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驱她体.内残留的阴寒。他每天清晨又用仙草兑在丹药化成的水里喂她,其余时辰再喂她三次泉水喝。照顾无有不周。
在丰富的营养补充下,酒幺觉得自己不仅恢复极快,甚至修为都约约有进步。
只是陪着她时,重宴除了逗弄她便是逗弄她。
整日不正经的话数半,调戏举动又半,打压之言再半。长此以往,酒幺身心俱疲。
阿道期间来看过她好几次,会和她话话家常、讲讲阿睡的状况、讲讲他和蜀欢的事,再讲讲重宴已经将炼好的仙丹给他了,他打算等阿睡大好就服下......
阿道讲了很多,却从未提过将酒幺接回蟾宫。
酒幺暗自神伤,自己回到一株桂花了,魅力值也变得不足。
渐渐她对重宴的话变得深信不疑几分,加上他又对自己照顾确实十分周到,酒幺心中对他的感激与好感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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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天色已经有些晚重宴还未回来,天庭的事他几乎已经接管。所以回来晚些酒幺倒也理解。
百无聊奈地看着那颗幽碧的浮生珠,如今她心里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挂念他。浮生珠是之前重宴拿给她解闷玩的。他不能时时陪她,怕她寂寞。
珠子在世万年,记载了无数神仙妖魔或人的生平,爱恨情仇、痴嗔怒怨,更包囊六界奇闻异志。浮生珠,世人只闻其名鲜少有人目睹过,谁也不会料到如此神秘奇异的枚珠子竟被一株月桂拿来打发时间用。只因为酒幺看话本无法翻页。
等得昏昏欲睡,酒幺终于听得他沉稳的脚步声。
重宴回来见她困得似乎已经睡着,所以也未出声叫她,只动作轻柔地向她蹲的暖玉花盆里放了几粒融了充裕灵气的丹药。
丹药做得也甚是粗糙,硌得睡梦中的她十分不舒服。
酒幺懵懵地醒过来刚好见重宴转过身去,于是使足力气努力踢了一脚,想偷偷将丹丸踢出去。她感觉身体健康气血充足,离恢复人形也快了不需要这些东西,最重要的是丹药让她不舒服。
这样的小动作没有任何悬念地被重宴发现了。
见她胡闹,重宴冷下脸:“你敢踢出去试试。我定将你扔殿门外头去。”恢复这样久也不见好,他心中亦有担忧,所以察觉她如此行为后重宴语气不由自主地加重。
没料他莫名其妙地就凶人,酒幺当即也是一头雾水。丹药明明硌得她好疼,难道还不准她表示不满?
不许弄出去好好说就是,何至于冲她发火。
正要闹几句,酒幺却在重宴身上感受到了一丝陌生的气息,花仙对香气都是十分敏感,甚至闻过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忘记。只略略一凝神思索酒幺立即分辨出了那香气的主人——青魇!
酒幺都忘了青魇还在天庭,她可没忘记青魇之前告诉自己她要与重宴结亲。难道重宴这样晚回来就是为和她在一起?
而且今天脾气那样糟糕,回来就朝她发火,种种行为......酒幺越想越觉可疑。
如此一联系她也真恼了,一个使劲还真将丹药踢出去一粒,当她再想踢第二颗时还没用上力就一把被重宴拎了起来。
“你倒是脾气见长,”盯着那粒滚到台下的丹药重宴不怒反笑。
笑容看得酒幺心里不禁毛毛的。
但酒幺深谙人不能说怂就怂,如此没有面子的事她不能做也不会做。
就在酒幺刚要展示她临危不惧的气魄时,重宴果真将她随手一扔,没扔到门外,直接扔到了他睡的床上。
上好的墨色锦缎如水,上头有金银丝线细细绣着的云纹,图样简单却不失.精致大气。
这一摔疼倒不疼,只是她俩才好了多久,他竟然敢这样放肆又粗.暴地欺负她,久了还得了?
简直过不下去。酒幺一气急在床上一个滚翻后怒目而视。
重宴见不到她的表情,也未打算理她,径自宽衣解带。
取下玉佩后顺手抽走腰间的宽边流云月白腰带,领口云纹盘扣松松解开,一连串动作如行云流水优雅如画。
酒幺一时有些看呆,虽说她观摩他脱衣穿衣不是一日两日,但此时仍觉他脱衣裳都脱得潇洒,气度逼人。
眼睁睁见他衣裳半褪后又掀开幕帘出去,酒幺张张口本想问他穿得这么风骚是要去哪,但碍于方才他的粗暴举动也硬生生忍住了已到嘴边的话。
酒幺在他床榻上来回滚了足足一炷香有余才等得重宴回来。
刚想背过身去继续置气,却在不经意间看了他一眼,只是这一眼便让酒幺顿住目光。
长发微湿,也不知是不是有意,雪白袍服松松照在身上。
上头沾了氤氲的水汽,微带斑驳湿意的衣衫下高大身躯的轮廓若隐若现。
东珠光柔和,映得人如玉,他举手投足之间是绝代的风华。
他嘴角轻勾,更添了几分撩人风情。明明是夜空中温润皎皎的上弦月,此时却像自暗夜中来的蛊人心魄邪魅的魔。
吞咽一口口水,酒幺身翻了一半就卡住了。她眼睁睁见重宴拿着那几粒粗粝的丹药徐徐走向她,看着他衣襟下的好风光,酒幺一动不动。
就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重宴便已躺在床上伸手将她圈入怀中,已是淡淡的幽泉冷香。
偎在他胸口,一人一花紧紧相贴着。
隔着重宴身上那层薄薄的里衫,酒幺清晰感受到他肌肤的温度与沉稳有力的心跳。
但酒幺还来不及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时,重宴愣是将那些丹药一一又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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