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盘坐在一朵金色的莲花上,蜜褐肌肤光洁如瓷,身穿赤黄背心,外罩绛红袈裟。右臂袒露,双手结印前胸,以一串凤眼菩提念珠封缠。头上顶著短短的黑棕卷发,额心有颗暗红色的核桃般大的磕头肉瘤,修长秀丽的黑眉斜飞入鬓,绀青凤眼半开半阖,蕴藏著深邃的神秘和无垠的广袤。挺直狭窄的鼻梁凝著碧水温润,薄薄的唇角噙著慈悲的浅笑,竟给她一种法相庄严,风华仁爱的错觉。
“你……是谁?!”
罗朱惊讶极了,她不是修行者,也不怎麽信奉宗教,梦境中怎麽会有恍若神佛降临的僧人出现?甚至还能清楚地看见他的形貌?
那僧人对她笑了笑,刹那间冰雪融化,黑暗中好似有千万朵纯净圣洁的雪莲徐徐绽开,不但能隐隐听到花开的声音,还能隐隐嗅到清幽的莲香。
“再待下去,你的神魂会慢慢消融的。”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将手中放著毫光的念珠朝她头顶抛下。
一片灿烂的亮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她模模糊糊地听到一句柔和温醇的谑笑。
“真是个有趣又罕见的笨蛋。”
啥?!在梦中竟然也会遭到鄙夷和嘲弄!老子不发威就真当老子是病猫了!反正是梦,谁怕谁!
“尼玛的才是有趣又罕见的笨蛋!”
罗朱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咆哮著回骂过去,眼睛霍地张开,直直对上一双凌厉的暗褐鹰眸。
“你在骂谁?”
鹰眸危险地眯了眯,冷硬平漠的声音下翻滚著黑色的火焰。
骂谁?罗朱被问得一愣。脑子里乱糟糟的,似乎有很多东西,可是所有的东西又都糊成一团,怎麽也记不起来。
“我怎麽知道骂谁?做梦就像醉酒,人醒後很少能够记住内容。”她白眼翻到一半突然卡住。
等……等等!是qín_shòu王在问她,她……她怎麽会脑子发昏地翻白眼回答?她才二十岁,大好年华,没必要赶著投胎。初醒的迟钝大脑终於清醒地高速运转起来,她忆起了自己不是睡觉,是晕厥在qín_shòu王的强暴中。
记忆的运转牵动了身体知觉的苏醒,脸痛、嘴痛、肩痛、胸痛、手痛、脚痛、背痛、腰痛、屁股痛、大腿痛……全身上下每个地方无一处不痛,尤其以小腹和下身的痛为痛中之最。
小腹沈坠坠的绞痛,下体火辣辣的灼痛,不时有一股热黏从身下涌出,无情地将生命的热息带出体外,躯体冷得像是从太平间推出的尸体。
也不知从哪儿涌出的力道,她双手狠狠一推,居然将猝不及防的qín_shòu王掀到了一边。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起来,低头往身上细看,眼睛蓦地暴睁。
身上到处都是牙印,到处都是瘀痕,到处都是干涸的白浊。娇嫩的胸乳几乎看不出原本的白嫩,rǔ_jiān红肿破皮,渗出缕缕血丝。小腹和大腿内侧也是红肿破皮,糊满白浊。腿间鲜血淋漓,腿心处痛得剧烈。
小腹内又是一阵生拉活扯的绞痛,一大股鲜红的热液从剧痛中涌了出来。腥甜味儿直冲鼻子,她清楚地看见鲜血中夹杂著一小片暗红的黏膜。
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她面色死白地将视线挪移到身边qín_shòu的腿间。他的小腹和大腿也染满了红豔的血迹,卷曲的黑色丛林湿黏黏的,从中昂扬翘起的赤黑杀器上裹著的是……是新鲜的血液。
她被qín_shòu王强暴了!
这事实犹如飞来巨石将她砸得头晕眼花,心脏一阵狂跳之後倏地停止了。
女人的贞洁不外乎就是一片膜,被一个普通男人强暴,她可以当做被恶狗咬了一口。但是被qín_shòu王的那根杀器强暴了,等待她的就是可怕的死亡。
虽然她现在还能睁眼,还在喘气,但是小腹和下身的剧烈疼痛,一股股涌出的鲜血无一不在宣告她已经一脚踏进了棺材。
死亡,是迟早的事。
所有的希望,唯一的信念在这一瞬间全部崩裂坍塌,整个人沈入冰寒的黑暗中。
☆、(13鲜币)第八十八章打的就是qín_shòu
赞布卓顿并未因罗朱的冒犯不敬而发怒,反倒就著她的猛推之势,侧身半躺床榻。他右手撑头,大大方方地展露著毫无一丝遮蔽的强健身躯。健康的古铜色肌肤光滑均匀,累累肌肉起伏流畅、贲张有致,蓄势著极为强大可怕的力量。
棕黑微卷长发凌乱不羁地披散肩头,镶蓝宝石的精美银骷髅发饰在发间闪烁著幽冷神秘的光泽,隐隐透出一股腥厉无情。丰润的赭红唇瓣弯出浅浅的弧度,鹰眸里闪烁著似笑非笑的冰冷锐光。刚毅下巴正中的那道凹弧折射出迷人的冷峻,微青的胡渣则为这份冷峻添了几分慵懒颓废。这样的古格王如狮子般高贵,秃鹫般威严;如雪豹般优雅,野狼般残忍。
他的目光在罗朱伤痕遍布而又污浊斑斑的赤裸躯体上慢慢游走,像是在欣赏一幅绝美的风景画,流连而回味。当目光落在她红肿破损的唇瓣上时,不由啧啧有声地咂咂嘴,伸出左手撩起散在她前胸的发辫,道:“乖猪,你的伺候让我很满意,我会信守承诺放了那个獒奴的。”浑厚的低笑声中带著情欲释放过後的性感暗哑,却魅惑不了罗朱的心智。
你的伺候?!
呵呵,多麽……多麽讽刺的四个字!她晕过去了,身体就被他拿来任意使用,这种让qín_shòu满意的被动伺候她一辈子也不想有!呵呵,人生苦短,匆匆百年。她的一辈子更短更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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