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那你把徐局长送回家去,我们去夜市去。”
应疏真的都要无奈死了,非去不可吗,她看见徐修霖靠在沙发上,安稳的好像快睡着了。
“好,我送他回去。”
郝程把徐修霖的新地址给应疏发了过去,应疏一看,咦,离她家还挺近的。
郝程领着一大帮人浩浩荡荡的又向夜市进军了,应疏看着他们一窝蜂的离开了包间,着实感到轻松不少。徐修霖还在沙发里睡着,应疏拍了拍他的肩膀。
“恩?”徐修霖被叫醒,音尾向上扬,轻轻的哼了一声。
应疏被这个“恩”字,挑的是心跳加速,这个单音节硬是被徐修霖说的□□满满。
“徐……徐局长,该走了。”应疏一紧张,说话又开始结巴。
徐修霖慢慢找回自己的意识,他醉眼朦胧的看了应疏一眼。
好……好诱人……应疏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如果我现在把他按着强吻了,他应该不会知道是我干的吧。
“应疏,扶我起来。”
啊,原来他还是认得人的。应疏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赧,她费力的把徐修霖拉起来,扶着他的胳膊朝外面走去。
电梯里,徐修霖闭着眼斜靠在墙上,也许是灯光太刺眼,他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准备振翅高飞的样子。应疏怕他靠不稳,默默的站在他旁边,用肩膀抵住他的身子。
电梯里,一高一矮的身影,显得分外和谐。
好不容易把徐修霖送到了家门口,可他已经半拉身子都靠在自己身上了,不能指望他自己开门,应疏只能在他身上摸着找钥匙。
她一手撑着徐修霖的身子,一手钻进他的大衣里上下摸索,毛衫温暖的触感蹭着应疏的手,隐约可以感觉到衣衫下面结实的肌肉。应疏终于在大衣里面的口袋找出了钥匙。
她把徐修霖扶到床上躺下,褪下了他的外套和鞋子,费力的把他塞到了被子里。她累的满头大汗,自行在床边坐下,徐修霖像是睡着了,平静均匀的呼吸着。
应疏无意识伸出手去摸他的眉毛,眉色很深,干干净净不带一点杂乱。顺手又摸了他的鼻子,鼻梁十分挺拔,中间有微微凸起。指尖向下走,又触到了冰凉的唇尖,他的唇也是十分标致的,薄薄的,没有什么唇纹,大概是因为他时常抿着嘴的缘故。
时间像是静止了,她就这样魂不守舍的盯着徐修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应疏俯下身子,吻了上去。
果然像想象中的一样柔软,却不像摸上去那样冰冷,两个嘴唇在短暂的接触之后又立刻分开了。
应疏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惊恐的抬起头看着徐修霖,还好,他没醒。
应疏捂着嘴,蹑手蹑脚的退出了房子。她蹲在过道里,呆呆的抱着自己的头,天呐,她都做了什么!
她捂着因刚才举动而小鹿乱撞的心,哭丧着脸低声咒骂着,她居然妄图染指高高在上的男神大人,不,不是妄图,而是已经!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幸好,幸好徐修霖并没有醒过来,要不然,真的是没脸再去上班了。
门轻轻的关上了,应疏走了。
徐修霖慢慢睁开眼睛。应疏冰凉的小手触上他的脸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只是当时他太累了,不想思考,不想睁眼,也不想开口说话,反正应疏应该一会就走了。他闭着眼睛试图找回一丝丝的清醒。
那小手顺着眉尖一直划到嘴唇,他的思维慢慢清晰了起来,过了一会,小手收了回去,他正在思考是不是该醒来了。
还未睁眼,一个嘴唇覆了上来,周围的气息瞬间变得甜腻起来,他努力辨认了一下,这似乎是刚才应疏喝的果汁的味道。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起来,他不敢动,不敢睁眼,他恐怕自己惊吵了她,他也无法面对醒来的尴尬局面。
他只有尽力放缓呼吸,让自己的心跳慢一点,再慢一点。心脏像是从内壁长出了许些绒毛,刺得他辗转难安。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还有残余的果汁的味道。
一夜无眠。
第二天在单位里,应疏在过道里遇到了正要去开会的徐修霖。她起初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站在离徐修霖七八米开外的地方就不敢上前了,但是转念一想,他又不知道我占他便宜,怕什么!
于是,应疏捂着嘴咳了一声。
“徐局长好。”强忍着慌张,打了声招呼,还没等徐修霖点头,一溜烟儿像个耗子似得跑掉了。
看到她的瞬间,徐修霖的心微不可觉的漏跳了一拍。那小姑娘三步并两步的走到他跟前,向他打了招呼,之后又逃跑似得飞快走掉。
诶,他何尝不是这样呢,徐修霖捏了捏自己的眉尖,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是觉得,无法面对她呢。
之后的日子,应疏尽力的避免与徐修霖的相遇,手边需要签字的文件已经堆积了一沓。
何芳和袁蓉都很好奇,以往有几个要签字的文件,应疏恨不得把它们分成好几拨的往徐修霖办公室跑,现在这是怎么了,居然攒了这么多都没去签字。
“袁姐,你帮我去找徐局长签字好不好?”应疏捧着一堆文件可怜兮兮的趴在袁蓉的桌子上。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找徐局长签字的吗?最近这是怎么了啊,你好像从那天唱歌回来就不对劲啊。”袁蓉没搭应疏的茬儿,反而是一阵见血的指出了关键。
“其实吧……”应疏磨磨唧唧的说,“那天送徐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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