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
她轻哧:“鸠占鹊巢,这幅身体根本不是你的。”
这人竟然知道她魂穿而来,心里只有轻轻的起伏,能随意的进出她的梦境,又能占用她的身体,断不是人或是神,而是鬼!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颤抖,警惕的环视周围,到处是看不到边的白雾!
那声音又响起:“你很想看我什么样子吗?”
“想归想,你不给我看,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哈哈,那是当然。”她顿了顿,言语中隐含戏谑,“时至今日,你也应该知道一些真相,不过,这是我死前的模样,可别吓着你!”
应该不会太恐怖吧?原来看过不少恐怖电影,心理承受能力也算是中上了……
渐渐的,一个人形从眼前的白雾里越走越近,纤瘦高挑的又玲珑的身段隐在白雾里,缓缓朝她走来。
距离越来越短,这个纠缠了她三年的鬼终于出现在眼前,可令她惊奇的是,这个鬼并不吓人,只是,脸上的伤疤狰狞恐怖,根本看不出脸上原本的相貌,长发披散及地,身上传的白色长裙被沾染了一道道的血痕,远远的看,几乎会以为那是条红的……
“我是不是很丑?”
正打量着,她猝不及防的问道,秦月蝉摇摇头,“我根本看不到你脸上长什么样子!”
她一愣,苦笑道:“是啊,这副鬼样子还指望人看出来,别吓死便不错了。”
原本在梦中只听过声音,本以为是个及其凶恶的女鬼,可谁曾想,真正面对面见到,便又是另一番局面,很安静的一个女人,可能是被人凌虐致死,真的好可怜。
“你……我改如何称呼你?”
她淡淡的笑,苦涩至极,“叫我若儿吧。”
“若儿?”心下一震,“你就是若儿?我在梦里总是听到一个人在唤这个名字!”
她身形一顿,竟然笑了起来,渐渐的,便控制不住的狂笑,“是你亲手将我害死!为何还念念不忘!为何!”
说完便看向呆愣的秦月蝉,恨恨的说:“我给你看一个故事。爱夹答列”
一瞬间,她终于有种害怕的感觉,因为若儿的眼睛里都在滴血,在一道道的翻起的皮肉上划出血色的痕迹。
前方的白烟弥漫中渐渐形成一个画面,如第一次来这里时看到的,能看到过去未来所发生的事,而这一次,她又会给自己看什么?
眼前的大屏幕渐渐出现人景色,是在一个气势恢宏的宫殿里,入眼皆是耀眼的金色,炫目张扬。
宫殿的书房里,低垂着头的男子头戴金冠,身穿明黄的龙袍,目不转睛的盯着手里的走着,手指渐渐用力青筋爆出!
“混账!”终于被撕碎的奏折散落的到处都是,男子的怒吼将门外走进来的女子吓了一跳。
“皇上,您还在为蚩辰王的事郁结于心?”
如黄莺出谷的嗓音令人如沐春风,暴怒之中的男子见到她却不见一丝轻松,甚至那双上挑的眸子里有淡的看不到的悲伤。
“若儿,我该怎么办!”
他痛苦的手指抓紧头发,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身穿月白宫装的女子身形有一瞬间的僵硬,却低下头将地上散落的纸片一张张捡了起来。
奏折残骸被放在书案上,她淡淡的说:“社稷为重,若儿愿出使蚩辰国。”
男子眼睛猛地睁开,眼中闪过沉郁的哀伤,让人见之便如坠深渊,永不复生。
画面一转,便是另一个场景,虽说是能看得出是个宫殿,却没有方才的精致宏大,而是到处呈现狂野之气,四处的墙上画着一些原始的壁画,有种西域特色。
突然一声女子尖利的叫声划破了宁静,将秦月蝉惊醒,她拔腿朝声音发出的内殿跑去,一路上随侍的侍女目光麻木,根本看不到她。
一路畅行无阻的到达内殿,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不能言语,如晴天霹雳般愣在当场。
赤身luǒ_tǐ的女子双手高悬在头顶,受伤拴着的麻绳系在房梁上,长发凌乱的披散着,雪白的躯体上赫然一道鲜红的鞭痕。
而女子的对面则站着一名同样赤身luǒ_tǐ的雄壮的男子,浑身长着黑毛,若不是那张脸她根本认不出那是个人!
就在她愣住的瞬间,男人再度拿起手中的长鞭狠狠的甩在女子身上,她瘦弱的身体如悬挂的鱼弓身扑腾一下,便又一道痛呼声响起,而男子的脸上却呈现变态的快感。
秦月蝉攥紧的手指甲狠狠的扎进肉里,上前想将他手中的鞭子夺下来,可明明能看清鞭子上的每一道纹路,却硬生生的抓了空!
她看着自己的手,才猛然意识到这一切都是若儿为自己呈现的幻象,而她,就要眼睁睁的看着那女人受罪吗?
心剧烈的颤抖着,仿佛没一鞭子都砸在她的身上,钻心的疼痛狠狠的扎在心里,疼的不能自已!
不知何时眼前里已经溢满了泪水,她嚎啕大哭,却没人能听到她的声音,眼前的一幕幕仿若设置了慢动作,每一鞭子下去,她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女子的痛苦!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男人终于肯将鞭子扔到一边,谁知他将女子接下来后,竟然不顾她的浑身浴血扔到地上,如一只人熊般的身体岿然而俯下,在破布娃娃般的女人身上肆意的发泄着shòu_yù!
秦月蝉听到那一瞬间明明昏迷的女子从喉咙深处喊出的哀嚎,她在叫:“擎苍!”
如魔咒般的名字在她的脑子里炸开,再不忍心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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