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静了,安静的有些诡异,还没等萧袅睁开眼睛,一个掌风就被扇了过来,她被打倒在床上,脸上热辣滚烫,头也有些晕眩。
葛非澈周身突然戾气暴增,掐着她的软腰,狠狠进出起来。
她的里面没过多久,就因为硬物的摩擦敏感地渗出水来,润滑了甬道,明明如此让他沉醉让他乐此不疲的感觉,此刻却让他愤怒地想干死她。
是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想让她死。
她死了,就没有人再扰乱他的内心,这么淫啊荡的贱啊货,他居然会舍不得。
他使了全身的劲,身下的动作十分狠戾,可躺在床上的萧袅就是不吭声,和以往许多次欢爱一般,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看着她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他更是生气。
萧袅以为他和平时一样,只要自己忍受下等他发泄完了就会放了自己,可没想,今天的葛非澈居然退了出来,一把将她捞起,拖到浴室里面。
萧袅被他从身后一推,跌跌撞撞往里走。
葛非澈拉住她,站在镜子面前,指着她镜子里的胸口,愤怒道:“这个是什么,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
萧袅的手臂被他用力抓着,痛得直皱眉,抬眼就去看镜子中的自己,那抹嫣红的吻痕大刺刺地种在自己的胸口上。
突然想起,身上的印迹是葛岑西的杰作,很想解释,但是她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呐呐的表情很是让葛非澈生气。
“我听你解释,给我说!”
“没什么好解释的。”
葛非澈的怒气瞬间被她一句漫不经心的语言点着了,失手将她往旁边一推。
洗过澡的浴室地面很滑,她赤着脚,身子不稳地往前摔去,不受控制地栽倒在地。
萧袅摔下去的时候手臂撞到了浴缸,随后才弹到地上,男人的力气很大,她只觉得全身要散架似的,赤啊身倒在地砖上爬不起来。
葛非澈看到她痛苦呻啊吟的表情,心下突然有些不忍起来,却又强制压了下去,对着她恶狠狠道:“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呢?”就像自我脱罪,自我安慰一般。
葛非澈上前将她一个翻身,姿势改成趴在冰冷的瓷砖上,大掌狠狠击落她白皙的臀瓣上,上面瞬间就红了起来。
萧袅趴在地上,只是咬着嘴唇,男人又一掌击落,这次比之前那下还要用力,痛得萧袅眼泪流了下来。
葛非澈看她迟迟不出声,又是气恼又是拿她没辙,顺势压了上去,用最原始的方式惩罚她。
葛非澈卖力地耕耘,不一会还是能感觉到她里面强烈的收缩,心下一震激荡,粗吼一声,也让自己到达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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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葛岑西发现自己居然鼻塞了。
头很痛,支起半个身子,想去够旁边的水杯,抬起酸软的手,看了里面一滴水都没有,丧气地缩回了手,全身无力地倒回床上。
人一生病就会脆弱起来,也会想很多。
葛岑西躺在床上,想的最多念得最多还是萧袅,他无不渴望她能打电话给自己,然后告诉她自己生病了。
但是,让他主动打给她,说自己生病他又不愿意,看着远处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像是在和它怄气一般,恨恨地瞪了它一眼,然后一脸不爽地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途中被饿醒了几次,等渐渐有力气了,又憋得不能再憋的时候,还是起了床。
可能是睡得久了,一下床就有些头昏,等缓了劲才直起身子去上厕所。
上完厕所,刚要走去客厅拿水,还没走出去几步,就听到客厅门锁转动的声音。
葛岑西像是活见鬼一般,立马拖着生病的身体,逃回卧室,甩了拖鞋跳上床,躲在被窝里心跳如鼓地等着她进来。
果然,萧袅看看客厅没人,想是以为他不在,走去卧室正要收换洗衣物来洗,看到高高隆起的被子吓了一跳。
葛岑西背对着房门,他只能听到萧袅进来的脚步声,越是仔细听心跳就越快,听着她走近,葛岑西紧张得出了一身薄汗。
“你还好吧?”
“.......”
白天睡觉还睡到下午,很不正常。
而且他应该还没吃过饭,如果吃过饭,照他不会收拾房间的个性,饭盒应该摊在客厅餐桌上才对,不应该这么干净。
萧袅走到他旁边,看他憋红了的俊脸,鬼使神差地一抬手,惊呼道:“好烫,天,你发烧了?”
葛岑西像是被人从梦中吵醒,缓缓睁开了眼睛,本就干渴嘶哑的声音又被他刻意压低,可怜兮兮地说道:“你终于来了。”
“我带你去看医院。”萧袅一转身,就被他抓住手臂,她不解地去看他。
“不用,我躺躺就好。”
葛岑西头上还包着昨天被她打伤的纱布,一脸憔悴的样子,那双原本就异常好看的眸子,此刻正湿漉漉地看着她,萧袅心下一软。
“那你睡着,给你弄点粥来,想喝水吗?”
葛岑西老实地点点头。
萧袅看到床头放着的杯子,拿了起来,里面居然一滴水都没有,难怪他的嘴唇这么干燥。
她去客厅倒了点水,进来的时候,葛岑西正“吃力”地想要爬起来,萧袅赶紧把杯子放在床头上,急着要去扶他。
葛岑西这下高兴了,见她过来抱自己,索性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头抵在她柔嫩的肩膀上,在她秀发间深深一吸,好香.....
萧袅顿觉身上有些重,虽然觉得他们这样的距离很奇怪,但念在他生病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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