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难道是要……是要……罗朱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她不敢再深想下去不意味著事情不会发生。两个抬著莲华法王宝座蒲团中部的高大僧人突然撤手出列,像捉小鸡的老鹰般轻轻松松地将赤裸的少女抬起。一人仰躺毛毡,让少女趴伏在他身上,双掌用力托举起她的腰腹,使其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露出不断滴露的粉豔花穴。另一人则从侧面抬起少女的头,让所有人能看到少女的表情。
白犛牛往前迈出几个小碎步,分腿稳稳跨站,披著厚密雪色长毛的健壮身躯几乎将少女和最下方的僧人全部掩盖。可偏偏腹部和下肢的长毛被编成一根根辫子束扎而起,让人能一目了然地看见那根硕长的牛鞭在僧人的引导下抵到了少女的花穴上。
握著牛鞭的僧人口中忽地吐出几个听不懂的字音,勉力压制躁动的白犛牛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後臀发力,哞叫一声,硕长的牛鞭好似一柄无坚不摧的利剑残忍无情地猛刺进少女的身体。
“啊──”
少女发出凄厉的惨叫,美丽的五官一瞬间极度扭曲,氤氲瑰丽迷离的水汪汪眼眸溢满痛楚,颊上的潮红迅速褪成惨白。然而在两个强悍僧人的掌控下,她的头不能摇,身不能躲,只能无助而绝望地承受著白犛牛野蛮的冲撞。
盘坐毛毡两侧的四个僧人对著毛毡正中的牛和人咕哝哝地念诵起经文。白犛牛喷吐著响亮的粗气,血红了一双躁狂的牛眼,不停地耸动著下身。
殷色的鲜血从少女与牛鞭的交合处汩汩流涌,染红了雪色的牛毛,也染红了罗朱的眼睛。当初在努日笼沟,她幸运地仰躺在格桑卓玛身上,没有机会亲眼目睹獒犬qún_jiān女人的地狱一幕。可是,这一次,她却跪坐在高台上,清清楚楚地看见一头犛牛强暴一个稚嫩少女。不是碟片中播放的隔著液晶屏的人畜相交,而是实实在在发生在眼前的真实的画面。
残忍吗?罪恶吗?yín_luàn吗?她竟无法做下判断。
广场中除了一些外来游者面色不佳,目露惊愕与躲闪外,所有的古格民众无论贵贱,无论僧俗,无论男女,无论老少,全都在胸前双手合十。每个人的眼中、脸上不见淫秽猥琐的兴奋,不见悲戚与同情,也看不到怜悯。他们神情肃穆,目光纯粹,透著虔诚的敬仰与膜拜,像是在观看一场神圣的表演。
是的,在这一刻,金色法轮中白犛牛与少女的交合不同於努日笼沟里獒犬对女人的奸淫。在这一刻,白犛牛不是一头单纯的牛,一头低等的牲畜。它作为神兽,已然化身成为神佛莅临人世的使者。神佛,正通过神兽使者在接纳虔诚信徒献上的祭品。新的一年,神佛的慈悲光芒将普照古格每一寸大地。
这是生活在这个时空中最接近天的古老大地的子民的虔诚信仰。用现代文明的眼光去看,从人道主义角度出发,哪怕它是愚昧的,是罪恶的,是残忍的,是yín_luàn的,却永远不是一个外来者所能轻易置喙的。
罗朱怔怔地看著白犛牛不停地耸动身体,看著那张被僧人一直抬起的脸庞。
牛与人的交合处鲜血淋漓,少女的身体内部显然已经受到巨创,但她的惨叫却逐渐带上了妩媚娇软,那张扭曲苍白的脸庞也舒缓下来,重新腾烧出潮红。迷失了神智的眉眼间充盈的是含夹了些微痛楚的欢愉惬意,一副十分享受白犛牛粗暴冲刺的模样。
随著白犛牛动作的加快,越来越多的鲜血从交合处流出,少女的叫声慢慢弱下去。当白犛牛shè_jīng完毕被僧人牵著退出毛毡後,少女已经奄奄一息了。
垫在她身体下方的僧人从她身下钻出,将她平放在雪白的犛牛皮上。少女赤裸的下身被鲜红的血和乳白的浊液混成一片糜烂,已看不清原来的诱惑美丽。她像一个残破的木偶,毫无反抗地被一个僧人拉高了双腿,另一个僧人则握拳小心翼翼地伸进了她血肉模糊的花径,一拽一拉。
“啊──”
气息微弱的少女双眼暴睁,仰头拼尽全力发出人生中最後一声凄厉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後,便一动不动了。紧接著,纳木阿村的血腥一幕再次重现。
少女沾染了jīng_yè和鲜血的内外生殖器、美丽的头颅、饱满的shuāng_rǔ、秀气的双足和双手、舌头、眼睛、心脏、肠子……被僧人用一把镶满宝石的精美钺刀一一割下、剜出,盛放到一个个用人颅骨制成的嘎布拉碗中,按坛城布局依次摆放在毛毡上,供奉在神佛化身──莲华法王面前。
两头雪豹和银猊迈著强健有力的四肢踱进毛毡,张开锋利的牙齿,将剩余的尸肉哢嚓哢擦啖得一干二净,最後只余几根粗长白骨。
在她的眼中,一个鲜活美丽的少女转眼香消玉损,成了一堆可怕可悲的残肉剩骨;在古格民众的眼中,少女向神佛完完全全地奉献出纯洁的ròu_tǐ和灵魂,已经步入了极乐世界。
所有的僧人在莲花法王的引领下念起祈福送神的经文,退到广场四周的四大神祗带著比丘、咒师、魔女和武士焚化起四个用糌粑做成的巨大锥形朵玛。当锥形朵玛焚烧成灰後,民众将进入殿宇庙堂叩拜点灯,古格一年一度的冬季法会也就宣告结束了。
向上看,是法相庄严,圣洁如雪莲,仁慈温柔的莲华法王;往下看,是血淋淋的人头、血淋淋的肠子、血淋淋的断手断脚,血淋淋的眼睛、舌头……慈悲与血腥,神圣与罪恶,光明与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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