是那人顿住的脚步。
那是一个全身隐在黑暗中的人,一把古朴的大刀背在后背。他抬起头看着拦在面前的两个人。
百里含榆双臂抱着,懒洋洋的说:“鬼刀,暗影殿排行第五。继鬼弦之后,又一个杀人如宰鸡的家伙。”
“这天下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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