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大喜,给林晚盖了盖被子说:“别害怕,咱们在医院呢!没事了。”
麻药劲还没过,林晚的目光有些混沌。在秦风脏兮兮的脸上游移了一会后,终于想起了刚才那一幕。
记得自己当时开着车往人群才冲去,隔着铁车皮都能感觉到撞到人身上的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当时被撞飞的好像不只一个。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闯下了弥天大祸!自己是个杀人犯——这个惊秫的念头犹如晴天霹雳惊退了麻药药劲。
秦风一看林晚开始哭了起来,忙问:“怎么了?伤口疼了?”
“秦风……”
“恩!”
“你会想我吗?”
“啊?”
“秦风……我想亲亲你。”
c,ao,这下换秦风脑袋发麻了。要是在平时,面瓜要敢这么大放厥词,立刻得由面瓜变成面饼。
可人家刚玩特技飞车从刀口下救了自己,他再怎么畜生也拍不下那个狠手。
“你吧……真他妈……”
舌头在嘴里乱晃,却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
眼见林晚失望地闭上眼睛,缠着绷带的小脑袋显得愈发可怜。
秦风心想,不就是亲一下吗?病房里也没别人,豁出去一把,自己也算是结草衔环,知恩图报了。
拿s-hi毛巾蹭了蹭自己挂满血迹的脸颊。秦风弯下腰把黝黑的脸膛送到了林晚面前。
“我跟你说,只能亲,你要是敢用舌头舔,我立刻掐死你!”
林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喜万分地睁开了双眼。
秦老大很有革命先驱的派头,义无反顾地闭着眼睛偏着头。
秦风的意思是亲亲脸蛋就差不多了,可林晚却贪婪地盯着秦风紧抿的嘴唇。
他费力地抽出被窝里的双手,用力扳正了秦风的脸,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秦风的上面。
秦风脑子嗡嗡直响,林晚因为受伤而干涸的嘴唇轻轻的抚弄着自己的,很快粗糙的嘴唇变得柔软起来,四片嘴唇大力地摩擦着,一条滑腻的小蛇食髓知味地企图撬开紧闭的牙关。
这种sè_qíng意味十足的粘s-hi热吻已经大大超过了秦风的底线。暴小子的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头,大有下一刻就砸下去的架势。
可林晚却没那么多顾及,自己是个马上就要被判死刑的人了,有什么可怕的。
他真希望自己能把秦风一点点地吮进肚里,化成一体的骨血,从此再也不分开。
眼看着就差上牙开嚼了,秦风终于一使劲推开了色胆迷心的面瓜。林晚被重重地推在床上,立刻露出被抢了骨头的贱狗模样。
“你他妈没见过人r_ou_啊?我嘴唇都要被你吸掉皮了!”秦风用衣袖使劲地蹭着嘴,指着林晚就开骂。
林晚缩在被里,苍白的小脸慢慢地爬上两片红霞。
秦风忽然想到这可能是小哥们的初吻,心里又开始打起秋千,肝儿晃得厉害。
“你饿不饿?我一会给你弄点吃的去!”
说这话的时候秦风嗓子特别粗,刻意打破屋子里异样的尴尬。
林晚吧唧一下嘴,说:“水煮r_ou_片。”
“你受伤了,不能吃油腻的。”
“我……我是说你嘴里是水煮r_ou_片的味……”
“……”
没等秦风发作,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俩人一看,是二明。
估计这位还心疼自己的爱车呢,脸色铁青,冲秦风一抬下巴:“你出来!”
秦风跟他出去片刻,就回来了。
林晚看他脸色不对,正想开口询问,病房的门又被人推来了。
这回进来的是几个穿制服的警察。林晚好不容易泛起血色脸颊迅速转为白色。他料想自己的审判到了,全身变得冰凉。
可是其中一位进来就指名道姓地找秦风。
当秦风问什么事时,有个警察划拉掏出手铐把秦风拷上了。
林晚急了,勉强坐起来喊:“你们抓错人了……人是我撞……“没等话说完,哇地一声,面瓜吐了一地水煮r_ou_片。孩子脑震荡的余波未消,起来太猛,正好清理了肠胃。
其实情况并不是像林晚想得那么糟糕。
刚才虽然车子开得急,所幸间距短,被撞的人又是久经板砖考验的沙场人士。除了个别骨折的外,其他的都能活蹦乱跳地继续荼毒乡里。林晚充其量就是个毁坏公物罪,毕竟电线杆子也挺值钱的。
原来刚才成批的进伤员,医院值班的护士的看毛了。立刻给派出所打了电话,加之刚才在酒店门口也有人报警,所以警察很快就摸清了事情的大概。
二明的大哥也得到了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狠抽了不懂事的小弟一顿。这明明是个向领导邀功请赏,外带除去心腹之患的好机会,结果被自己的宝贝弟弟弄得是费力不讨好。
“你他妈想什么呢?要是救了林晚,他们家得多谢谢我们?而且打手是老郑那帮人,正好借林家给他们个下马威!你倒好,就差拿个喇叭喊加油了!”
第十四章
骂完后,王老大深深地叹了口气,怀疑这个弟弟究竟是不是王家的种儿。
事到如今,也只能把林晚摘出来,免得自己在林老爷子那的形象再打折扣。刚才叫出秦风,就是要跟他窜好供词。既然事儿是他惹出来的,那就他一个人顶包吧!
反正这场刀光血影的群架跟两个市里有名的运输公司毫无干系,纯粹是小地痞间的个人恩怨。而那车也是秦风自己往电线杆子上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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