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一样,你总是对我充满柔情,吻我时又充满霸道,我陷在你的态度里无可自拔,却明知道你根本没有当真。
不过是玩玩而已,对男人,对女人,可能于你而言都是一样的,当真不得。
当时这一次,我当真了,所以接受不了跟你只是玩玩而已。
对不起,这场戏,我已经沦陷了进去,不能再让自己伤的更深。
依依心里这样说着,脑袋垂得更深,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去看五公子的眼神,却又因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更加赶到难过。
五公子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黯淡了下去。
随即,他的眼神便恢复了往常的神色,“当真不得?你一直都在玩我吗?”
依依愣住,这是一句试探吗?试探自己是不是有了逾越的心思,跨过了两个人之间身份的界线?
“不是,我怎么敢玩你,你是我的雇主啊。五公子你放心,我会一心一意完成这次任务,将那块虎符完好无损的带回来给你。然后,还请你能够遵守承诺,将私宅改至我的名下。”依依说这话的时候手指一直在忍不住的颤抖,幸好,她穿的罗裙袖子够长,足够掩盖住她的窘迫。
五公子半天没有说话,屋内安静的让依依以为时间被定格了。
她终于忍不住抬头去看五公子的反应,却见他在自己抬头的那一刻起身,离开了屋子。
自己又惹他生气了?还是说自己没有遵守他们这个行业的规矩,不应该在任务没完成以前提报酬?
哪知道一刻钟后,五公子又重新返回这里,手中拿了几张纸。
“这是此处宅子的地契、房契,现在我把它们都给你了,这宅子是你的了。”五公子将那几张价值连城的纸递到依依手中。
依依接过房契。目光无措,“你要跟我划清关系?”
一定是自己惹到他了,所以五公子要先让自己看到这几张纸,让她死个明白。
也好,死前她也算是有过固定资产的人了,只是她还没能够掰直这些男人,她有点不甘心。
“五公子,动手之前,能不能给我几个选项,让我自己选择一种死法?我怕疼,我怕见血,有没有温柔一点,快一点了结的方式?”依依的脸堆成了一副苦瓜相,早知道今天回到这儿的下场是个“死”字,她还不如跟着祝弘泽回丞相府了。
好歹祝娉婷再讨厌自己,也不可能要了她的命啊。
“想死?等帮我把虎符取回来再说,你以为这宅子是白给你的?依依,我是个生意人,不会做亏本的事。你说得对,我是你的雇主,在你尚未帮我办成事情以前,你想死,我也不同意。天不早了,睡吧。”五公子扔下这句话,便离开了依依的屋子。
“不用死了?我想多了?”依依站在原地喃喃自语,好半天回过神来,手捧着那房契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像是捡回一条命。
五公子说他是生意人,可一个生意人要虎符做什么呢?
谁家生意人会整天戴着一张挡住大半张脸的面具出去谈生意呢?
八成五公子做的生意不是物品交易,而是人肉交易吧。
否则金牡丹怎么会跟他这么熟?没准那醉红楼就是五公子开的,之所以金牡丹对他百依百顺,还那么了解他。
只因为五公子是金牡丹的顶头上司。
那如此看来,苏晟跟五公子应该还是生意上的对手才对,一个是春风楼,一个是醉红楼,这是京城中两家烟花之地的鼎盛之处啊。
那他们两个到底是不是情人关系呢?
看来这事儿还有待调查。
第五十章:人在古代来大姨妈的第一天
本来还想着要对苏晟开展制服诱惑呢,这被五公子这么一搅和,心也乱了。
定做一身男装估计也要不少银子,她原本想去跟五公子开这个口,打了欠条借这笔钱。但现在来看,无论如何也不能对五公子提起苏晟的事儿。
这五公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嘛。明明就是个同性恋,偏偏要这么迷人,还动不动就亲她,明摆着让她掉入他的陷阱里啊。
依依将那房契、地契一同收到抽屉内,她终于有了人生中的第一处房子,还是在古代。
好几百平的地方。可是却没觉得多开心。
她脱了衣裳,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宅子现在五公子送给自己了,所以等到三天后任务结束,他就再也不会回到这儿了,是吗?
他行事那么神秘,又有那么多处别院,肯定不会在意这个地方。
只怕自己在三日后,再想找到他也很困难吧。金牡丹没准会知道他的行踪。可她的嘴巴那么严实,又怎么可能告诉自己?
一想到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五公子,她心里反倒是觉得闷闷的,透不过气来。
那张面具看久了,竟然也不觉得怪异,反倒是认为正因为有那张面具在,把他那气质衬托得更好了。
依依深刻觉得自己过些日子有必要去城郊拜访一下凤如仙,向他讨教一下,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明明每一次五公子吻自己都是那么突然,心中毫无准备,可为什么自己却不讨厌?
究竟是自己对待五公子有着不一样的情愫,还是因为自己的身体适应能力特别强。只要是长相过得去的男人吻自己都能接受?
因为她想了一下,好像那天晚上苏晟吻自己的感觉也不错。自己不是还回应来着么。
白依依。没想到啊,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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