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压倒一般.....
葛岑西突然睁开双眼,朝着空气咒骂一声,随后面色无奈地低头朝水里一看,果然,只要一想起萧袅,自己的好兄弟就忍不住抬头。
他忽然脸红心跳地伸手探进水里,握上自己的火热,状似无可奈何地对它安慰地说道:“兄弟,再忍忍,下次就让你吃饱。”
然后,他一边叫着萧袅的名字,想着她,用手释放了一次,过后觉得有些累了竟然在浴缸里睡着了。
等他醒来,那一池的温水已经变冷了,一觉醒来,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葛岑西搓了搓鼻子,哗啦一声从浴缸里起身,身子一离开水,踏出浴缸,急忙拿过搁在上头的浴巾,在身上胡乱擦了起来。
浴室门一打开,屋外强势的冷气嗖嗖铺了过来,葛岑西裹着浴巾的身子还是忍不住抖了抖,接着又是一连串的喷嚏声。
他拢了拢身上的浴巾,怀疑会不会泡了个澡还泡出感冒了。
萧袅帮他放好浴缸的水,又帮他叫了外卖,回去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等她战战兢兢走进家门,还以为葛非澈会惩罚自己,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好一会。
不过,等了很久也不见葛非澈出来,正疑惑的时候,听见正在为她布菜的佣人说道:“先生今晚不回来吃饭,叫小姐自己先吃。”
心里一块大石落了下来,顿觉浑身轻松,她心情好地朝那女佣友好地点了点头,看着一桌子可口的饭菜,肚子感觉有些饥饿,迈开脚步朝卫生间去了。
等她洗完手从一楼卫生间出来,佣人已经布完菜离开了,萧袅一个人吃饭居然有些不习惯,因为往常都是葛非澈陪着她吃。
虽然他有时候会对她很粗暴,可是,自己居然在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又不习惯起来。
萧袅孤零零地坐在豪华餐桌前,看着慢慢一桌子却又吃不光的饭菜,暗暗摇头。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拿起桌面上摆放好的象牙筷子吃了起来。
她害怕葛非澈,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他只要每次对她温柔体贴,施展下柔情,自己又会像个被他征服的傀儡一般,听他摆布。
为什么自己一想到要逃离,想离开他,却总是做不下决定,只要动一动这个念头,潜意识立马会有一个声音告诉她,错的,这个想法是错的....
吃完饭,萧袅像个幽魂似的上了楼。
外面天色暗了下来,起初萧袅上楼时还没有开灯,她突然喜欢这么宁静,又这么昏暗的感觉。
踩在楼梯的木板上,还有咯吱咯吱的声响,好像一个寂寞的人,她的世界有了声音,不再孤独。
进了房也没有开灯,只是凭着窗户外那一点点微弱的光线,走到床边,她累得很想一头栽倒在床上,可是身上因为一天的劳碌,有些黏黏的难受。
进了浴室开了灯,从里面传来哗啦的水声。
葛非澈晚上有一场应酬,喝了点酒却也没醉,司机一接他回家,他就摸着楼梯上来,进了萧袅的房间,发现没有电灯,整个房间都是黑的看不见四周,只有浴室还有一点亮光。
如果不是那里有水声和灯光,他都怀疑萧袅今天没回来。
他为什么急急就回了家,还怕她没有在家,或许就算在家也不会等着他,因为她的思想都是自己强加给她的,可是他居然希望她能在家期盼他回来。
黑暗里,他坐在床沿烦躁地扯开自己身上系着的领结,领带被他扯得歪歪斜斜挂在脖子上。
这时,浴室门开了,萧袅从里面出来,带出一些热气,衬着背后那一束晕黄的光线,显得朦胧又迷幻。
她还没注意到自己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光着身子一边拭干身上的水珠,那两条纤细笔直的双腿,慢慢朝他走来。
葛非澈一把将她扯过身边,将她压在床上,萧袅面对突然的变故,吓得大叫一声。
男人精壮的身躯压在她身上,黑暗里如同一头窥视已久的猎豹,睁着猩红的双眼,好像下一秒就会奋不顾身地扑过来。
萧袅试探地唤道:“叔叔?”
她小心翼翼地抵在他胸口上,然后又很轻地推了推他,葛非澈喝了酒,全身的血液急速地奔腾着,想寻找一个出口发泄出来。
洗过澡的萧袅,浑身散发着女人特有的馨香,钻进他鼻腔里,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正抵在自己的胸口上,他感觉胸口的温度渐渐上升,那一块被她触碰的地方慢慢膨胀起来,似乎就要炸开来。
葛非澈三十几年来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只因一个女人,一个刚开始只是为了逢场作戏,让她或他伤心痛苦的女人,什么时候,自己的心里居然有了她的位置。
不再只是为做而做,他发现自己疯魔了,绝对不允许!
葛非澈低下头就咬上萧袅细嫩的脖子,口上用了很大的劲,萧袅感到脖子上一痛,出声唤道:“叔叔.....疼.....”
葛非澈听了遍松了口,只是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萧袅不安地挪了挪身子,葛非澈又将她拖回自己的身下。
“不许动。”带着沙哑的声音从他充血的嗓子里吐出来。
萧袅听话地不敢再乱动,似乎感觉今天的葛非澈和以往不同,要是他想和自己温存一定会开着灯,要是想惩罚自己,就直接对自己粗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在黑暗里看着她。
葛非澈很快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了个干净,盯着她的雪白肉啊体,突然很想将她全身上下吻个遍。
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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