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只带走了那台笔记本电脑,剩下的那些东西,包括苏错买给他的衣物,从里到外全都留在阁楼里。原来真是富家子弟,据梁建波说,来接的是豪车,还有管家和保镖(他自动默认那个灰西装是管家),身上的行头全换了,写字都改钢笔了(家里没钢笔,基本全是铅笔和圆珠笔)。
文曙碧细心地看看苏错的表情,用很温和的声音说,“还是挺难过的,就这么走人!”
这话戳破了苏错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她开始噼里啪啦掉眼泪珠子。文曙碧没有安慰她,只是递过去一张纸巾,安静地看着她。
大概哭了五六分钟,苏错擦擦眼泪和鼻涕,带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文姐姐,你别笑话我!”
“怎么会?”文曙碧轻松地笑着说,“如果我和一大笔钱就这么擦身而过,也会后悔得哭!”她这么说,倒把苏错心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点点情愫轻轻遮了过去,苏错很感激她。
“我也在三大那边的crous申请了个房子,”苏错说,“那边退租了,今年不想那么多烦心事,上课找实习顺便去三大学法语,明年一定要找到下家!”
“开课了吗?”文曙碧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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