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器上舔弄。忍忍,再忍忍,宝贵的机会只有一次,一定要让怀孕的格桑卓玛活著回到纳木阿村。她努力不去想杀器上脏污的出处,努力忽略掉舌上的疼痛和味道,尽可能地不让舌头带著那些脏污回到嘴里。
清亮的涎液因刺激不停地分泌出来,她却无法吞咽,索性任其从嘴里往外流溢。
赞布卓顿的喉间逸出模糊的轻低呻吟,浓黑的眉峰虽然蹙起,凝聚的却是绝然的快意。腿间的阳物在不觉间又膨胀了好几分,他情难自禁地往上挺动两下,气息不稳地命令道:“乖猪猡,握紧点,动一动。嗯,就是那样。继续舔,不准停。啊……嗯……好乖……乖猪……”
一个命令,一个动作。
即使罗朱内心最想做的是收紧十指,将手里的杀器齐根扭断,却在经刚才的一吓之後,彻底失了违逆挑衅发情qín_shòu的胆子。
双手机械地照著他的命令紧握著巨阳上下移动,舌半寸不离片刻不停地绕著柱身舔弄打转。然而即使屏住呼吸,腥臭仍是一股股涌进鼻端,钻进口中,直透喉管和胃部。泛酸的恶心感在胃里翻滚著,叫嚣著,不断地往上升腾。
“乖猪,含住阳物顶端的肉锥吸吸。”赞布卓顿食髓知味地进一步要求,暗沈幽冷的阴鸷鹰眸跳跃出情欲的灼光,古铜色双颊染上不属於酒醉的情红。双手抱著罗朱的小脑袋,难耐地揉搓著。
罗朱面色铁青地看著大蘑菇顶端的约莫半寸高、核桃般大的赤黑肉锥,肉锥中心的一个小孔正不断地向外吐出晶莹的黏液,肉锥边缘还黏著一片暗红的黏膜块状物,好像……好像女人破裂的子宫残片!?
胃中的强烈恶心痉挛突然攀升到喉头,快得让她来不及抑制,也来不及调头,便“哇”一声,张嘴吐出一口酸水。接著,又是“哇哇”两声,连续几大口酸水尽数浇淋在qín_shòu王的yáng_jù上,喷溅在他的丛林中和肌肉累累的小腹上。
酸味混著血腥又一次充斥了寝宫。刹那间,所有的动作都静止了,所有的声响都消失了,整个寝宫坠入绝对的静寂中。
☆、(15鲜币)第八十五章越舔越吐
这一刻,情欲凝固了,空气冻结了,时间忘了流逝。
一直宛如针扎般的唇舌痛感麻木了,呼吸几近停止,连心脏也好似没了跳动。
在如此惊悚的状态下,罗朱发现自己的脑子居然奇异地没有呈现一片空白。相反,有一个庆幸不已的诡异念头在不停地循环播放。
幸好从中午到现在没吃过东西,只能吐出几口酸水。不然把吐的东西再吃回去就悲剧成网络笑话了。
天灵盖突地传出剧痛,有铁爪在收紧,只需多用一分力,那血肉铸成的十根钩爪就会插破她的皮肉,插穿她的颅骨,插烂她的脑髓。
心脏揪得更紧,冷汗从头皮、额际、面颊、脖颈、前胸、後背、大腿……从全身每一个角落争先恐後地冒出,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皮骨肉都紧绷得隐隐作痛。
“很──好──”
打破死般静寂的冷硬字音一字一顿,像是从牙齿缝中挤出,裹挟著杀之而後快的强烈渴欲。
她的脑袋不得不顺著几乎要将头皮从颅骨上生生扯离的沈缓劲道,一点一点地抬起来,对上那张狰狞黑沈得恍若地狱恶鬼的面庞。
“……不……不……不好……王……王……”罗朱上下牙齿哆哆嗦嗦地磕碰著,好半天也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怎麽就吐了呢?她怎麽就能吐了呢?她怎麽就好死不活地吐在了qín_shòu王最qín_shòu的地方了呢?她怎麽就没当机立断地把那几口酸水从喉咙里再咽进肚子里呢?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问题是自作孽的到底是哪个啊?哪个啊啊啊啊!为毛心惊胆寒的是她?!魂不附体的还是她?!
任心头怎样悲屈激愤,她却只能木呆呆地盯著qín_shòu王,由著那双凌厉如刀、森寒似剑的鹰眼将她寸寸凌迟。
悲屈激愤的大眼和木然惊恐的表情极大地刺激了赞布卓顿的神经,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一口血腥味甚浓的浊气,接道:“王──不──好──你──好──”
还是一字一顿,每个字音还是从牙齿缝中艰难地挤出。额际有青筋在狂跳,凌厉森寒的鹰眸变成席卷暴风雨的噬人深渊,威严的煞气与腥厉的杀气在风雨中汹涌翻腾。抓扯著乌黑细辫子的十根手指愈拧愈紧,根根指关节都泛出青白,古铜色手背上也如额际般暴凸起蚯蚓样的青筋。
罗朱只觉头皮痛得快要麻木了,眼角漾出不堪忍受的泪光。但她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是qín_shòu王手下留情,此时的她早和曲珍梅朵一样头身分家了。虽然她不明白他为什麽会极力压抑住血腥杀戾,可现实和时间都容不得她去多想,只好匆匆归结为qín_shòu王被从未经历过的突发事件弄懵了引发的异常。她不能坐以待毙地等他回过神来痛下杀手,一定要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珍贵契机,寻出一线生机。
“我……不……不好……我想转头……却扭……扭不开……”她怯懦地低声为自己辩解,意图让qín_shòu王注意到她的无奈。当时她没来得及扭头,就算她记著了扭头,以qín_shòu王大掌覆盖在头上的揉按力道来说,她也真扭不动。
“原来还是我错了,不该按住你的头。”赞布卓顿胸口一滞,眸中的暴风雨越加猛烈,亟欲将这个碍眼的东西撕成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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