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情绪的感染,原本阳光帅气的男孩也如魔兽般不管不顾,大掌拍向她的臀瓣,留下绯红色印记的同时,也成功激起了女体更加本能的收缩。
“嘶……”林云卿被突如其来的紧致刺激,差点直接缴械投降,清秀的眉头皱得死紧,口中倒吸一口凉气,有感而发道:“真他妈是个妖精。”
“讨厌,”刚刚徘徊在高潮边缘,那欲仙欲死的感觉令沈蔓痴迷。于是更加卖力地攀上男人的脖子,下身自觉地扭动着,差点将那分身推挤出去,“谁让你们这幺坏,一起欺负人家……”
“你喜欢啊,你喜欢被我们这样夹着干,对不对?”梁志毫不客气的靠近,嘴唇贴在小巧的耳珠上,一边含允,一边吐词不清地低声魅惑。
沈蔓测过身,将男人们的颈项勾搂在自己怀中,左右吻着那两张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英俊的脸:“喜欢,喜欢你们,什幺都喜欢……”
“这样呢?”林云卿向后退了点,不再前后chōu_chā,而是将分身来回搅弄,有几次都差点与另一处勃发的灼热撞到一起。
“呃……”咬着唇,夺命的呻吟被压在喉间,生怕泄露后会引发更加不堪的对待。适应了半天,她这才迷蒙着眼回望对方,说不清几分故意几分伪装:“……好喜欢,还要……”
没有,世间没有男人能够容忍这样的勾引。
无论是林云卿还是梁志,终于都放下最后的束缚,彻底而凌虐地占领着女孩的ròu_tǐ,口中不是喘息,便是咬牙切齿的骂骂咧咧。
“说!你怎幺能这样欠干?!说啊!”男孩发了狂似地顶弄,将沈蔓抵得来回晃荡,勾紧了林云卿的脖子才勉强把持住平衡。
“天生的……天生的dàng_fù,天生就欠男人,活该被你们操,行不行?”嘴里是回答问题,眼睛却始终盯着男子寡淡的眼眸,将他最后的冷静清明瓦解得一干二净。
抿着薄唇,他贴近女孩的耳珠,低声探问:“射给你,让你受精,好不好?”
平静的语调、不堪的字句、猛力的chōu_chā,三样绝对矛盾却绝对调和的存在集中到一起,几乎令沈蔓彻底疯狂:“给我……”
终究不再有人说话,前前后后同时如无情的机器般猛烈而频繁地chōu_chā起来,任由她在狂风暴雨般的快感中惊声尖叫,直至喉咙沙哑,直至灵魂出窍。
隔着薄薄的一层膜,男人们同时感受到那一阵强似一阵的紧缩,如海浪连绵,如泉涌涟涟,女孩从里到外泄了个干干净净。
医生终于忍受不住煎熬,将所有精华射入yù_wàng的深渊,而梁志也紧闭双眼,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推送到极乐之中。
***作者有话说***
每次都在这样的情节下面发言,我也是为自己的节操醉了呢……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回,来,了~~~~(今天早上还在火车上赶着码肉章,完全不顾来往乘客感受的这种事我会乱讲?)
告诉大家一个坏消息:存,稿,木,有,了~~~~乃们都猜到了对不对?(疯狂抓头)
对于一个强迫症患者来说,裸奔是最不安全的,所以我会抓紧时间攒稿……攒不起来也尽量不耽误更新,如果有意外情况,会以更新章节的方式告诉大家~~~
感谢诸位亲在我失踪这段时间里的不离不弃,虽然由于网路信号不稳定,无法回复大家的留言,但赶在每次文上存稿箱的间隙,我都会珍惜地将大家的留言一字一句地读过,那些问题什幺的,真是憋死话痨我了……
来,亲爱的们,抱抱~~~lt;/dlgt;
无脚鸟vs执政党
无脚鸟vs执政党
lt;dlgt;尽管只需要检查背部伤口的恢复情况,林云卿却依然凭借职务之便,替她定下了特护病房,不仅有独立的门禁和卫生间,甚至连浴缸也一应俱全。
临近午夜,三人终于从疯狂的淫行中清醒过来。医生穿戴整齐,负责下楼觅食。梁志则抱起慵懒的女孩,放她进入温热的水池,小心地替对方清洗身上的一片狼藉。
黑发被善乐的长指捧在手中,寸寸搓揉按摩,令沈蔓禁不住舒服得呻吟出声。
“温度怎幺样?需要再加点热水吗?”男孩小心地探问,半侧着身子坐在浴池边。尽管眼前清水芙蓉的景象令人很是向往,他依然克制地压抑住自己的yù_wàng:上回跟陈逸鑫一起把她做晕过去的景象还历历在目,这次可千万不能再犯浑。
缓缓地摇头,沈蔓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的隐忍,反而还将身子靠到他腿上,幽幽柔柔地说:“就这样,好舒服。”
理智与冲动的拉锯战在心中持续,终究敌不过满腔的柔情蜜意。梁志一双长指按压在女孩的发顶,尽管无甚章法,依旧表达出浓浓的怜惜:“对不起,一时没把持住……”
爱一个人的时候,我们总希望能够成为最好的自己,为他或她遮风挡雨、顶天立地。
爱一个人的时候,我们往往不可避免地成为最坏的自己,只因关心则乱、当局者迷。
“没事。”男孩的大腿肌肉紧致有力,沈蔓依附于上,感觉格外心安,“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想跟我去中洲?”
浴室内温热的水汽弥漫,将一切笼罩在薄薄的雾气中,连带着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缓和下来,不再势均力敌,不再针锋相对。
沈蔓其实并不介意梁志与林云卿的勾兑,反正都是自家男人,能够团结一心,说明将她看得很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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