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凌还是接了话:“怎么吃早餐都能忘记?”
林晚娇气地皱了皱鼻子:“就是忘记了嘛。”她想吃红烧肉,却够不到,只好找身旁的男人帮忙,用下巴指着那盘菜说,“那个。”
吃饱了也有力气注意周围的动静了,林晚听见哥哥在说:“……江西已经和我说过了,事情我都知道的……”
林晚啃着碗里的排骨,忍不住回头小声地问沈凌:“上回你和江西姐姐在吵什么?”
沈凌淡淡地看着她。
其实林晚早就发现了,这男人身上有股野性。像陆铮啊赵之骞啊白石先生啊,甚至连纪靖临也是,他们在外面都会有意无意地端着架子,脸上总是摆出冷冷的神情来,但那种冷淡疏离——只有从小养尊处优的人才能拥有那种透着优雅的冷淡。
沈凌身上的野性体现在他的举手投足间,体现在他的眼神中……体现在他格外精壮紧绷的肌肉上。
不由得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我问问都不行啊……”
沈凌忽然收回目光。
“你知道江西的母亲姓什么吗?”
林晚一愣。
“沈。”
林晚感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应该是红了一大片。“我又没问你这个,我问的是你和她吵什么……”她的神态娇憨,很明显是恼羞成怒。
沈凌似笑非笑地掀了掀唇:“你要不是想歪了,那天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发脾气?”
原来他全都看见了!林晚又羞又躁,真是恨不得立马掀桌离开。
可她不能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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