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围观,胡乐天满不在乎,许长久更夸张,还朝几个偷看他的女生可劲地飞媚眼。
刘晓同志老脸红红的,一直闷着头,她倒不是怕人看,她是嫌丢人啊,而且还恨自己,鄙视自己,想杀了自己。
三人走到了实验楼楼下,胡乐天帮刘晓整了整衣服,调笑道,“你上学怎么不穿军装?不怕老师打你屁屁?”
“……”
好吧,我忍,我不跟个猪狗不如的玩意儿上凛,显得我掉价。
“以后跟奸夫乱来,别挑厕所,味道不好,影响情绪。”
“……”
好吧,我再忍,我是文明人,好歹我还是个出过书的作家呐。
“那成,那我和长久先撤了,晚上叫上陆地,咱们四个人出去搓一顿去。”
刘晓翻着眼睛看天,对,不理他,绝对不能理他,理他我就输了。
许长久左看看右看看,突然想起了什么,揽住刘晓的肩膀,谄媚地笑道,“对啊梦梦,顺便给你压惊,前几天你不是刚出过车祸吗?那件事哥哥我都帮你摆平了,你撞死那女的,家里就是穷教书的,啥门路都没有。哥哥把路口的监控一删,给那女的按了个闯红灯的罪名,赔了点钱,就齐活了。怎么样?长久哥哥对你好不?”
车祸?教书?监控?闯红灯?
刘晓恍然,原来,撞死她刘晓的,竟然就是花梦梦!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刘晓快疯了,她就是想破脑壳也想不到,原来把她撞死的,就是花梦梦。
这么说来,是花梦梦闯了红灯,把无辜的刘晓撞死了。然后,刘晓的魂魄,不知怎么就进了花梦梦的身体。
看来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你们这些高干子弟,把人命都当成什么?草芥吗?
你们以为手里有点权利,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杀了人,用权利掩盖真相,用钱买命,还一丁点的愧疚都没有!
哼,花梦梦啊花梦梦,这是你欠我的,你死了,也是你的报应。
刘晓做了个深呼吸,转头冲许长久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嗯,哥,你对我真好。”
许长久也笑了,一双桃花眼里水水盈盈,好看极了,可就在这时,刘晓握紧了拳头,给了他结结实实的一记右勾拳。
“啊!花梦梦你打我干嘛?”
许长久捂着脸,你别说,这下还真疼,后槽牙好像都松了。
“哼,人渣,从今天起,我跟你们一刀两断,要是再敢来找我,就阉了你们,让你们当太监!呸!”
许长久愣住了,胡乐天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却没说话。
刘晓对着这俩东西只感觉反胃,转身径自大步走出了军医大的大门。
许长久揉着他的左脸,喃喃道,“奇怪,自从出了车祸之后,花梦梦这小贱货,好像就跟从前不一样了。”
胡乐天闻言,心中猛地一动,“你说什么?”
“嗯?我啊。我说花梦梦她,跟以前有点不大一样。”
胡乐天轻轻颔首,用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道,“是啊,似乎,真是这样的,不一样了。”
好吧,还是接茬说咱们的女主角刘晓吧,她出了军医大之后,直接打了辆出租车,奔自己家去儿了。
等到了楼栋口,却又没胆子上去了,在楼下磨叽了好半天,下嘴唇都咬破了,还是没敢上楼。
快到中午的时候,刘晓看见了自己的父亲,从外面买菜回来。他鬓边的白发,仿佛一天之间全都长出来了,神情憔悴得厉害,驼着背,低着头,就那么从她身边走过。
刘晓的泪,再也控制不住,爸爸,我的好爸爸呀,我们以后,只能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了吗?
还有妈妈,她现在好不好?我不在了,她肯定受不了,她不会想不开吧?天呐,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们,好过一些呢?
刘晓哭得稀里哗啦的,沿着马路毫无目的的走,这一走,就是一下午。期间手机响了很多次,她都没有接,无非是花梦梦的狐朋狗友,她一个都不想理。
后来不知怎么,刘晓走到了一家酒吧门前,然后她做了一件,之前她认为小说里最狗血的事,借酒浇愁。
刘晓同志是第一次来酒吧,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其貌不扬的平民刘晓了。她现在是放荡不羁,野性难驯的花梦梦。
一进酒吧,男人们的目光就都被她吸引了,盘这么亮,条这么顺的女孩,可着帝都找,还是不多的。
刘晓不知道那些颜色好看的鸡尾酒,其实度数都是很高的。她左一杯,右一杯,也不知到底喝了多少杯,只觉得看东西都是歪的,天花板也开始转起来了。
“唔,胡乐天你这个王八蛋,你怎么还不死啊你?我咒死你,还有姓许的狗东西,你草菅人命,早晚得遭天打雷劈。”
刘晓红着脸,朝着房顶的彩灯尖叫,这时花梦梦的手机又响了,好心的酒保听见了,忙提醒她。
“小姐你手机响了,你快接吧,让你朋友接你回去。”
“嗯?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你再说一边。”
刘晓醉得挺彻底,挥舞着手机扔给了酒保,“这个给你,这不是我的,别人的东西我不能占为己有,这是我,我爸爸说的。”
要说这酒保真是个纯种好人,他接过手机,帮刘晓接了这个电话。等接完电话再一看,刘晓不见了。
那么刘晓在哪呢?她其实就在酒吧后门,不过不是她自己去的,而是两个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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