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技,完美得无可挑剔。”最后一句是假的。十一个人脾气不怎么样!
“你那小景子弟弟呢?他不是总黏在你身上吗?”话说那个美少年自从洞房之夜,不对,是在她与相公的洞房之夜告白之后就销声匿迹了,好歹也该展开一场追求攻势啊,虽然她已经嫁作人妇,但那样的美少年,做小情夫……
“不知羞耻!”
“你骂谁?”难不成这臭屁男有读心术?她也就是闲来胡思乱想罢了。
景越冷冷地瞅她一眼,站在一旁闭目养神,实则是用自己的意念为她在阵中造一座万丈悬崖。他心中冷哼,那该死的女人既然在他的阵中就该安分些,偏偏想些不知廉耻的事情。他与自己的阵法相通,自然能听到阵中人的心声。如此祸害,留着何用?
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一幅幅熟悉的画面呈现在眼前,澄澈的天空如透明的蓝水晶,粉色的桃花漫天飞舞,将周遭变成一片粉色的海洋,赏倾心漫步其间,突然有什么从脚下冒了出来,她慌忙移开步子,却惊讶地发现一块小石子在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迅速长大。
虽然周围无人,但她知道这里的一切都在景越的掌握之中,她眼睁睁看着小石子变成小山丘,再继续长,情不自禁地喃道:“你不要告诉我,它将长成万丈悬崖。”
就在这时,天空传来一句话:“笨女人,快爬上去,等它长大了,你要怎么往上爬?”
赏倾心吞了口口水,干脆坐在铺满花瓣的地上耍起了无赖,“你想看我出丑吗?我偏不爬,你把我变上去!”
“你……你以为这是在玩吗?”这笨女人,用意念造一座山要消耗多少体力。
就在赏倾心狡黠地笑着,想象景越气红脸的样子时,腰上突然一紧,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眉目含怒的绝美男子,结巴道:“你怎么又进来了?”
景越不屑地扫她一眼,环着她娇小的身体腾空而起,直到落在山顶,才放开她,在她眼前瞬间幻灭。
赏倾心伸出手去,想抓住一点由他的衣服幻化的蓝光,却抓了空,一瞬间,心有种被掏空的感觉。
“弦扬……”
一声女子的呼唤仿佛在耳边回荡,缠绵却夹杂着无尽痛楚。赏倾心心头一颤,这忽来的声音如同烙印在她记忆深处,渺然似鬼魅,她却并不害怕,反倒有种心弦被牵动的感觉。
弦扬?这名字不是第一次在脑海中出现了。据说,前朝有位皇子就叫帝弦扬。可是,这与她何干?
赏倾心拍拍脑袋,让自己安下心神,但脚下的山仍在不间歇地生长,那晕晕乎乎的感觉好像坐船,脑袋一阵眩晕,在万丈悬崖尚未成型之时,她便一头栽了下去。
“臭景越……”赏倾心只觉无比悲催,这摔下去摔死倒也罢了,偏偏眼下的高度是死不了人的,脑袋朝下,屁股朝下,摔个脑残未免也忒悲催了!
见她栽了下去,景越的心骤然缩紧,慌神之际,完全没有留意一抹黑影自窗口一闪而过。
他低咒一声,刚想分身进去救她,胸口却被人猛地一击,蓦地张开眼,只觉眼前一晃,屋内已是空无一人。
景越扶着胸口连咳数声后,狭长的凤眸蒙上一层阴翳,沉声道:“果然有党羽!”该死,竟然鬼迷心窍相信那疯女人的话。
赏倾心只觉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硬生生抽离,身子顿时瘫软无力,倒在一个温暖却又隐隐觉得熟悉的地方……
☆、第二百零二章逃走的猫儿
“如玉……”景沁柔抚上风如玉的手,那纤白手指上还缠着那个丫头包扎的白纱,可她人却……
“如玉啊,倾心她或许只是出去走走,不会有事的。”
风如玉不着痕迹地抽出手,冷凝着屋内众人,强行压制着心中的忧心余忿然,道:“她在哪里?”
风墨研感觉到他眼中的寒意,凛然回视,“如玉,我是你父亲,难道我会骗你不成?倾心她是你的妻子,也是我的儿媳,如今她怀有我风家的骨肉,我又怎会逼她离开?”
风如玉冷然地看着他,没有丝毫情感,“她没有武功,为何会在侯府凭空消失?”纵然是她亲自对他下了迷·药,可是凭她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在风侯府的守卫眼中逃掉,除非有人助她,而这屋里的人为了他们的权势纷争,又或是家人出于他的安危,都有那个可能。
端流溯一直将玉扇扇柄抵在额间不言不语,看似沉静,心中却早被那逃走的猫儿抓翻了天,她昨日明明说了那句“明天见”,可今天翻遍了侯府上下,终不见她的影子,难道这就是她的解决方式吗?
虽然风如玉失去了理智,但他问得没错,就凭那只笨笨的猫儿根本不可能逃过风侯府侍卫的视线,那么……他斜瞄一眼身旁的景越,戏谑地说道:“看来她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嘛,还说什么有些人敢作敢当呢!”犹记得当日帝京风侯府初见,她那一番精彩绝伦的数落,他倒是得了个腹黑的评价,但有人却得了个光明磊落、敢作敢当的美誉。早觉那猫儿与景越有些不正常,只恨自己没有及早提防。
谁都听得出端流溯话中有话,而当日赏倾心的评价风如玉是再清楚不过的,他立即看向一直沉默不言的景越。
景越淡淡地扫了眼端流溯,以往太过高估此人,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因为女人就大失方寸的人。“不错,原本我与她是另有打算,但是真正带她离开的却不是我,而是她的党羽,当日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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