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神仙姐姐不是颜舞么?
“东方,你的那副画里的美人不是颜舞么?就是那个弹琴的……”路小贫还刻意的加了一句弹琴的。
因为这个幻境是和琴有关的,路小贫很难不会联想到颜舞和神仙姐姐的关系。
反正对方也知道自己偷窥的事情了,此所谓,君子坦蛋蛋,小人藏jī_jī,婆婆妈妈不是路小贫的性格,对于之前那偷窥的事情,也是很无所谓。
“你觉得会是么?”东方白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反问起路小贫。
路小贫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我又不认识,他是男是女关我何事啊。”
“姑娘说的极是!所以……”东方白就不再继续提点了。
路小贫感觉他有些莫名其妙,吃了一通晚饭,就拽着阿银回去睡觉了。
说来也是奇怪,到底这神仙姐姐是男是女,路小贫还真是没有分辨出来。首先她在摊开那卷画的时候,里面的人只着衣衫绫罗白衣,凉亭下抚琴时,也是半垂着头,脸自然也是看不大清。
反正现在回想了一下,到是少了那么一份真切,好像脑子里模糊了许多,细细的品味了一下,哀嚎了一声:“奇怪了,我的记性真的是差了许多,竟是不记得当天我看到那幅画上神仙姐姐的摸样了。”
路小贫咬了一口手中的鸡腿,含糊的说道。
“姑娘应该是吃多了,人一吃饱就会反映迟钝,等饿的时候再想想。”阿银给了她一个听起来很不错的建议。
饿了?
饿了谁还想这破事?
“阿银,你说,我们难道真的要去琴宫偷琴么?”对方可是说好了要四把名琴才能够换取的天魔琴谱,想必此时早就布好了天罗地网等对方来上门呢。
阿银莞尔,给她削了个苹果道:“姑娘再吃一个,清清肠胃。”
对于问题这么多的女人,最好的答案就是,用食物来填住对方的嘴!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路小贫看着伸过来的一个完整而又雪白的苹果,吞了口口水。
“吃完再说,来得及!”他轻柔的说道。
“那好吧!”路小贫接过了苹果,将烧鸡扔在一旁,过了没一会,就全然忘了刚刚两个人激烈的讨论着什么。
当外面的暖风吹拂而入的时候,路小贫这才觉得有什么东西没有弄好,转而问他:“我刚刚想对你说些什么来着?”
记性又不好了,进入幻境之后,路小贫感觉每天都很累,然后所有的事情,基本都放在了吃和睡上。
阿银也纵容他,一会给他喂苹果,一会给他削鸭梨的。貌似两个人破解幻境才是重点,现在已经跑题了好多次了。
“你说,我们是不是要去琴宫偷琴。”阿银重复了一下她的问题,继续削着手中的梨子。
“啊,对!你还没回答。”
路小贫的目光正放在阿银手中的那个从始至终没有被削断的梨皮上。
阿银未待回答,外面便想起了一阵短促的敲门声。
说话的正是东方白的管家德业,他有些没好气的说道:“两位可是已经睡下了?我家……少爷有事相邀。”
德业思忖的是,到底要称呼东方白为少爷,还是王爷。
毕竟两个称呼听起来,少爷比较纨绔,还是王爷大牌。可终究是考虑到了多方因素,没能把那句王爷叫出口。
普天之下,四国争霸,能称得上一声王爷的,也只是寥寥几人。哪个拎出来不是响彻一方,多一跺脚,大地抖三抖的人物?若是住在客栈里,到显得些许寒酸了。
“没睡呢,你等会儿!”路小贫在房间里应了一声之后,将那半个苹果放在了桌子上。
阿银这个时候接过了他之前没说完的话:“你看,吃了个苹果,就知道答案了吧!东方白叫我们,肯定是要商议这最后一把琴的去留问题。”
路小贫恍然,觉得阿银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了。总是能够先她一步想到这么多的事情,感觉他的身影在自己的心目中登时间变的伟岸了许多。
阿银贴心的给她披了一件衣服,然后拉开了门。
其实在邯国,尤其是雨季,并不能够称之得上是温暖。因为这个地方,总是潮湿,所以带来的是长时间的晦暗和死循环。
白天太阳一晒,水就蒸发。晚上一冷,就各种下雨。
有了之前的偷窥经验,路小贫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东方白的房间,推门进去的时候,正看到他在一盏灯下,烧着什么东西。
看着手中那燃气的灰烬,路小贫的眼睛瞬间捕捉到了两个字。
长生!
七月七日长生殿的长生。
他说:“两位来了,日前没有跟两位商量这第四把琴的问题,是因为白天人多嘴杂,怕走漏了些风声,所以现在劳烦两位过来一叙。”
东方白说的礼数和教养都让路小贫感觉到满意。自己当年可是被子墨用帝师的规格一路辅导到现在的,跟路小贫玩什么排场之类的,那绝对是小巫见大巫。
关键时刻,路小贫还是不会掉链子的。
拿出了曾经和子墨讨论午饭吃什么的谈判精神,路小贫义正言辞的说道:“东方兄有什么好计策?”
东方白也是一愣,他以为路小贫准备了什么长篇大论的词汇来跟她进行理论呢,谁知道……憋了半天,就是想问问他有什么计策……
“我想……我们已经有三把琴,直接去琴宫便可。”东方白看着路小贫,说出了一个完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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