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行退下了。”
也不管卫君庭是何种反应,乐安真的转身就走了,书香,墨语打来了热水帮她洗漱,她着了里衣中裤便躺在了床上,想要睡觉。
这是真生气了,这还真是让朕为难啊,卫君庭想着,嘴边扬起了一丝微笑。简简单单又吃了一些菜,喝完粥后,他漱了口,站起身来,准备去看看据说已经睡着的乐安。
乐安是想赶快入睡来着,奈何心烦意乱,哪里睡得着,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听到卫君庭的脚步声,赶紧盖上被子,面朝里侧,紧闭眼睛装睡。
耳朵一直听着卫君庭的动静,乐安听见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床边,紧接着床榻微微一动,她知道卫君庭已经坐了下来,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她能感觉到卫君庭一直在盯着她,她不得不放缓呼吸,装得更像一些。
卫君庭见她将自己捂得特别严实,只露出一些头发,便叫道:“乐安,你睡着了吗?”
乐安不说话,卫君庭怕她闷着不舒服,将被子往下拉了一些,乐安无法阻止他,只能一动不动,任他将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忍着想把他的手打掉的冲动,她听到卫君庭说:“看来还真的睡着了,今天睡得倒是快。”
他的手拿开了,乐安以为他要走了,心里头有点儿失落,之前说喜欢她,不停地撩拨她,两个人还差点就有了更深一层的接触,但是转眼他就又跟后宫中的妃嫔你侬我侬了,现在连个解释都没有,她真的是很气很不舒服啊。
“嗯,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她听到卫君庭奇怪道,“这里衣都湿了,乐安这么躺着肯定不舒服,罢了,反正之前给她换过一次衣服,现在就来再为她换一次吧。”
什么,要给她换里衣?
乐安一听有些急了,但是不确定卫君庭说的是真是假,等到他的双手真的放到她的腋下,开始给她解衣时,她故意翻了一个身,压住衣服,不让他碰。
她以为这样卫君庭会任她睡,不会管她了,谁知,他又将手放在了腰上,还自言自语道:“里衣脱不了,那就先脱中裤吧,得让乐安干干净净,舒舒服服地睡一个觉。”
手指滑过她的腰际,乐安再难无动于衷,抓住卫君庭的手,她睁开了眼睛,“皇上,你在做什么?”
“咦,乐安你醒了,我在帮你换衣服。”卫君庭无辜道。
“我睡得好好的,用不着换。”乐安将卫君庭的手拿开,卫君庭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手上还残留着她细腰上柔滑,他有些可惜,如果乐安能再装一会儿就好了。
“刚刚吃那么多,你现在就睡,肠胃能受得了吗?快些起来走一走,要不然坐起来与我说说话,过一会儿再休息。”卫君庭关心道。
他说的很对,出发点也是好的,但是乐安就是不想听他的,磨磨蹭蹭的还是赖在床上,就是不想起来。
卫君庭见她如此,若有所思问道:“乐安今日好像与往日有所不同,是因为我没跟你一起去御马监的缘故吗?没能践诺,是我的错,这样吧,改日,改日我一定陪你去,如何?”
“不用了,皇上,”乐安闷闷地答道,“我今天已经去过了,暂时不想再去。”
“还是生气了,”卫君庭叹了一口气,“当时我不是走不开吗?兰妃来了,要与我切磋棋艺,我许久未下,你又不喜欢与我对弈,所以跟她下了几盘,耽误了时间。”
他边说边注意着乐安的脸色,果然看到她神情有异,他心中一喜,吃惊地道:“乐安,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吃醋,我,我才没有,”乐安立刻否定了,“我只是觉得皇上说话不算数,有失君子之风。”
她说完自己暗暗思考起来,她是看见皇上与兰妃在一起才生气的,而且她去了御马监那么久,皇上也没有来找她,这让本来还期待皇上会来的乐安,相当失落,一肚子的气无处发,见了皇上,她才敢冷落他,不与他说话。
难道自己真如皇上所说是在吃醋,她在吃皇上的醋,她,她真的喜欢皇上了,喜欢到连他的妃子碰他,她都无法忍受的地步?
“没有?真的没有?”卫君庭又问了一遍。
“真的没有,皇上,你明日还要上朝,还是早点去休息吧。”乐安摇头,催卫君庭离开。
“原来是我会错意了,”卫君庭语气淡淡,神情黯然,“既然乐安觉得我该离开,那我就不打扰你,你,睡吧。”
言毕,卫君庭给乐安掖了掖被角,然后站起来转过身,一步步地朝门口走去,他说走就走,乐安突然有点不适应他这样的转变,张张口想要叫住他,但是还是没有出声。
看着他挺秀颀长的背影,乐安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从中读出一丝孤单寂寥的感觉,她不由地自我检讨:我是不是对皇上太狠心了一点?
她觉得有些想不通,明明是皇上有错在先,怎么到头来感觉还是她错了?
卫君庭出了偏殿,脸上的抑郁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阴谋得逞的笑意,他成竹在胸,乐安这次一定能认清自己的心,躲也躲不掉了。
第二日起来,乐安伺候着卫君庭洗漱,上朝,这些事她已经许久没做了,但是今天她特意起来给卫君庭穿衣,洗漱,甚至连头也给他梳了。
卫君庭面上不显,心中倒是气定神闲,乐安捉摸不透他的心思,有心想说些什么,卫君庭也没给她机会,直接上朝去了。
早膳吃过,他也没回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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