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陪笑脸,不顾她的张牙舞爪,硬把她往怀里拽。“我是关心则乱。你不知道,我一想到你在井里待了这么久有多心疼。我错了,当时不该让你走。谢谢你体谅我,为我做的一切。如果你很生气,把我扔井里待两日,好不好?”
身为一军统帅,他有他该肩负的责任。平日里她除了照顾他的生活以外,还能再能为他做的很少很少。当时让她走,也是因为他爱她。虽然他背弃誓言,她心里有怨气,但与让他不要为了她分心相比,她更愿意听他的安排,因此她并不是真的怪他。
如果说为难来临时,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是他爱她的方式。那么为了让他安心,听从他的安排,而后又选择与他同生共死便是她对他的爱。
她没好气的横他一眼,“井里又没有美女妖精,你进去做什么?走了,回家,你看看你身上脏的,洗澡去。”
这就算原谅他了?这一瞬间他心里堵得满满的,各种滋味纠缠不清。在他心里,他的言语哪里都是好的,爱他、懂他、宠他又包容他。如果她走了,他该去哪里再找个像她这样的女人?大概哪里都找不到,因为世上只有一个言语。
他不想让她知道他的悲伤,他没皮没脸的笑,捏着她的鼻子,朝笑她,“秃子笑话没毛的,你也不瞧瞧自己。”话音未落,打横将她抱起,附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小声说:“回家一起洗啊!”
她笑着闪躲,伸手去推他。
他说:“别闹,抱不住把你摔地上啊。”
她不以为意,“那放我下来啊,我自己走。”
他紧了紧手臂,扭头一哼,“不要。说过见面抱你的。”
这里离他们住的四合院有一段路程,如果这样抱着回去,非累残了他的手臂不可。她说:“那背着吧,你轻松,我也舒服点。”
他欣然同意,她站到他背后纵身一跳,趴到了他宽阔儿蓄满力量的后背上。
他铠甲坚硬硌人,上面血迹斑斑,他身上血腥味与汗臭味混杂,直冲脑门的刺鼻气味。正常来说,让他背着真不如自己走路来得舒服,可是沉浸在爱情里的人思路跟正常人不一样,她趴在他背上笑的一脸甜蜜,心里更像是塞满了蜜糖一样。
陆予骞这种人,手上沾满鲜血,每次征战沙场都让人为他忧心忡忡,担惊受怕,真的不适合做厮守终身的人。不过,他身上有一点是一般人都比不上的,他体力好啊!她不用考虑自己的体重问题,他提她就跟提小鸡仔一样,长时间抱着她,背着她,完全轻松自如。他脚下生风,一路背着她回到了四合院。
战后清理工作还在继续,陆予骞洗漱完,换了身衣裳后又出去了。
坐井观天日子,言语吓得根本不敢合眼,她舒舒服服泡了一个澡后,便爬上床昏睡过去。等她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早晨,陆予骞靠在她身边酣然而眠。
他已经连续两日两夜没合眼,体力严重透支到极限,这一觉昏睡了十几个时辰。睡醒睁眼时,四周黑黢黢的,借着窗外清亮的月色,他看到言语背对着他,睡的正香。他靠过去紧贴着她的后背,与她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
结果越抱越心猿意马,单纯的拥抱已不能彻底挠到他心底的痒。他缓缓将手探进她的小衣里,指尖四处游走徜徉。
她知道他醒了,但她睡的正香,困得睁不开眼,她不搭理他,任他一个人折腾。谁知他很有自娱自乐精神,越折腾越过分,不一会儿,她身上的衣裳已被他剥落七七八八。
终于,她的睡意被他成功撩拨全无。她轻叹一口气,抬手推推他的肩头。
他抬起头去看她,漂亮的眸子亮晶晶的,毫不掩饰的炙热□□在里面翻腾滚动,像是一个巨大的吸人旋涡一样,煞是魅惑人心。他凑上来,亲亲她的唇,问:“醒了?”沙哑的嗓音低沉而性感。
她的鼻尖蹭蹭他的鼻尖,温柔的抱怨,“您这么……我又不是木头人,能不醒么。”
他嘿嘿一笑,然后开始拱在她肩窝里撒娇,一声迭一声的喊她,“宝儿,宝儿,宝儿……”
都说会撒娇的女人招人疼最好命,言语觉得会撒娇的男人,更是闪闪惹人爱。她就喜欢他这样冲她撒娇,这一刻她的男人心无限膨胀,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她轻抚他结实而光洁的后背,上面沁着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她帮他擦擦汗,语气宠溺的轻叹,“就没见过比你还会撒娇的男人,你若是个女人还了得!”
爱撒娇的那是女人,他哪有撒娇?!他拒不承认自己的行为是撒娇,一脸傲娇的冷哼一声,“哪里撒娇了?我没有!”
她忍俊不禁,双手捧着他漂亮的脸蛋捏捏揉揉,“好好好,没有就没有。”
“宝儿,宝儿,宝儿……”她话音刚落,他又开始一声迭一声的喊她。把她喊得像被晕头转向,甜的发腻,直想抱着他好好的疼他一番。
她主动凑上去亲他,他把她掬起来抱在怀里,轻抚她后背,“颍州城整顿完毕后,大军还要往西,直攻大祁国都。我派人把你送回峪京,好不好?”
她蹙眉看他,眼里有不安,“你是觉得我跟在你身边碍事么?”
他揉揉她柔软的长发,“不是。只是行军打仗是个苦差事,你一个姑娘家应该养在安乐窝里。你回丞王府等我,战事一结束,我便立即回去找你,好不好?”
她苦着脸摇头,“不好。我想跟在你身边,我想每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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