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你的意见?”
“我没留名,你肯定不知道。”
“那你认为这问题说明什么?”
“说明对于酒店行业呀,”李不琢膝盖蹭着地板,慢慢挪到沈初觉身旁,甩甩手,舒舒服服地靠过去,“个性化能加分,但最好能做到与标准化的统一。”
沈初觉眼一眯,嘴角扯出一个“看不出你还有点见地”的笑。
本来也就点到为止了。窗户外面那么好的阳光,眼前人杏色单衫,后背开襟,这让他不禁有了别的想法。
他先前洗过了手,眼下扶住李不琢的肩膀,用牙齿去解她背上的衣扣。
李不琢两手挥舞,说的正兴起,对沈初觉的小动作浑然不察,嚷道:“我还有别的想法!”
“巧了,”沈初觉松开嘴里的扣子,吻上她裸.露的皮肤,低笑,“我也有点别的想法。”
“你难道不觉得华澍打造品牌的理念有点落伍吗?”
沈初觉闻声停下,不解地看向李不琢。
“我知道这么说对你有点冒犯,但我觉得就因为华澍是经典品牌,被这种一成不变禁锢住了,自己反而成为最大的障碍。”
她摇晃食指,一脸的认真,“除了‘细致的服务、纯净的水和安全的食物’这三样基本构成不能变,其他的,都该有创新。你不知道吗?现在定制酒店很流行!”
沈初觉每个月开那么多会,每天有那么多邮件向他汇报工作,此刻却被李不琢一本正经地说教,好像他这个总经理白当了似的。
可他不但不气恼,还有点感动。
这女人了解他,认同他,想与他共担风雨,假以时日他们会并肩立于同一片江湖。
他眉心温和地放大,将李不琢放倒怀中,握住她两只沾满泡菜水的手,拍向自己的脸,迎着她惊讶的目光,闭上了眼。
“求问,被李小姐的智慧闪瞎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不许笑我!”
“那好,我想请问,李小姐为何会有如此超越年龄的成熟远见?”
这马屁拍得李不琢相当受用,她得意地咧嘴笑,露出一口璨白牙齿,“现在的华澍,可是建立在当年庄佩茹的酒店上,说不定我有天赋。”
沈初觉盘腿坐,把怀里人捞上来一点,搂紧她,“毫无疑问,我的人。”
先前想把她吃干抹净的心思消散,换上虎嗅蔷薇的柔软。再怎么说,他的人,比蔷薇还美。
*
三月下旬的一天,李不琢意外接到林锦承的电话。
“想起快到什么日子了吗?”
四月一日是林锦承的生日,太好记了,没法忘。但李不琢不想遂他的意,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手里还在填表,漫不经心地问:“清明节?”
林锦承:“……”
“肯定不是端午节。”
“李不琢!你个忘恩负义的女人,连他妈我生日都能忘!”
“哦,原来是林公子的生日啊,想订我们酒店?没问题,争取给你报个优惠价。”
“哼。”林锦承冷笑,“我自己有会所,不需要了。不过,想请李小姐赏脸光临。”
李不琢也冷笑:“看来那天恢复得挺快,已经不疼了。你觉得,就我们这种挨打和被挨打的关系,还能一起过生日?你怎么那么意志坚韧呢?”
要是过去,林锦承被这样羞辱,早就怒发冲冠地撂下电话了,可没想到他这回耐心得很,在线那头叹了口气,悠然说:“你还必须得来,毕竟庄佩茹和林善培的床.照,你也很好奇吧?”
李不琢:“……”
“下周五晚上七点,我在会所大门亲自恭候。”
作者有话要说: 感受到你们对女配的怒意,吾心甚慰(哦吼吼吼~
目前猜对剧情的我都发了小红包,以求堵住你们的嘴,不过还没有看到猜对女配的,看来她确实藏得很深嘛。
女配暂时离场,男配接着搞事,前面的伏笔也开始逐渐揭露,静候。
p.s.诗句是徐志摩哒~
第30章30.
有些事情,放任自己抱怨吐槽开玩笑,却听不得别人说个不字,比如家乡,比如母校。
对于李不琢,得再加一个:庄佩茹。
李不琢的父亲李鹤染过去是中学语文老师,全校闻名的美男子,举手投足间带着书生的清秀文气。当年庄佩茹帮小侄女开家长会一眼相中他,继而围追堵截,展开猛烈追求。
李鹤染招架不住,稀里糊涂跟她结了婚。等有了李不琢才发现,他和庄佩茹完全是两路人。
庄佩茹爱现眼,嗓门大,粗线条,这让低调细致的李鹤染非常不适应。原先婚前她都收着藏着,婚后藏不住了,才抖落出来。李鹤染读过许多书,和庄佩茹吵架的时候张嘴一通旁征博引,可好些典故太高深了,她听不懂。
渐渐陷入旷日持久的冷战,李鹤染回家做好饭,不叫她,转而对只有几岁的李不琢低声说:“你去叫庄佩茹来吃饭。”
李不琢一点头,回身大喊:“庄佩茹,过来吃饭!”
庄佩茹摸摸女儿的脸,不跟他置气,笑呵呵地吃饭,饭后告诉李不琢:“你叫李鹤染洗碗,他今天菜烧糊了,要罚。”
李不琢犹自扬起天真小脸,又朝父亲喊去:“李鹤染,庄佩茹说你菜糊了,罚洗碗!”
夫妻俩在一次次的明争暗斗中用女儿做传话筒,做间接较量,等察觉家里很久没听到“爸爸妈妈”的声音,李不琢已经改不了口了。
但谁也没去纠正,坚决贯彻“敌不动,我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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