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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盗匪们拍卖的女俘之中,最快卖掉的是十几岁的少女们。有个大户人家的管家正好来逛市场,就买了两个回去作丫鬟。另外有些打工的单身汉买少女去成家。
由于少女的价钱比较高,买不起少女的工人就退而求其次,买个二十来岁的少妇。再其次就是三十出头的妇女,年纪较大而丧偶的工人对她们也有兴趣。甚至有些好心的工人在少妇哀求之下,连同少妇的女儿也经过杀价而买下了。
当然,也有人分开购买少妇、小女孩,造成母女生离。司马澜默默听着别的小女孩哭喊娘,眼睁睁看着一对对母女被拆开,不禁格外想念自己的母后,也跟着泪如雨下……
一个上午过去了,盗匪们要卖的女俘们几乎都卖光了,只剩下一个司马澜。
买主们都嫌司马澜太瘦了!有意买个童养媳的农妇或小店老板娘打量了一下司马澜,都说这么瘦的丫头一定没力气,做不了什么工,而且不好养,若是养不大,岂不触霉头……
到了中午,日正当中的秋阳相当猛烈,晒得人头晕。况且,盗匪们都饿了。他们想要早点回山寨,就决定压低价钱来吸引买主,赶快把这个瘦小丫头卖掉!
“十文钱!”一名盗匪吆喝道:“哪位大爷大娘出十文钱,把这小丫头带回家吧!”
没有反应。倒是旁边的肉贩子准备收摊,逛市场的群众也纷纷离去。
盗匪唯恐人群马上都要走光了,急得改口喊道:“八文钱!谁肯出八文钱买个小丫头呦!”
还是无人问津。盗匪只好叫道:“五文钱!只要五文钱!”
一名年约五六十岁、背着一只小猴子的瘦削老汉走了过来,一边伸手展示两块铜板给那个叫价的盗匪看,一边含笑问道:“我出两文钱行不行?不好意思!老婆管得紧,一天只给两个铜板买零嘴吃。”
盗匪先呆了一下,再转眼看看市场的人潮差不多散尽了,不得不叹道:“好吧!”
当盗匪收下那两块铜板时,他忽然盯住了瘦削老汉肩背上的小猴子,好奇问道:“大爷喜欢养猴子?”
“这小猴子呀,可机灵了,不是一般猴子!”瘦削老汉炫耀道:“它会很多把戏,每天傍晚都替我赚不少赏钱呢!”
“原来大爷是卖艺的!”盗匪笑道:“难怪要买这个瘦小丫头了。她身子轻,要训练她翻跟斗、走钢索,一定都比较容易!大爷既然每天傍晚收铜板,只给咱们两个未免太小气了。起码再多给一个吧!”
“刚才已经说过了呀!老婆凶,每天傍晚的赏钱全给她收去了!”瘦削老汉摇头叹道:“一天只给两文钱零花,当然顺手就花掉了,攒不了私房钱。”
“那好吧!”盗匪无奈叹道:“这小丫头就卖给你了。咱们要收摊回去了。”
盗匪叫司马澜站起来,跟老伯走。司马澜看这位老伯面相比盗匪和善得多,就乖乖抬起跪了一上午酸麻的双腿,走过去。
在盗匪们收摊离去时,瘦削老汉为司马澜解开了背后捆住她双腕的绳索,并且好声好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马澜,三点水的澜。”司马澜继续使用她在曹家人面前用过的假姓。
“嗯!”瘦削老汉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叫你澜儿吧!我姓崔。”
“崔老伯,您好!”司马澜彬彬有礼称呼道。
“澜儿真乖!”崔老伯笑道:“你可知道,你要跟老伯去做些什么?”
“刚刚听说要翻跟斗。”司马澜据实答道:“澜儿很会翻跟斗。听母亲说,澜儿三岁的时候就会翻跟斗了,没有人教,不知怎么会的。”她在话语间记得把“母后”改成了“母亲”。自从离开洛阳以来,她吃过了太多苦,因此尽管年纪小,却已经养成了处处谨慎的习惯。
“你早就会翻跟斗了,不用老伯教啊?那太好了!”崔老伯笑眯了眼,赞道:“待会见了你崔大娘,可要表演给她看!她就不会抱怨多你一张嘴吃饭了。”
崔大娘是个胖壮的中年妇女,大概比崔老伯小十岁左右。她一眼看见崔老伯带着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女孩走进杂耍班子的帐篷来,就蹙紧了两条粗眉。
“你怎么带个瘦小丫头回来?”崔大娘嚷道:“早上在市场买完菜,你不跟我一道回来,说要再逛逛,买点零嘴,怎么却买了个丫头?咱们已经买了小花了,一个丫头就够了!再说,你哪来的钱买丫头?你存了多少私房钱?”
“没存私房钱哪!”崔老伯赶紧陪笑道:“一天两块铜板,哪存得了私房钱?这个小丫头样子很机灵,却只要两文钱,很划算呀!”
“你只花了两文钱,就把这丫头买下来了?”崔大娘半信半疑说道:“如果只花掉两块铜板,倒也罢了!问题是,还得要给她吃饭!”
“她还小,吃不了多少。”崔老伯辩护道:“何况,她已经会翻跟斗了,今天傍晚就可以上场,一天都不用白养。”
“哦?”崔大娘盯住了司马澜,凶巴巴问道:“你真会翻跟斗?”
司马澜点点头。崔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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