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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呼吸,鼓足勇气说:“如果这次比赛我们得了冠军,你要和我在一起!”
米拉站起来,她娇小的身躯刚好和我下巴齐平,伸出手抚摸我的额头:“没有发烧。”
我顺势抓住她的手,两只手包裹住她小小的肉肉的手掌,“我是认真的。”
“为什么……?”她喃喃,问。打量我,似乎要找出撒谎的破绽。
我不躲避她紧追不放的眼睛,真诚地看着她,“原因刚才已经说过了,我想要看到你开心。第一次见到你时,你笑着露出来的梨涡很可爱,可是后来看不到了。而且似乎在刻意和我们保持距离,想要和你关系好一点,也被你无情拒绝……”
“答应我,比赛得了冠军就和我在一起。”
我紧抓她不放,誓要得出一个答案。
米拉用力挣脱,急得快要发火,“放开我!”
“你答应,我就放开。”我也犟起来。
两朵红晕飘在她粉润的脸颊,她又急又气,差点哭出来:“我知道了。”
“我要的不是‘我知道了’。”我故意闹她。
她狠狠瞪着我:“我说我答应了!”
“这才乖~”我满意地松开手,揉着她被捏红的手指:“等着我。”
“才不要!”她朝我吐舌头,跑出教室。
我望着她的背影,终于放松下来。
走到球场时,张致提和凌湍正在一对一,我拿着一瓶刚买的矿泉水坐在旁边的石凳上。张致提见到我,将球朝我用力扔过来。我一伸手,轻而易举接在手里。
“你小子干嘛去了?”他走过来,坐在我身边。
“去买水。”
“是吗?”张致提阴阳怪气反问,“我刚才也去买水怎么没看到你?”
“我在你之后买的。”
凌湍接过球,在我们面前拍打,又把球放到食指上旋转:“我到球场时看到米拉正好路过,她当时的表情很奇怪。”
我饶有兴致翘起二郎腿,“怎么奇怪了?”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凌湍一手抱着球,一手抚摸下巴,苦苦回想,绞尽脑汁寻找恰当的形容词,“脸上红红的,可是很开心的样子,不过,过了会儿又很苦恼,我本来想叫她,看到她那个纠结的样子,又不好意思烦她。”
“你不会对她说了什么吧?”凌湍一把拽住我的肩膀。
“怎么会。我只是叫她去吃午饭,以免胃病犯了。”
“哦~”张致提学着电视剧里三姑六婆的音调,“就这样而已?”
“随你们信不信。”我抢过球,三步上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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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谊赛的日子很快到来,似乎老天爷并不想让我如愿以偿,第一场开局就主场失利。
比赛结束后,陈勍和白雪丽把队员集合在一起,进行反思和训话。队员们无精打采耷拉头,三五成群各回各家。
那天,我选择留下来继续练习。岑娜娜见我不知疲倦练球,好心劝说无果,被我无视后默默回去了。
比赛失利,全都是因为我的一时大意,尽管陈勍和白雪丽在总结时没有提到我的名字,也没有把责任怪到我头上的意思。可是,就是我的自大轻敌。
后半段赛程时,我见主队与客队的比分拉开很大一截,想着米拉正在看比赛,便开始有些得意洋洋。我不顾成员的配合,独自带球上篮,如此这般了好几次,被对方球员看出破绽,趁我兴致高昂时,牢牢防守住我方四人,攻方默契配合将我咬紧,并制造罚局,成功将比分扳回并在最后一分钟超出一分。
就这一分的得分,让我们第一场失利。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天色越来越暗,校园里的路灯在某一刻同时点亮,球场角落的灯光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随着天色变暗,气温越来越低,穿着短袖的我依然在球场里跑来跑去,进行带球训练;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时间,唯一能判断的就是升起的月亮高挂在教学楼后面,夜晚的风很凉,来得之时间的过渡。
不停的奔跑和投球让体能不断消耗,我将球奋力一投,整个人泄了气般颓躺在地上。
周围传来上晚自习的学生低语,嬉闹,隔着密密匝匝的树叶,远处教学楼里的灯从窗户里透出来,宛如夏日天空里的点点繁星。
“啊~好想快点到夏天啊~”我脱口而出。
“那么期待夏天吗?”
我抬起头,看到米拉从球场门口走进来,停在我身边。男女生的冬季校服质地都换成毛呢,提高制服的厚度和保暖性。学校女生冬季校服和夏季的唯一不同在于裙子的长短,米拉早已换上冬季校服,然而从我现在这个角度正好对上她的膝盖。我不好意思别过头,轻声说:“你怎么还没回去?”
米拉似乎意识到我的尴尬,蹲下来:“你今天表现得很好哦。”
听她这么一表扬,我扭过脸望着她。
“你到底要在地上躺多久,会感冒哦。如果感冒了,接下来的比赛怎么办?”她皱眉微怒。
我听话的坐起来,笑着说:“我好累。”
“好累还笑得像个笨蛋一样?”
“看到你就开心了。”我恬不知耻地说。
绷着脸扭过身子:“我什么都没听到,我要回去了。”
米拉站起来,转身往外面走。我捡起球,回头看到她正拿着站在台阶上。我追上去,。
“我这么说可不是为了我自己,毕竟是关系到学校荣誉的事,不管赛事大小,都不可以大意!”
“米拉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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