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盯着岑昱,他的双眼里全是她的影:“你看,现在不是很好吗?我抓着你的手,你也没有产生幻觉,也没有任何的伤害。”
这一刻的他显得特别的专业,声音中也充满了安抚。
孟词定定地看着他,喃喃道:“所以,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都是幻觉。”她试图说服自己。
而岑昱笑言:“不是幻觉。刚刚我是带着十分的诚意要帮助你克服心理障碍的。结果你说我很污,这让我很伤心。”
如果是这样,那,“你明明就很污。”
孟词也笃定了。
这时候岑昱手上又一个用力,他又抱住了她:“你说的证据,我并没有看到,你也没有看到,那并不能证明‘我很污’这个判断是对的。除非你亲自验证一下。”
孟词下意识地就说:“如果我验证了证据呢?”
岑昱点头:“那我就承认我很污。”
孟词面红耳赤,智商急速下降为负数,她直接抓起了岑昱的手放在他两腿间隆起的地方:“你自己看看。”
话音未落,岑昱的手一翻,就把孟词的手摁在了上面,他整个人都轻颤了一下,随后声音喑哑地说:“好吧,我承认我很污。不过,现在你也很污了。我们都很污,所以是天生一对。”
感受着手下隔着布料的硕大一动一动地跳着,那烫也传到了她手心儿里,她再度一把推开岑昱,嗔了他一眼道:“谁和你天生一对了!”
说完扭头就就往屋里走。心里的那个小人儿哆嗦着一张大红脸说:“粑粑,麻麻,这个人太可怕了,我必须得躲躲。”
岑昱看着孟词往屋里走,一边笑,一边跟着她:“孟词,你要去哪里?说好的要拯救内心存于的懦弱的灵魂呢?”
孟词回头看了岑昱一眼,被他脸上的笑烫得心直跳,立马加快脚步一边走一边说:“没有说好的。你,你别和我说话。会怀孕的。”
岑昱看着她笔直却局促地向前的背影笑道:“孟词,你是想和我做会怀孕的事吗?”
他此时的声音明明清冷低沉,这时候却带着一丝绮靡,简直听得孟词整个人都要坏掉了。她迈步踏上楼梯,红润的面颊滴着汗和羞恼:“你,你胡说!”
而他说的话更要命了:“不要害羞,我可以躺倒任你调/戏任你蹂/躏。这是你的专属特权,你不要吗?”
孟词不说话了,她住了脚回头看岑昱,岑昱也住了脚看她。两个人,一个明羞带嗔,一个暗羞强作淡定。她扶着扶手,对他对视了几秒,眼睛眨了眨,突然就转身冲上楼。
岑昱这回并没有拉住她,他微笑地看着她略微有些惊慌的背影,不紧不慢地靠近。
孟词跑上楼梯走过一段过道,飞快地开门、反锁,整个人都躲进了衣柜里。衣柜里有一个大大的熊娃娃,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上边还贴着标签儿。
她抱着娃娃,听着岑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嗯,他进不来,门反锁了。孟词好放心的。
这时候她已经忘记了去想什么障碍了,也没有发现,她已经能够接受别人的触碰,她只知道好污的岑昱就在门外。
突然,门口传来咔哒的一声。
岑昱仍然在叫她:“孟词。”
她心里默默地念:“不要叫我,不要叫我……”
突然她眼前一亮,就发现衣柜的门被拉开,岑昱就站在她面前笑吟吟地看着她,对她伸出了手。
孟词的眼睫一颤,看到了他腰间,他还没有“消肿”呢。
孟词不去看他,他就等着。
然后她死活不出去,再然后他也钻了进来。高高大大的一个人进来,原本还很宽敞的空间立马就变得挤了。
孟词感觉自己像是锅贴一样紧紧地贴着岑昱,如果再不出去,她整个人都要被心里的那团火烧着了。
她问他:“为什么?你明明不是这样的。”
他也不生气:“那你觉得我是怎样的?”
孟词有些窘迫,不去看岑昱那双亮得过分的双眼:“你应该是温和的。”说到这里,她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他平时看上去很温和,但从来都没有儒雅。于是又补了一句:“对大多数人礼节过得去,但距离很远。对追求者很高冷,就像……高岭之花。”
但今天的他感觉好有侵略性,让她觉得不大安全。
她说完,眼前一暗,嘴巴突然就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堵住,她睁大了眼,只能看到岑昱那阴影中俊秀的脸,还有微微闭上的眼睛。
他的唇间带着茶香,很香,很软,还……很好吃。
大约过了两秒,孟词挣扎起来,他含着她的唇,一下一下地啄,孟词真个人都惊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再然后……他!他居然把舌头伸进来了。
他的舌头也是软的,她想起以前看过的言情小说里的船戏,嘴巴微微张开,他的舌头就勾起了她的,辗转地交缠着……
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自己要闭过气去了,他才放开她,低低地笑:“你不会呼吸吗?”
孟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随即看向岑昱:“你,你是练过的吗?怎么这么熟练?”
岑昱说:“你不要冤枉我,这是第一次。至于为什么这么熟练……因为我是天才。”
孟词看不清他的表情,随即觉得有些不对,她打他伸进她衣服掌握着她的手:“你的手放在哪里的?”
然后……他的手捏了捏那两颗的草莓。孟词只觉得大脑里的那根弦
喜欢设局请大家收藏:(m.66dshu.com),66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