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遒劲的字体说道:“南宫左使可是见过颜宫主的笔迹?你且看看,这是不是他写的!”
路小贫也凑了上来,难得光梦正大的看一眼仙女姐姐,自然是要倾尽自己的目力所及,把她里三层外三层的看个通透。
上一次看完了,却因为睡了一觉,倒是记得不真切了,现在回看一边,突然觉得这个人,像极了另一个人……不知道是自己眼拙,还是脑抽。
这画中弹琴的,倒是与子墨有着七分相似。因为平日里,路小贫看书不耐烦的时候,子墨都会在那后山的温泉旁边安静的弹琴,配合着氤氲缭绕的蒸汽,真的和天上的神仙一样。
路小贫思前想后,觉得……难不成是子墨失散多年的妹妹么?亦或者是自己真的这辈子就只见过子墨弹琴,看谁都会联想一下。
说实话,路小贫第一次偷窥的时候,并不觉得这画里面的人是个男人,因为眉宇间的柔和和清淡并不会让她联想到对方是一个男人。而现在,再一次围观的时候,却越发的感觉,这低着头弹琴的家伙,有些爷们儿。
“这的确是我们宫主的笔迹,不知东方公子是如何得到这幅画卷的!”南宫仔细的辨别着上面刚猛却又不失大家风范的行草书,半晌,恍然道。
“这是十年之前,在你家宫主消失之后,我收到的!”东方白说着。
路小贫却没那心思听取两人说了些什么,越看这画卷上的人,越是与子墨相似,到最后,只是七分雷同,便也成了十分完美。
使劲儿的揉了揉眼睛,感觉视力有些模糊,终于看不清上面的人物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
闷声说了一句:“怎么可能像嘛,明显不是一个人!”
路小贫越说越觉得,貌似有一个问题被重新的回忆起来了,那就是……颜舞真的是个爷们儿么?
思及至此,不禁让路小贫发自肺腑的再一次问了一句:“这位姊姊,你们宫主可是个男人?”
前些日子,她问东方白这颜舞的身份,他只是闭口不谈,保持缄默,现在到了琴宫,这问题肯定是要问上一问的。
“我们家宫主,的确是个男人!”对方毫不思索的回答道。
路小贫听到这句话,身体晃了一下,难不成还真的是子墨在幻境之中倾情客串了,那前日里的唐墨是怎么回事?大风刮来的么?
这二人明明就是一个人,要是玩些个什么分身术,到是绝对不可能的。
路小贫赶紧伸手,冲一边的阿银说道:“阿银,你扶我一扶。”
阿银很快的将她环在了自己的旁边,看着那幅画也不做声。也许,他也觉得这画中人,像极了子墨吧。
东方白到也是见过唐墨的,两个人的外貌极尽相同,或许是真的不是一个人,不然看过画卷在看唐墨,定会以为是一个人。
不过唐墨给人的是一种凛然霸气,可能就是这么一抹气质的缘故,就把画中的仙人同他划出了一条鸿沟了吧。
“东方,你觉得,这颜舞,和之前跟我一起的那个人,有几分相似?”路小贫感觉,自己的气都有些喘不顺了。
这幻境本就是她的,里面的一切因果,也尽是因她而起,倘若子墨真的友情客串了的话,一定要提前知会她一生,好也有个心理准备。
他一皱眉,然后看了看阿银:“路姑娘说的可是你夫君?”
东方白依稀记得,唐墨说,她是他的女人,便也是将她自然而然的化为了一个已婚女性范畴。
路小贫也看了看阿银,觉得,在这个场面下,提唐墨是自己夫君,还真是不合时宜。且不论正儿八经作为自己男人的,并不是唐墨,而是翩翩浊世家公子的超级大师兄!唐墨充其量是算是买一赠一的人格分裂体……
可话赶话的说到了这一嘴,路小贫也只能抽抽着脸皮。
道了一声:“就是那货!”
东方白摇了摇头,他第一次看到唐墨的时候,也是惊讶了片刻,不过那气宇和眉目,于颜舞差了甚多。单凭是语气,就没有那么嚣张霸道。
他说:“时间长得相似的人何其之多,路姑娘之前的那个朋友虽然和颜舞很像,但有些东西是无法抹去的,颜舞是一个很细致的人!”
路小贫差一点点,就在东方白的眼神里看到了思慕之情。
不过好在……对方只是就事论事,提到颜舞的时候,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嘴,没有真的那种天雷勾动地火的断袖情谊,路小贫不由得觉得,这个世界太荒唐了,倘若子墨和东方白在一起了,这怎么能行呢?
东方白无形的将唐墨和颜舞两个人撇清了关系,可是路小贫就更纠结了。
因为这性格,越说越像淡薄的子墨。路小贫总不能说,其实唐墨还会偶尔精神分裂一下,变成另外一个人吧。
她不晓得,这么跟一个古代人说这么现代化的词汇,对方到底能不能够理解。
“南宫左使,我们带来了三把琴,我知道这第四把绿绮是在琴宫,便过来叨扰了,不知我们怎样才能得到这把琴!”
传闻,琴技无双天下的颜舞,因练得至高神功,天魔诀而名动天下,这天魔诀也是蕴藏在天魔琴谱之中的绝世法门,一向被颜舞贴身携带,饶是琴宫最贴近于颜舞的人,也没有见过这天魔琴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十年之后放出的一个消息,不知到底是何意。
东方白不知,路小贫也猜不出个四五六来。
南宫将琴还给了东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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