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搂搂抱抱著实有一点儿闷。
其实想说别吵她别烦她,就让她独自呆会吧。但她选择了咽下,没有过於直接。抬手推了推对方,她微弱道:“别闹了……”
白苏不甘不愿的退开些许,一眨眼的功夫,她再度巴巴的靠了过来。
拉著刘寄奴,一股脑直往她怀里钻,额头抵著她的颈窝,一对胳膊宛如藤蔓,箍得紧、环得牢。
“姐姐不气我了,昨晚已经原谅我了,可不能反悔。”
“我要缠著姐姐。不放,我才不放开。”
“姐姐~~~”
“你不喜欢我了?你明明说过最最喜欢我的。”
“你抱抱我,抱抱我呀……”
鼻音绵软,孩子似的任性撒娇,不依不挠,吵著闹著唤求著疼爱,是万般依恋,是极度渴望。
刘寄奴无奈了。她十分被动的承受著暴风式的纠缠厮磨,手脚都被困住,一时没办法动弹,只能任由对方在她怀里扑腾乱扭,翻来覆去,快能打成一个结。
过去亲密无间,但裸裎相对还是第一次。
本来嘛,哪有穿著衣服泡澡的道理?大家都是女的,就算tuō_guāng光,就算tuō_guāng光的抱在一起,也没什麽害羞或不好意思的。
本该是自然正常,可一股难言的怪异却油然而生。
苏苏喜欢缠著她黏著她,撒撒娇外加卖卖乖,一直都是这样的,她已经习惯了。
然而此时此刻似乎与以前不一样。搁在身上的两只手,一上一下在缓缓的游走触碰,与其说是抱,实际更像是抚摸。一颗脑袋老往她的胸口拱,目的性分外明显,嘴唇擦擦点点摩挲著她的皮肤,呼吸急促伴著喘息声声……种种绝对不是她的错觉。
潜意识里觉得不太对劲,撒娇变了味道,异常的举止叫她突升了不自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当两片唇夹著她的rǔ_tóu滑过,她蓦地一激灵,汗毛根根竖起。
猛的将其推开,这一次可是使了大力。因为错愕,一时半会失了言语,她的眉皱得死紧,传递著惊诧与疑惑,对方先怔仲继而懊恼,仿若如梦初醒。
“姐姐……”
她无措的唤她,尴尬表情搀著几分羞涩。
“我忍不住……是我忘情了。”
什、什麽??
她一脸的潮红迷蒙,已经叫她看不懂。她的话更是匪夷所思,她完全听不明白,呆愣当场。
猝不及防吃了重重一推,对方经了磕磕绊绊才是稳下。动作间,她眼角余光掠过其腰腹,一瞥很快,甚至算是模糊,但就是这一瞥,令她心底“咚”的一跳,暗“咦”了一声。
她是……看错了吧??
大概是酒意未褪,所以产生幻觉了。
想著,她闭了闭眼,摇了摇头。
可脑里的印象怎也擦不去,视线兜兜转转仍止不住的往其下身飘。白苏察觉了到,略略一僵。
既然答应了不再欺瞒,坦诚,就该是全部。况且日後还要相处下去,比起被撞破发现,不如就坦率告之,何必遮遮掩掩?
稍犹豫,白苏已作了决定:“还有一件事……至今,姐姐尚不知。”
说著,她大方迎著刘寄奴的视线,自水中“哗”的站起。
这麽一来,一切都清楚了。
乍一看,面前的丰盈luǒ_tǐ,前凸後翘,曲线傲人,女人味十足。
细一观,毛发覆著的私密部位竟多出了一样东西。
这样东西出现在同为女性的白苏身上,根本就不合乎常理。她并非不谐世事,生理知识她也懂。她非常确定,那根棍状物是男性的生殖器官,俗称yīn_jīng。
外观形状与一般成年男子无异,还有两颗蛋丸悬於左右。肉粉色泽,不是软趴趴的姿态,它半抬著头,一呈苏醒的模样。
刘寄奴真真被吓到,一双眼睛瞪得堪比铜铃。
“魔族一系,身兼双重特征。女子的男子的皆具,生来就是这样的,没有例外。”
……什麽意思??一个身体两个性别……同时具备男性特征和女性特征……是……雌雄同体的意思??
……太离奇了……太难以置信了……
刘寄奴不自觉的张大了嘴,彻底傻眼。
“族里都是如此,其实、其实没什麽稀奇的,日常,也没什麽不方便的……”
白苏的声音降得低轻,少不了局促与困窘。
“日子该怎麽过就怎麽过,与别界并无差别。但有一件……确是不同。”
“若有情投意合的欲打算生育子嗣,届时需举行仪式,服下族内秘药,不然,便不能受孕。”
於魔族而言,成家和繁衍後代,是须严肃看待,郑重对待的大事。
对上眼了就谈谈情说说爱,成双入对并不代表什麽,聚聚散散,是一种自由的关系。
我可以同时和几个交往,你也可以拥有数位相好,这不算偷腥不算背叛,在成家之前,尽可以接触尽可以选择,没有比较了解又怎知谁更合得来?
可一旦成了家,就意味著一对一,野花野草全断了干净,从此安安定下。好比有些男女,婚前放浪不羁,亦不轻易谈婚论嫁,若决定了投入婚姻,便是收心养性,安分守己,自後踏实专一。
到了成家这一步,说明是认定了对方,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相守就是一辈子。
因为体质特殊,就算交欢再怎麽频繁都不会有怀孕的可能。想繁衍後代,还需一个过程。
首先,经商讨确定,由谁来当母体。简单的一句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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