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指含入了口中。
段崇涛伸手,从另一边的抽屉里,拿出安全套,默不作声地给自己套上。而後在对方目光的注视下,他架起身下女人,放在办公桌上,拉开那双修长纤细的腿,挂在了肩头。
没有任何言语。段崇涛在入口地方,试探地戳刺几下,然後沈下身去,一下子全部进入,瞬间抵达女性极限的深度。
“啊……”段雪的双手,紧紧扣住办公桌的边缘,在猛烈的冲击下,努力地深呼吸。男人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而是就着结合的姿势,一下又一下地,在甜美的穴道里放肆地进攻,撤退,挑逗,玩弄。
段雪觉得自己仿佛是深沈欲海上的一叶扁舟,漂泊不定,却又乐在其中。无法自拔但也没有退路。激狂的颠簸之中,她只能抱住身上的男人,随着对方的节奏,呻吟,叫喊,丧失心智,然後无限沈沦。
段崇涛睁着眼睛,扣着段雪不盈一握的细腰,在前後的chōu_chā中,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身下人,看着她的每一个表情变化。这个女人,当年初到自己身边,只有16岁,还是一个妙龄少女,鲜嫩如同春日桃花,迎风摇摆。
12年过去,流年让桃花在时光的淘洗下,绽放成成熟娇艳的玫瑰。蓬勃,浓艳,坚定,还有些执拗,不听劝说,不撞南墙不回头。
段崇涛这次闭上眼,放任自己下身死命的撞击,办公室里清晰回荡着ròu_tǐ的拍打声音,还有女人间断地叫喊。
高潮之前,段崇涛利用残存的些许意志力,强行将自己,从段雪的身体中抽出,在女人的大腿根部,连续不断地shè_jīng。
段雪抱住男人宽广厚实的肩膀,亲吻男人的发顶,感受男人shè_jīng之後,快感徘徊的痴迷与沈醉。此时此刻,她的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乱跳,全身上下,也还在微微地发着汗,但她的每一个细胞,都是欢乐又愉快,轻松而美好。
男人的脸还埋在段雪的胸前,他大口喘息着,低沈的嗓音,这次听上去,就有些闷闷地。“少爷要回来了……好好陪他。”说罢就从从女人身上撑起,自行穿戴整齐,迈开大步,转身而去。
段雪人还躺在冰冷的办公桌上,双腿也还保持着敞开的状态。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语,就只能满身僵硬,仿佛冻住了一般,最後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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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段雪清晨醒来,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但很快,心思就转了起来,思量着要穿什麽衣服才好,於是起身下床,拉开衣橱,来回由犹豫了几次,挑了一件纯黑紧身的连衣裙。肩膀地方镶嵌了莹润珍珠,胸口是v字剪裁,段雪琢磨着要不要配一条项链,但又觉得,太多珠宝,人就俗气了。於是穿上一双罗马高跟鞋,朝着餐厅走去。
段雪16岁被段崇涛收养,住在段家,毕业之後又进入段氏企业,做了段崇涛的秘书。她走在这条再熟悉不过的走廊里,突然听到三楼传来的悠悠琴声。
女人停住脚步,手扶着墙,闭眼倾听这首肖邦练习曲12。想来自己听了12年,那人练了12年,如此高难度的一首曲子,终於也是行云流水,驾轻就熟。
时间的威力不可预测,如果将流年累积,那麽聚集的爆发力,将所向披靡,再无敌手。
段雪尝试着调动一个微笑,发现脸部肌肉,尚可运动。於是掉转了方向,朝着楼上走去。
总是有一些人,或者一些事,无从逃避,不可躲闪。
3楼的琴房里,施坦威的三角钢琴前,一名青年正在专注练习。青年弹奏时候,姿势舒展流畅,举手投足之间,是多年打磨的精巧细致,每一次手指的抬起,每一次手腕的旋转,每一次手臂的运动,毫无纰漏,完美无缺。
一曲终了,段雪站在门口,双手鼓掌。单薄的掌声,回荡在空旷的琴房里,显得寂寞孤单,甚至有些尴尬。
女人拉起嘴角,僵硬地对青年说:“少爷,您回来了。”
段家豪转过头来,明亮的阳光照着那人,一半的脸如同刀削斧砍,线条坚硬,英俊无双,另一半脸却是隐藏在阴影里,明暗交错,看不清表情。
青年没有回话,只是目光死死盯住女人,他的嘴唇很薄,是个寡情的面相。段雪的笑容冻结在脸上,张开嘴,她觉得自己得说些什麽才好:“少爷放假回国,有什麽安排吗?”
“安排?”这下,青年却是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站起身,朝着段雪,一步一步地逼近,一直到了女人的面前,几乎是到了胸贴胸,脸贴脸的地步,才停了脚步。他俯下身,凑到段雪耳边道:“是啊,没点特殊的安排,连国都不能回呢。”
段雪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转过脸去,肩膀微微抖动:“少爷请注意身体,不要累坏自己,有需要请随时叫我。今天还有谈判,先失陪了。”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段家豪立刻伸手,拉住女人的手臂。接触到对方的一瞬间,他觉得这人的皮肤,依旧光滑细嫩,像是蚌壳里的嫩肉,竟然是有点粘手:“既然随叫随到,我现在就有需要,不奉陪吗?”
段雪虽然低着头,却能够感觉到,男人正挑起嘴角,朝着自己讽刺地笑。段雪想要挥开对方的束缚,却是完全不能:“少爷,请您放手。”段雪勉强抬头,和男人对视:“好疼……”
段家豪冷哼一声,稍微放松了手上力道,但完全没有放走段雪的意思。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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