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农村,家境肯定跟我家没法比,可是整个n城与我家家世差不多的,也没多少吧?爸爸,你也看到了,他努力上进,也很俭朴。”她最害怕的,恰恰是周骞成问她的第一个问题,心中不免有些落寞。
周骞成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就冲周期挥了挥手:“上去吧,待会儿徐叔回来送你回筒子楼,还是让徐叔将简颉接过来晚上和你一起住?”
“待会儿我回筒子楼,明天从那儿去公司近一点。”周期站在楼梯上,回头看周骞成仍然坐在客厅里,紧锁眉头,心中一紧问周骞成,“爸,你是不是对他不满意?”
周骞成抬头冲她笑笑:“爸爸很开心,现在是在想别的事,你自己玩会儿。”
周期听完心中大石头才落了地,又蹭蹭蹭地上楼去了。等了许久,徐叔才回来,周期听到车子的声响下楼。客厅里徐叔正在和周骞成说话,声音压得有些低:“小程酒量不好,一路上吐了好几回,我不放心送他上了楼才回来,也是个实诚孩子。”
周期听得不是滋味,从沙发上取了大衣,跟周骞成打了招呼:“爸,我让徐叔送我过去看看他,可不可以?”
周骞成靠在沙发上闭着眼轻轻嗯了一声:“好。”
周期见周骞成分明不情不愿的样子,忍不住笑:“大王,你要是不愿意,你和我明说。”
周骞成又蓦地睁开眼似笑非笑地问她:“我不愿意,周闪闪今天也会偷偷摸摸去的,你说是不是?”
周期咧开嘴笑:“你说是就是。”
去找程启深的路上,周期从后视镜不停地看徐叔,看得徐叔终于按耐不住问:“闪闪,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需要徐叔帮你出主意?”徐叔在周家开车许多年,以前也一直接送周期上学,心中也把周期当了半个女儿,她有心事,他也总能一眼看穿。
“徐叔,你觉得我和程启深以后能成么?”周期闷闷地问。
“你能问出这个问题,徐叔就替你担心了。”徐叔在前面说。
“那徐叔觉得我和他般配吗?”想了想又问了一句,“我总觉得我爸因为他的家世不好有点不开心。”
徐叔清了清嗓子,耐心地告诉她:“按理说,你们两个孩子谈不上不般配,互相喜欢就好了。但家世确实是不对等,你爸担心得也有道理,两个人生活背景完全不同,肯定有许多矛盾的地方,你事事又喜欢迁就,长辈多少有点担心以后你会受委屈。”
周期坐在后排叹了口气,觉得有些悲哀。
徐叔见说得她不快活,又安慰她:“是叔叔说得不好,你别怕。你今天带小程回来,董事长还是高兴的,毕竟从小珩之后,你也没谈过旁的男朋友。只要董事长觉得你是真心想和小程在一起,总不至于忍心拆散你们。所以终归来说,你们两个关系好,董事长肯定会支持。”
一路上周期都在发呆,到了程启深的公寓楼前,连徐叔喊她,她都没在意。下了车拍上门,徐叔也下了车:“叔叔在这儿等你,董事长一定要我将你送到筒子楼。”
周期无奈地摊了摊手:“你回去得让大王加薪了。”
她跟着他来过他的公寓,按门铃时却仍然还有些紧张。程启深很快开了门见是她,有些吃惊地挠了挠头,很快又弯下腰给她找拖鞋。
她蹲下身抱住他,嗅着他身上刚沐浴过的香味,混杂着剩余的些许酒味,声音都有些软软糯糯:“你怎么开门开得这么快?”
程启深仍然从鞋柜里给她拿了拖鞋搁在地上,起身又从鞋柜的台面上拿了钥匙塞进她的口袋:“那下次你自己开。”
周期抬脚蹬了鞋子,穿进拖鞋,又挂在他身上进了屋子,直到程启深问她:“这么晚来这儿做什么?”
“我来看看你啊,听徐叔说你在路上吐了好几回,我就觉得有点放心不下,就让徐叔送我来看看。来的时候愧疚了一路,刚刚应该替你喝一杯的,我爸只要在家招待人向来这样,不灌人许多酒不罢休的。”周期这才放开他,坐到沙发上。
“我能喝不少,只不过这几天胃不舒服。”程启深找来了上次她没吃完的零食,一样样摆好排在茶几上,连同用玻璃瓶灌好的半瓶薯片也摆了上来。
周期看得眼眶发酸:“你胃都不舒服,你不提前说,喝什么酒。”
程启深似乎并没听到她说话,给她开了空调,又去房间里给她拿了条毯子盖在她腿上,才坐到她身边陪她说话。
她见他没什么事,她在这里,他反倒要费神照顾她,呆了一会儿就下楼。
回到筒子楼时,简颉已经睡得模模糊糊,开了门见到周期清醒了大半:“老实交代,昨晚在哪儿*一夜的?”
周期不理她,踢上门就扑到床上装死。简颉伸手扒她眼睛:“别装了,我跟你说个事,晚上纪宜宁送了一个大纸箱子过来。她现在出落得可比你有气质多了,要啥有啥,关键人家还有胸啊。”
周期抬了抬身子,指了指胸口:“我心在这儿,你去厨房拿把刀子直接捅好不好?”
“果然……心胸坦荡。”简颉继续笑眯眯说,“你不看看她都给你带什么了?”
周期翻下床将桌上的一个大的纸箱子打开来看了一眼,又爬上了床,还不忘冷笑两声:“她和陆珩真是般配,连带给我的东西都差不多。”
纸箱里全是国外的零食。
不到一周的时间里,已经有两家房地产公司向程启深伸出了橄榄枝,虽然在业界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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