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熊二还不知道这边的事情。
刘少飞便将能说的都和熊二说了一遍,谁知道刚说完,熊二就告知刘少飞c市也出现了多起女子室内被杀的案件。刘少飞一拍大腿,得!这已经不是他能管的事情了,于是直接把相关案件资料都整理了往上报,等待上级的指示。只是这心里悬着一块儿大石头,总也落不下来。
麻蛋,好想给孟词打电话催催啊。
而在南城市的一个小县城的孟词,在和岑昱吃完饭之后,就直接去一些店里买了纸、炮仗、香、烛,还有冥币。孟词先是带着岑昱到了一处破旧的楼房下,告诉他说:“这里就是以前我、爸妈、阿公住的地方。”
她说着,眼前就好像浮现出了当年她蹭蹭蹭地从楼上跑下来、阿公站在阳台上大吼“你这小兔崽子又要去找王临和沈信了哇老子都和你说多少遍了让你矜持点儿别总和男孩子混”的模样。
那时候阳光洒在阿公穿着粗布褂子的身上,暖洋洋的。而她则回头笑了笑,回了声“知道了”就跑远,全无往日里爸妈教过的礼仪。
“我很少回忆过和爸爸妈妈搬来这里以前的日子。因为我觉得,只要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不管是在哪里,都是极好的。但我总是做梦,梦到自己又回到了小桥流水的旁边。那时候妈妈会穿自己做的旗袍,她撑着我们那儿特产的绘着折枝梅花的油纸伞站在桥头等我爸的时候,比现在电视剧里演员演的有气质多了。当时吧,我就觉得我妈特好看,难怪我爸喜欢。”
孟词说起她从未提起的过去,声音有些涩涩的,眼眶也有些湿润起来:“当时大家都说,她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那时候我已经学会了高数,还有很多数学相关的知识,我看到的东西,都会被自动分解成无数个点和无数个数据,我只要用合适的颜色在恰当的地方点上,就能将我看到的东西画下来。但那种画虽然和真的一样,却是刻板的,没有灵魂的,于是我喜欢上了画画。”
孟词说:“我学过素描、水米分画、国画、油画,我曾经以为我忽成为一个画家,但我的手,在十年前因为没有任何治疗,已经毁了。我可以拿起鼠标,可以在键盘上飞快地敲着每一个字母,却不能再拿起画笔。”
她这里说着,岑昱的心便紧了紧,垂在身侧的手抓住了孟词,紧紧地包裹在手心里,说不出的心疼。她经历了很多,他一直都知道,然而他回不到过去给她保护,这种看着她的伤痛却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脑子里原本就崩得紧紧的弦儿几欲断裂。
孟词在岑昱低头凝望她时,便回以一笑,又有些释然:“其实现在想起来,即使我的手是好的,我也不一定能成为画家。中国画画得人不知凡几,但真正立意好、构图、色彩搭配都好的,也许还不如一些被营销炒作出来的‘画家’有地位。如果我要是在那个圈子里,肯定会和那些人唱反调。现在想想,我现在的生活也挺清净的。”
岑昱心口泛着的心疼还没有下去,就听到孟词这一番自我开解的话,心里有些哭笑不得,疏淡的神情之下,他握着她手的手心却在发烫。感觉这一刻的孟词,更让他喜欢了。喜欢到他已经舍不得按照孟词小说里男主的模板来塑造自己的形象,只想遵从自己的本心,表现出真实的自己。
他的喜欢刚涌动到心口,在他的沉默无言中盛放的时候,孟词又扬起了笑脸,看着一手提着香烛炮仗冥币一手牵着她的岑昱说:“我现在好想对你表白啊。”
☆、第51章r51
“我现在好想对你表白啊。”
听到孟词的这句话,即使是真实的自己,岑昱的唇角也情不自禁地微微弯了弯,亮若星辰的双眸里,孟词很清楚地看到,满满的都是她。
岑昱低了头,全无平时温文尔雅的模样,反而像是一头凶狠的恶狼,抱着她就啃,啃得她都呼吸不过来了。
他温热的唇舌霸道地贴着她的,在她口中攻城略地,直让她整腿一软,便条件反射地搂紧了岑昱的腰。很快地,她便听到岑昱胸腔中传出的低沉的笑声。
这时候,岑昱的眼眉有种不同于往日的温柔,和往常流于表面的温润全然不同。孟词知道,他是高兴的。
他一手搂着孟词的腰,低头在她的耳边说:“我喜欢听你表白,因为我喜欢你。”不是刻意设计的台词,没做任何心理建设,所以刚说出口,他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不自然的红晕。
孟词和他就站在她从前和爸妈、阿公住的旧楼下,诉说着彼此的爱意。她和他走在古老的青石板上,踏着石板上青苔,在楼下看过以前的故居后,便又往别青石板道的另一边相携着走远。
阳光打在二人的身上,他们就好像行走在时光里一样,从多年前两个幼小的身影慢慢变成如今一个身材颀长的英挺男子和一个身姿曼妙的淑女。
走出这条古老的街道后,孟词直接带着岑昱去了一个迄今为止还未被任何机构、单位占用的山丘,山丘上垒着一一个个小土丘,土丘前是一个座座石碑,石碑上刻着字,后书儿子xxx、女儿xxxx、孙子xxxx立等字样。
越过了几个坟丘,又走上一条狭窄的小路,约摸走了数十米,孟词和岑昱放在两个并立的坟丘前停了下来。从墓碑上的字可以看出,一座是孟词合葬的父母的,一座是孟词阿公的。
孟词蹲在地上将杂草拨开,就将买好的纸拿出来烧,随后将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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