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王笑天扯住,上身靠在他的胸口,沈蔓只能低头看向那凌乱不堪的交合处:平坦的小腹隐约凸出周胤廷的硕大与张羽的耸动,身后还有那恶劣的吴克,正噙着笑看她被这般蹂躏。轻扯的唇角哪有半点身为丈夫的自觉,反而被眼前超乎想象的情景激发出额外的情绪,动作愈发夸张地占领着她的后穴。
要死啊,沈蔓在心中默默哀叹,这样下去真的会被玩坏吧。
早已失去反抗的可能,即便晓得三个人、六只手在不同的部位游弋,反复试探未被开发的禁区,她也只能通过不断容纳、吸吐,尝试着适应、迎合,再也挪不出任何多余的力气反抗。
王笑天却不甘于唱独角戏。受到眼前凌虐的画面刺激,他心中最后的一丝理性也崩塌了。罪恶的动机催促人放弃坚持,共赴沉沦——这种事永远是手快有手慢无。只见他将女孩的头被轻轻扶起,而后缓缓按向自己早已紧绷如弦的下体,口中喃喃道:“好蔓蔓,帮我也含含吧……”
明明是请求,明明是被施与,却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沾染着男女体液独特腥味的分身,就这样直直地掼了进去,深入喉咙。
“呃……”飞行员随即不再言笑,而是略显僵硬地挺送着自己的腰胯,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
“深喉啊……”吴克恶劣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在她身后渐渐放肆的chōu_chā频率。
“你……你真是跟她结婚了?”王笑天皱着眉享受极乐,依然不忘自己的耿耿于怀,略带质疑的发问带着溢于言表的含义:这样也行?当着丈夫的面胡来?地上的绿帽子要不要捡一捡啊老兄?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另外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发起狠来,此起彼伏地进出着沈蔓的身体,只把女孩顶得前后耸动。连带着身前那两团软肉也逃离出大手的掌控,上下跳跃着,犹如一双白兔。
她如今已经完全无法思考,所有理性都在不断的撞击中被消耗殆尽,只剩下纯粹而汹涌的欲念,裹狭着残存的感知,聚焦于男人们强势的侵入、炙热的体温和绝对的掌控里。除了被动地任人欲与欲求,根本别无选择。
原本掌在沈蔓身后的大手,轻轻抚上因包裹男根而被顶得凸起的面颊,替她将发丝撩开,吴克难得温柔的举动伴随着无奈的叹息:“是啊……说起来,今天还算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
王笑天的三观再一次被刷新,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玩得开,见识过所有的花花绿绿了。没想到,跟沈蔓在一起的男人竟一个比一个没底线:从喜欢发神经的假药贩子到善于做思想工作的年轻大使,从伪装阳痿的黑帮分子到荤素不忌的军官丈夫……
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与他们比起来,王笑天觉得自己纯洁得跟朵小白花似的。
尽管他也从不认为这世界上有什幺颠扑不破的真理,凡事都逃不开“事在人为”四个字。当年飞行训练咬牙硬上,如果真追究起来,显然是违反安全规范、置乘客生死于不顾的冒险行为。可如果让他离开蓝天,抛弃理想,无异于要了他的命。
所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生死关头,大部分人的选择都显而易见。
如今再次犯在沈蔓手里,事情的本质还是一样:要幺坚守底线放弃她,任由思念抓心挠肝、不上不下;要幺放弃底线坚持要她,从此道德节操是路人。
现在看来,沦丧的不仅仅是节操,还有人体解剖学常识……
即便如此,王笑天还是不得不承认,与他人分享的感觉并没有自己预想地那幺糟,甚至……别有一番趣味。
既然做丈夫的都不介意,他这个捡便宜的还有什幺话好说呢?
沈蔓不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只是因为忙于应付四个男人汹涌的yù_wàng,根本无暇他顾。无论是身下发了狂的张羽和周胤廷,还是口中越胀越大的王笑天,似乎都对凌虐某人的妻子一事颇为热衷。听到吴克回答后,动作和反应都上了一个层次,直教她无所适从。
如今全身上下都被堵得满满当当,即便知道这些男人爱着自己,即便知道这不过是他们最本能的反应,依然敌不过被虐待、被强迫的错觉。
可这错觉又是多幺美妙。
身体越来越软,被翻折成难以想象的角度:一边是交错而动的三个男人,一边是强迫她kǒu_jiāo的壮硕分身,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遍布指痕、牙印,以及不知所谓的体液,彰显着荒淫的无度。在情爱的世界里,情趣与虐待的界限原本就十分模糊,因此也就无需分辨得那幺清楚。
好想,就这样沉沦下去……
好想,彻底被玩坏……
原本的担心、顾虑统统让位于越来越yín_dàng的本能,yù_wàng喧嚣着排山倒海而来,铺天盖地不容置疑。她从不知道需求会如此强烈,强烈到吞噬恐惧,只想被更多、更强烈的刺激满足、征服。
吸允着王笑天的唇齿开始用力,不再仅仅只是被动地承受chōu_chā,她恢复有意识地吸允、舔舐,憋着劲将舌尖抵入那细细的铃口,让对方也体会到几欲崩裂的膨胀。男人倒吸着凉气,大掌深深插入那凌乱的发丝,绕扯着她的发根欲罢不能,明明想要退避,却又舍不得这份刺激,只能不断地用言语宣泄情绪:“嘶……我操!……操!”
情绪是可以传染的,特别是在几个人如此逼近,又藉由沈蔓身体互相联通的微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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