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能感觉到外面挤进来的风。
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双手忙抓住窗沿,可刚稳住身形,一堵火热的肉墙便贴了上来,精神混沌的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却已无力回天。
她努力的咬住下唇,直到一丝血腥钻进口腔,钟智宸邪恶的捏住她的下巴,并勒令,若再咬唇就去院子做!
她知道这种事他一定会做出来,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最终,原本还抑制在喉咙的声音渐渐的窜了出来,再也控制不住……
钟智宸薄唇满足的勾起,仿佛透过窗户,看到东厢房里那个人的表情,蝉儿是他的,自始至终都是!
院子里,一袭白衣如雪,负手而立,颀长的身形在澄净的月光下,映照在地上长长的影子,孤单寂寥。
狭长的凤眸一眨不眨的望着窗户上透出来的人形,一道道熟悉的娇吟透过窗户传进耳朵,钻进心里,划上一道道的血痕,顿时,血流成河。
冷冽的目光直到人影离开,依旧没有收回,整个人仿佛被定格。
不多时,正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两扇门后走出一个健壮的人影,只穿着白色的中裤,暴露在月光下的上身肌肉健壮的凸起,长发披散。
黑眸乘着餍足,不疾不徐的走了过来,望着目光直直投在窗户上的男子,轻蔑笑道:“二师弟有伤在身,何不早些入睡。”
浑厚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嘶哑,一如方才屋内最后的粗吼。
朱铭泉清冷的目光终于投向他,泛白的薄唇扬起澄澈的笑,“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我早已习惯与师兄弟们分享蝉儿,你太多此一举。”
钟智宸的长发扬起,露出原本冷酷寒冰的脸,他轻哼一声,淡淡的说:“是不是多此一举无所谓,我只知,蝉儿的味道实在美极,让我欲仙欲死,而且很快,我跟蝉儿的孩子就会出生,希望师弟命大活到那时。”
他眸光冷冽,声音淡漠至极,“你不是不知道,蝉儿再不可能有孕!还是不要胡思乱想才好,别到时一切成空。”
随着他的话音,钟智宸的拳头悄无声息的攥了起来,狠狠的超朱铭泉那张温润的脸砸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一袭白衣的已然倾倒在地,他坐在地上,目光空洞的看着钟智宸,自嘲的笑,露出染血的贝齿。
“打的好,再来啊!把我打死才好!”
那双凤目里透出浓浓的哀伤,自责!毁天灭地的气息从一向温和的眼睛里沾染出来。
钟智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轻蔑的如同在看一只蝼蚁,“打死岂不是便宜了你,我等着你被师妹憎恨之时!”说完嫌弃的擦着拳,大步走进正房。
没一会儿,幽暗的烛光便被吹灭了,一切都陷入黑暗之中,一如他的心……
第二日,秦月蝉浑身酸软的醒来,钟智宸已经不知所踪,听到她的动静,外面传来青儿的声音,没一会儿,推门而入,随心跟青儿竟然一同进来。
而且,她敏感的发现,随心的脸色很差,眼神愤愤的,好像刚跟谁吵了一架。
正想着,两个人便齐齐朝她走来,要伺候她起床穿衣,可就在挑衣服的时候,两个人居然为了穿哪件衣服吵了起来。
青儿拿了一件轻便的,随心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裙,两人纠缠不休。
秦月蝉做完被他折腾的有些头疼,不耐的喝道:“都给我出去!”
她平时一向温和,从来没有主子的架子,故而今天这么一发威,两人都有些戚戚,青儿瞪了随心一眼,拿着手里轻便的裙装走过来,恭敬的说:“如今情况不明,指不定这里也不安全,您穿这个方便行动。”
她几不可闻的点头,昨日仓皇逃出来的时候,她身上的长裙一路都需要提着,虽然美丽飘逸,也实在不方便现在的情况。
于是不待随心说什么,她接过青儿手里的衣服就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
梳洗完毕,随心端上了早饭,脸色虽然不好,可还是尽心的解释道:“山里没有什么好东西,您先吃着白粥,中午打猎回来就会有东西吃了。”
秦月蝉点点头,做完就没吃饭,今早上实在饿得强胸贴后背,可尽管如此,却依旧拉着她的手问道:“你跟青儿之间出了什么事?”
随心神色一滞,恐惧的望了眼门外见青儿不在,才敢欲言又止的说:“您别问了,我跟青儿姐姐没怎么……”
声音越来越小,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她无奈道:“有什么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随心双手放在身前搅着帕子,脸上的神情十分纠结,半晌,才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青儿有问题。”
“什么?!”
秦月蝉不可思议的看着随心,试图从她身上看出些什么,可随心在接触到她怀疑的目光时倏地跪下,生怕她不信的解释:“昨夜我跟青儿住在西厢房,可半夜起夜却没见到她,心想她也许出去起夜了,便没有多想,可在我靠近茅厕时,就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
说着,她瑟缩的抬起头,见主子没有反应,才又说了出来,“说了什么离得太远没听见,但没一会儿,一个黑色身影就走了出来,回到了西厢房。”
随心的眼睛里溢满了恐惧的泪水,“随心担心,她昨夜回房没看到我,会不会联想到有人偷听?然后……然后杀了我!”
望着她惊慌样子,秦月蝉伸手将她扶起来,秀眉紧蹙,“你先回去吧,这件事别说出去,我保你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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