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色光芒,逼得李海连连后退,多亏侯染羽并不是想置李海于死地。侯染羽很快就闪到竹浣身前:“你没事吧?”
竹浣看着玄济道长一记拂尘就把李海打倒在地,李海怒气依旧未消。玄济道长变了一道光圈好似一根绳子绑住了李海,带着他就走。竹浣拦住玄济道长:“你刚刚什么意思?”
“若不是贫道,刚刚姑娘就命归西天了。”
“闭嘴吧你,若不是你我就不会落入危险,你可茅山道士什么本事都没有,还好意思在这里招摇撞骗?若不是侯染羽你打得过这位李叔吗?说不定死的就是你了,你是故意把我推出去的吧?”
玄济道长听着竹浣的话,眼光却落在侯染羽的身上:“深藏不露的高人,才更让人害怕。”
竹浣不甘示弱的跟着道长来到正厅:“这便是作祟之人。”
南宫承德听了这话,走到李海跟前,拉起他给了他狠狠一巴掌:“我们南宫府好心收留你,你竟然敢害我的儿子?说你是何方妖孽?”
李海只是恶狠狠的看着南宫承德,眼中充满了仇恨,他不回答一个字,任由南宫承德打骂也不说一个字。
竹浣看着李海被打的很惨,心中却莫名觉得他好可怜,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不是李海,那个真凶不是李海。好似幻听一般,一个女子的声音一直围绕在竹浣的耳边。竹浣不停摇头,捂住耳朵也停不下来那声音,侯染羽看到竹浣这样也吓坏了:“你怎么了?”
竹浣实在受不了大喊一声:“不是李海,不是李海做的。”
所有人怔住,李海也用奇异的眼光看向竹浣,说了这话那声音就消失了,竹浣都不知道李海是谁,他看看李叔,莫非他就叫李海?
“你是李海?”
李海抬头望着竹浣又好似不是望着竹浣,眼眶中含着泪光:“你走吧,不要再来。”
竹浣猛地回头,没有看到任何人,她指了指自己“你说的是我吗?”
玄济道长朝着竹浣飞过来,那拂尘差点就打到竹浣,侯染羽及时挡开:“她是李海的同伙,必须一起除掉。”
竹浣被莫名扣上这罪名,是在冤枉委屈的很,侯染羽打开扇子挡在竹浣前:“你凭什么?”
“你若是阻拦,你也是帮凶。”
侯染羽一边嘴角一扬不屑的仰头:“你就这点本事?指鹿为马是你的生存之道?”
玄济道长放下拂尘:“侯公子,您还是让开吧,这件事不是你一言两语就能阻挡的,这位姑娘本就是孽障,不除去会后患无穷。”
竹浣跳了起来:“你说谁是孽障呢?你才是呢!”
南宫承德不明就里:“道长您的意思是这位姑娘也被鬼附体了?”
“回大人,这女子就是邪灵。”
越说越过分了,竹浣推开侯染羽走向前:“你还真能血口喷人啊?你是不是见人就说我是邪灵啊?我若和李海是一伙的,刚刚我为什么不帮他?还等着你把我推出去?若我们是一伙的,为什么刚刚李海差点把我给杀了?”
“姑娘你解释再多也掩饰不你邪灵的身份。”玄济道长给了南宫承德一个眼色。
“既然如此就把他们两个关起来。”
侯染羽护住竹浣:“不行。”
“侯公子,若她不是我们就放了她,若她是你这么做是助纣为虐。”
侯染羽可不听什么大道理,更不会理会南宫承德的话:“我若现在就要带竹浣走,有人能拦得住吗?”
玄济道长不慌不忙的上前:“贫道自认法力道行都不如公子,不过贫道还是有句忠言相告,你早晚会死在这个女子的手里,今日我们帮你除了她,也算是救你一命。”
“你个臭道士,竟然在这里胡说八道,你才是害人精呢!说不定是你为了赚钱,故意下药让南宫枫公子昏迷不醒,再随便找个人说是邪灵,杀了以后你就可以嫁祸给无辜的人了。”
“你才胡说,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贫道修行一生,从未骗人或害过人。”
“鬼才信呢,不对,鬼都不信你说的屁话。”
被两人吵得头都疼的南宫承德实在受不了。
“你们都别吵了,先把李海押下去,这位姑娘就由侯公子负责,若是她逃走了,我就找侯公子了,都先散了吧。”
回到房间,竹浣没一刻消停:“你说凭什么说我是邪灵啊?那个臭道士真是含血喷人,一会儿我就去给他点颜色看看。”
侯染羽倒是有些不安,看起来和他平时不同,竹浣静下心来,坐到他对面:“你怎么了?”
“我…我不能保护你了。”
“你也认为我是邪灵?要把我交给他们?”
“不是,我有重要的事要去办,恐怕不能在南宫府了。”
“你在这儿好好的,哪里来的重要事这么突然?你不是想丢下我吧?”
这种感觉从来没有错过,竹浣好似已经习惯被丢下,被竹升丢下、被小哑巴丢下、被老爹丢下,竹浣忍住泪水:“好,你走吧,我会向他们证明我不是什么邪灵,我也不用谁来保护我。”
侯染羽即便心中愧疚和不舍,但却实在无法说出留下来的话,他必须走,为那个不能说的理由:“落日明天就能清醒过来,雀儿会带他来。”
“不要让他来。”
侯染羽的手停在要搭在竹浣肩膀上的半空:“为什么?”
“如果我是邪灵,我就算死在这里也无所谓,我不想落日陪我死,他不如你法力高强,也没有你聪明圆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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