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意识到那凉凉的几点是他的军衔肩章,继而意识到他还穿着那身笔挺的制服。
幻想着黑暗中,男人正身着陆军中校制服,或跪或站在自己面前,倾身舔舐那湿濡潮热的所在,沈蔓再也忍不住呻吟的yù_wàng,仿若哭泣般唤出他的名字:“吴克……”
唇舌一滞,而后报复性地开始用力舔吸,两只大手将她的双腿推开至极限,呈m状立在台面上。伴随着“吧嗒吧嗒”的声音,将紧绷至极限的女体送上了灵与欲的高潮。
尖叫着出声,无节制地pēn_shè,沈蔓将自己的理智与矜持统统抛在脑后,只想用情欲的味道拉对方一起下水,跟她一起沉沦在无边的黑暗中。
没有嫌弃,没有躲避,男人迎着cháo_chuī的体液唇吸舌舔,还故意弄出吞咽的声音。女孩在黑暗中无处可藏的自尊愈发破碎,只能抱着他的头,用力压向自己的下体,口中发出嘶哑的祈求:“……就是这样,吃下去,求你了,把我全部吃下去……”
他的舌、他的唇、他的鼻、他的眉眼,记忆中的点点滴滴贴合在至湿至热的那一处,用男人的全部尊严和坚持,在人世间与天堂最近的地方,为她搭了一座桥。
揉弄着、挤压着、颤抖着,叠加的快感催生出高潮之后的高潮,令沈蔓直接昏厥在了无尽的极乐之中。lt;/dlgt;
传令官vs武器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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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dlgt;彻骨的黑暗延绵到梦境中,上次这样的情景还是在q市外国语学校,被那凭空冒出来的黑教室,以及凭空冒出来的看不清面容的人挟持,而后失去贞操。
重生后的身体年轻了十七岁,很多地方都还不够敏感,就连身高也尚未长足。是以,黑暗中闭匿的紧张感让沈蔓未能认出那具冰冷、强硬的身体,以及那双令她恐惧的大手。
记忆中的郑宇轩不是这样的,他比陈逸鑫更温柔、比吴克更粗暴、比张羽更善变、比赵宏斌更强壮,有时候也比梁志更任性、比林云卿更变态,只要他愿意,甚至可以比王笑天更懂得哄女人开心。
可惜都只是记忆。
在q市中心医院接受大脑扫描意外昏厥的那次,沈蔓依然没有认出自己的丈夫,毕竟思维仿真技术再先进,最终还是与真正的肌肤相亲有差距,只要郑宇轩没有把自己投射到这个平行世界中来,他就永远不可能与实体构造融通交集。
黑暗里、脑海中那冷酷、凶狠,近乎暴虐的人,怎幺都不该是她沈蔓精心挑选的丈夫、文质彬彬的儒商典范郑宇轩。
此刻,白炽灯高悬,挂在天花板上发出耀眼的光亮。
沈蔓醒来后,眼睛始终直直地顶着头顶,半天回不过神来。
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动静,吴克叼着烟,略微有些吐词不清地调笑道:“你怎幺这幺不耐操?”
空气中没有熟悉的烟草味道,她觉得有点奇怪,缓缓的抬起头,打探四周环境。
黑色,全是黑色。
长长短短的枪支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墙壁上,底层是长枪,上层是短枪和军刺,除了几只美式狙击步枪外,其余的沈蔓见都没见过。
这些泛着乌黑金属光泽的家伙如箭矢般指向天空,由内而外地散发出震人心魄的力量。
她怎幺会觉得那只92式手枪的仿真度很高?跟这些真正用在战场上的武器相比,任何没有杀伤力的玩意儿都不过是拙劣的笑话。
上辈子练习射击时,她选择的是全美最大的连锁机构。然而,即便在其总部的枪械室里也未曾见过这幺多、这幺全的武器装备。
人类是非常缺乏安全感的一种动物,除了寻求庇护、增强防御之外,总想最大程度地发挥主观能动性,将自身的可控范围扩大、再扩大。
然而,什幺是控制?真正受我们意志左右的事物又有多少?
扪心自问的人类没有答案,于是只能将毁灭作为同义词,以为生杀予夺便是控制、贫富贵贱便是权力。
回忆里,手握长枪的踏实感,远比银行账户上的数字更让沈蔓心安。
那时候郑宇轩已经升任公司总裁,手下统御着几千号人,进出资金动辄上亿,工作也越来越忙。
她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拥有最先进的安保系统,楼上楼下有两个家政保姆、一个司机,却依然无法抵御黑暗中侵袭入骨的孤单与恐惧。
沈蔓本质上是个特别脆弱的人。
她不害怕失去,因为从来没有将什幺东西真正看成自己的;她不在乎孤独,因为从来没有指望过哪个人会永远陪伴。
只有郑宇轩,在她最无助、最彷徨的时候说:别怕,你还有我。
然后,挽起她的手,共同面对一切近乎绝望的考验。牵着她走进婚姻登记处,在申请书上写下“我愿意”。
他告诉自己,这辈子只要有你,只要你开心,所有的事情都不需要再考虑。而她也真的傻到放弃所有,安心守在对方筑造的巢穴里躲风避雨,忘记了世态炎凉,忘记了今夕何夕。
我爱你,可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大半年的失眠把沈蔓折磨得不成人形,早出晚归的丈夫却没有半点察觉。安眠药从一颗、一盒到整整一瓶,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死于药物中毒的时候,家门突然被大力推开,郑宇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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