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平民住宅区,这里突然停下了一辆豪车,也因为人多而不显得那么打眼。
田嘉温揉了揉鼻子装感冒。
“……嗯,今天我失业了,我心情不太好~我决定去唱歌释放一下~l先生,田昭昭就拜托你了,这小伙他还没有吃饭。我知道你是好人,今天我还跟你做了笔生意呢是吧!”
“是n,谢谢。”许阁皱眉。
帮忙带一下小朋友他倒是不介意,只是现在看起来更让人放心不下的,明明是这脸上还贴着创口贴的人。
“那你,这次还要喝酒吗?”他问。
田嘉温摆出悲壮脸,伸手摸了摸脸颊的伤口:“不喝了,我还有伤,喝了会毁容的。像我们这种靠脸吃饭的人,怎么任性都行,但我绝对不会和脸过不去!”
田昭昭听到要和眼前的好看大哥哥一起,倒是比什么时候都高兴,立刻就原谅了田嘉温的sb行为。
小孩子总归还是小孩子,都比较喜欢温柔善良的大哥哥大姐姐。这位雪白雪白的画家哥哥,田昭昭见到他第一眼就觉得亲切。
虽然田嘉温还是没有对这位亲切的哥哥,介绍他们俩的关系。
在田昭昭的记忆里,自从跟着田嘉温过之后,见过的人一个比一个不正常:
之前就有个男的,长得是还不错就是有些臭美,三天两头地往他家这儿跑,还每次都顶着不同颜色的毛。最过分的是,那个人几乎没在白天出现过。好几次都是在大半夜鬼都睡了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他家楼下,扯着嗓子对着他家的阳台鬼喊鬼叫,经常都是唱了一整夜的歌,等到天亮了才离开。
田昭昭觉得,因为那个男的,他的童年都是黑暗的。
还有一个,就是前段时间找到他家来,站在门口等田嘉温的那个。那个人长得特别阴冷,笑起来都感觉寒气嗖嗖的,田昭昭不喜欢,而且看起来田嘉温也很不喜欢他。但是,关键是,他们俩的关系,田嘉温对任何人都讳莫如深,却偏偏告诉了那个冷冰冰的男人。
田嘉温对那个男人说:“他是我弟弟。”
但是她甚至都没有当面承认过,她和田昭昭的关系,更是从来没有叫过他弟弟……
田嘉温本来是真的打算去ktv的,她想把门口那个sb好好晾一晾。可是唱了一会儿,想到不能喝酒就觉得没劲了。
她退了房就准备回家。
再怎么说那也是她田嘉温的家,总不能为了躲一个人渣,有家还不能回了吧~不对,不能用“躲”这么负能量的词。
只不过是不想见,见了会觉得恶心而已……
反正错的又不是她,她干嘛要害怕,大不了撕一撕好了。
反正她都叫田撕撕。
她次回去的时候,果然晔西那个人渣还等在她家门口。
这次才是六点多钟,天还没有完全黑,路灯也还没有开,但是田嘉温仍旧看不懂晔西的脸,比上一次还要看不懂一点。
他大概是站累了,现在在田嘉温家后门口的小花园里,就坐在院子里的凉椅上,特别悠然自若,那样子简直是把她家当成了自己家。
晔西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那里,盯着角落里的花草暗自出神。落日的余晖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制造出的光影看起来还是挺惑人的,他那张脸确实还蛮有欺骗性,不认识的人也许真会误以为他是个不错的男人。
田嘉温其实是很喜欢那种又安静、长得又很好看的男人的,不过那种男人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似乎并不正常——
放眼望去,没事干的人谁不是低头捧着个手机呀!连田昭昭都对电子产品有不一般的执念。
而这样大好的时光,晔西却盯着几跟破草发呆,想也知道他这人绝对不正常。
田嘉温不屑地一记大白眼,隐形眼镜都快被她翻出来了。
“哎呦,我还说这是谁呢!”
田嘉温边说边掏出钥匙打开院门。真是见了鬼了,门锁明明还是好好的,她都得用专门的钥匙才能打开门,也不晓得那人渣是怎么溜进去的。
“大老远的,请问您跑来我家是要干嘛呢?是来追债的呢,还是来向我索要您女朋友的医药费呢?啊,不对,现在应该已经是未婚妻了吧~”那你这是给我送请柬来了吗?真俗气!
“嘉温~”又是这种温柔的语气。
“诶呀,这都秋天了,怎么还这么多畜生到处乱飞呢!我都让您吸血了,能不能就别再我耳边乱bb别烦我了!”田嘉温边咒骂着,边竖起爪子在天上挥了挥,“啊,不好意思呀!我不是在说您,您可别误会啊~”
晔西又皱眉了,他从凉椅上站起来沉着脸靠近田嘉温: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不用我再说什么了——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
“呵!”还真是给她送请柬来了。
“那您说完了,现在可以走了吧?或者说,您不会真的以为我会去吧?祝福你们?别开玩笑了呵,晔西先生,#别拿什么前任幸福了,就该去笑着祝福才是放下了#这样那样的话来搪塞我~你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前任,是畜生——”
田嘉温一巴掌打到脸上,差点就把自己打得眼冒金星,直后悔这做个戏下手也太狠了点。
她抬头看着晔西有些抱歉地笑:
“没说您,说蚊子呢,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年秋天这畜生尤其多~”
田嘉温装作打蚊子的时候,晔西注意到了她脸颊上被发丝掩盖住的几道伤口。因为不想被他看到,田嘉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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