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将他的食指含进口中。伊承将手拉出,看着自己的手指从她抿起的唇间勉强地拔出,那淫靡下流的景象让他更加兴奋起来。
她忽然大力地蠕动了下身体,她挣脱开身後的领带,夺回双手的自主权了。於是,她也没有犹豫,两只手往前紧紧攀附住他的脖子。
「老师,你准备好要教我了吗?」他偏头一笑,媛袈的嘴唇立刻贴上来,挑逗地深吻着。双脚紧紧地缠绕住他,她放弃一切她曾在乎的形象,奋不顾身地压在他身上,主动而yín_dàng地挑逗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快六岁的学生。她衣衫半褪,高跟鞋也只剩一只还穿在脚上,她从未想过自己的性欲是如此强烈,当然可能是因为前戏、场景的刺激造成的,但她却像飞扑向火的蛾,无法停止自己。
尹伊承被动地,任着身上的女人堕落,她放荡地动着身体,让自己的ròu_tǐ不停与他交织在一起。
作家的话:
伊承不是坏人....请放心的追~~~′v`(你在这里讲谁相信啊!!!!!`皿′凸)
☆、(番外)属於他的地狱
十年前,自若晓离开,若暮便继续生活在孤儿院里,等着另一对带来奇迹夫妇的救赎。说实话,若暮那时并不希望自己被领养,浅意识里他想留下来。毕竟,这里是他和若晓唯一在一起的地方,对他来说,孤儿院或许正是家的存在。而他是这样想着的,万一若晓哪天被抛弃了,一定还是会回到这里,回到孤儿院,说什麽,他都要等她。
他是他唯一的妹妹,世上仅存的亲人,同时又是另外一个自己的存在。最开始,是因为孤儿院旁一所教会女子高中,每一天音乐班的女老师会来这里教几个孩子弹钢琴,那台年代久远的钢琴,是他和若晓童年里唯一明亮的存在。
因为若晓喜欢,所以他很努力地练习,在木桌上刻了钢琴键盘,一次又一次反覆练着。
弹琴变成他的习惯,或许也是仅剩的依赖,像年老修女之於信仰,他礼若暮把钢琴当成最後的救赎般追寻着。
一切,可笑的都是为了她。
很快的,那所孤儿院有个钢琴神童的消息传遍音乐界,那个世界残酷现实,努力者永远比不上天才的存在。若暮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什麽神童,却因为那虚荣的假像,生命意外出现许多新的交叉线。
首先,若晓走了,去了英国,每个礼拜打来的电话,最开始她很害怕,不习惯新家人和那里的生活,而礼若暮心底卑劣地想过,期盼她继续畏惧下去,因为或许,这样她就会回到他身边了。
结果,他失望了。
若晓声音逐渐变得开朗活泼,甚至充满雀跃,和以前的她是如此不同,教他陌生。那声音,似乎只是个嗓音相似的少女,重复着每周一次的长途电话,嗯,我很好、这里很棒,哥哥我今天开了发表会喔……
你很幸福吗?礼若晓,只有他知道,原本这机会是属於他的。
若暮从来就不是圣人,他是个从懂事以来就在社会黑暗角落拚命苟活的卑劣者,听着她说她很幸福,离开他後的她,很幸福,心就像撕裂一样的疼痛起来。
以为让她离开,她才会幸福。结果,她的幸福只是换来他的地狱。
他仍然继续弹着钢琴,不对,更努力地弹,手指敲打所演奏出的音乐,是他绝望叹息的唯一出口,同时也是改变他命运的最後一条路。他承认,他那时是这样天真地想着的:若晓很幸福,那无论如何,我也要过得跟她一样幸福,甚至比她幸福才行。当时他相信乐器是他溺水的最後根浮木,他说什麽也要紧紧攀附着。
他一路靠着奖学金、公费,参加许许多多的比赛,把钢琴当成武器,为自己抢夺幸福的利器努力在这世界挣扎着。
而国中开始,他才知道,原来他的身体也是武器。
一开始是国中学校理事的独生女向他告白,而他接受了。并在顶楼平台上吻了她,隔天,就听说理事长捐了一大笔钱给孤儿院。後来,她邀他到她家的别墅,整齐典雅的制服下穿着是法国手工黑色蕾丝胸罩,平常一副温柔善良的好女孩模样,躺上床就彻底变成dàng_fù似的不停làng_jiào。他把手指插进女孩那里时,那喷出来的白液竟然还散发着一丝腥味,叫他反胃的极想吐。
但他忍住了,只要满足女孩,当她娇喘连连地倒卧在他身下,嗓音沙哑却依旧随着他连续勾弄的手指,不停发出yín_dàng到不像国中生的làng_jiào时,若暮说出的任何请求,几乎都会实现。
後来是几个捐款晚会上认识的贵妇。不知是丈夫年纪太大无法满足还是根本就欲求不满,她们一见到若暮,就脸红地闪避着他的视线。那时後,虽然他才国中二年级,十五岁都还不到,但那些女人却依旧自动送上门似的拚命讨好。
所以,他成为她们的情夫。
女人的身体构造很简单,只要随便抚摸挑动,她们就会张开大腿叫着若暮的名字。
那擦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抓过他的肩膀,随着他的捏揉而淫叫不已的女人,唇膏和妆全花在脸上,布满汗水的情欲光景,光只是肌肤散发出的热气,都叫他反胃。这些有钱有闲,对人间疾苦浑然未知的女人,贪婪地以为自己沉浸在浪漫的恋爱tōu_huān中。
全身都觉得恶心,每个毛细孔都涌起鸡皮疙瘩,每每和那些赤身luǒ_tǐ的女人纠缠在一块时,若暮会怀疑自己到底还是不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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