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慌神,拉住他,拼命摇头,“不要去。”
伸手指指门外,萧倚楼语调沉肃,“没得选择,只有一搏。”
抓着他,在心中艰难地挣扎许久,才缓缓松开手,“好,你去吧,殷俐珠若敢对你下手,我就杀了她。”
“放心,不会有事的。”他一脸轻松,反手掩上房门,朝门外走去。
月影山庄的人敲了半天的门都不见有人来开门,正打算硬闯,紧闭的门扉忽然被打开,一名相貌不俗的男子出现在众人眼前:“半夜三更的,几位这是要干嘛呀?”
一名弟子伸长了脖子,往门内窥探:“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来开门,你是不是窝藏了什么人?”
萧倚楼用身子挡住女人的视线,掩口低笑起来,“瞧这位姑娘说的,这都已经是夜半时分了,我和内人早已歇下,要来开门,总得把衣服穿上吧。”
他说的合情合理,那女弟子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抬手让那女弟子退下,殷俐珠上前一步,拱手道:“深夜打扰,多有冒犯,还请公子见谅。”
萧倚楼轻哼一声,算是回答。
殷俐珠倒也不恼,继续好言道:“师门不幸,出了个叛徒,在下追至此地,正是为了将此人捉拿归山,望公子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去巡查一番,也免得那叛徒做出伤害公子家人的事来。”
萧倚楼半倚在门口,一点面子不给:“有没有其他人在我家里,我难道会不知道吗?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如今这世道,道貌岸然人实在太多了,前几日我家里就遭了贼,现在是谁都不信。”说着,便要关门。
殷俐珠却伸手一拦,态度不再客气:“不管公子信不信,我们都要进去一探究竟。”
“怎么?要私闯民宅吗?”萧倚楼分毫不让。
已经一只脚迈过门槛的殷俐珠目中冷光乍现:“私闯又如何?公子是明白人,与月影山庄作对可没有好处!”
“什么月影山庄,老子压根没听过。”萧倚楼堵在门口,与殷俐珠对峙不下。
躲在卧房门后的轩辕梦,看着眼前这剑拔弩张的一幕,急得血气上头,额上全是冷汗。
握住她的手,白苏在她耳边小声道:“你别担心,如果她们真的敢硬闯,我就让她们尝尝天心血棠的滋味。”
不知天心血棠为何物,但猜也能猜得出,肯定是种厉害的毒药。
小白兔也会下毒害人?轩辕梦信任白苏的毒术,对他的决心却信任不起来。
门外紧张的对峙还在继续,轩辕梦趴在门边,从门缝中观察着殷俐珠的一举一动。
不知萧倚楼说了句什么,殷俐珠陡然暴怒,伸手欲拔腰间佩剑,吓得轩辕梦小心肝也跟着一颤。不过还好,有人上前一步,将殷俐珠拔出一半的剑按回了剑鞘,吊起的心,刚准备放下,却在看清那个阻止殷俐珠的人时,猛地拔高,几乎顶到了嗓子眼。
是他,果然他也在!
怎么办?他认识萧倚楼,一定会揭穿他的!
两只手死死捏住,尖利的指甲陷入掌心,紧绷着身子,时刻准备拼死一战。
“怎么了?”殷俐珠转首,冷厉的表情在看到男子面容的瞬间柔和下来。
目光在卧房的门上快速一瞥,邵煜霆道:“你要找的人,朝那边走了。”
“你怎么知道?”
指了指东边的方向,“有血迹。”
半信半疑,殷俐珠派出一名弟子前去探查,片刻后,那名弟子回来,禀道:“庄主,确实有血迹一路向东而去了。”
殷俐珠面色陡变,看了眼萧倚楼,丢下句冷哼,便带着一众弟子朝东面追去。
转身之际,萧倚楼在邵煜霆的耳边悄声道了句,“多谢。”
冷淡的眸扫过萧倚楼,似凌厉的刀锋割过脸颊:“不必谢,我帮你,是为了今后能亲手杀了她。”不再多说,重新将幕离戴上,邵煜霆随着月影山庄的一同远去。
邵煜霆说的话,在门内的她是听得一清二楚,不知是不是这种话听多了,她竟一点感觉都没有。不可否认,或许有一天,他真的能重新拿起剑,与她一决高下,但她依然不认为,他能有本事打败自己。再说了,想亲手杀死她的人多了去,身旁这位,还有傻站在门外的那位,曾经都是其中一员,不由得感到好笑,难道真是爱恨不分家,有多恨就有多爱,难不成以后邵煜霆也会爱上自己?
这种想法在她看来实在天真,而且可笑,不过她也只是想想,那种男人,别说是爱上谁,估计连什么是爱都不会明白。
虽说邵煜霆什么都没说,并帮了他们一把,但她不能确定,他是否会临时改变主意,觉得亲手杀她有些不保险,还是让殷俐珠帮忙比较好。
等了一个晚上,平静如初,紧张的心情这才有所缓解。
白苏早上起得很早,准确说,他几乎没睡,一直在忙着给那女人治伤,天快亮时,才回房睡下。
因惦记病人的伤势,白苏只睡了一个时辰就从匆忙起身,认真负责的态度足以让后世的医生羞愧而死。
轩辕梦正在饭厅喝着萧倚楼煮的白粥,便听卧房的方向传来一声惊呼,吓得她把汤勺都给丢到粥碗里去了。
“咋了咋了?”一口白粥还未咽下,轩辕梦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到白苏身旁,一脸的惊魂未定。
房内,白苏傻傻地捧着一叠厚厚的账簿,仰头望天:“走了,就这么走了?我又没问她要诊金,给我一本账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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