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真不怎么样。
那座种满蓝玫瑰的城堡也没什么特别,你肯定不会欣赏那种欧式风格。
如果啊,我是说如果,如果你喜欢,我可以给你建造一个比那大十倍的城堡,你喜欢蓝玫瑰,我可以将整个世界变成玫瑰花海。
我比他们强多了,比他们帅,而且还比他们有钱,你别不信,我只是不喜欢炫富,不喜欢花钱,感觉没什么值得买的,但我确实很有钱,绝对比他们的钱多得多。
申明一下,是我自己的私人财产,跟国库没关系。
有钱要低调,关着房门自己慢慢数就行了,不能太张扬,等你好了,我每天都陪你数钱,保证数到你手软都数不完。
咱们不说钱了,忒俗气,换个话题。
我会做菜,我会讲故事,我会让你咬着玩,他们会吗?
你没看上他们,算你有眼光!
你的院长妈妈我也见过了,很和蔼的一个老人,她给我讲了很多你小时候的事。
原来你在人界的时候就是个小坏蛋,男孩子都没有你那么皮,三岁就敢带着一帮孩子翻墙去动物园,还在猴山顺手牵走一只小猴子藏在背囊里,最后被人给抓住了,还得让你的院长妈妈去动物园接人。
她是个好人啊,送你去最好的学校,接受最好的教育,你每次闯祸还要帮你去收拾烂摊子。
真的很想鄙视你。
不过,算你有良心,知道把你坑蒙拐骗,黑来的不义之财全捐给孤儿院。
人家帮我养你个小坏蛋这么多年,我也觉得过意不去,所以也意思了一下,你的院长妈妈一身的病痛,我全给治好了,只要不出意外,活到一百零一岁都没问题。
抱着深爱的女子回到房间,找了睡衣替她换上,小心地把她放倒睡在枕头上,看着她婴儿一般的纯真睡颜,他的唇轻轻覆了上去,细细碎吻她的眉眼,心里有许多话想说。
脱了外衣,像每天夜里一样,跟她挤一个枕头,盖一床被子,将她整个拥在怀里。
见她像只猫似的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腿也不自觉地搭在他腰上,男人有些心猿意马,深邃的黑眸溢满刻骨的柔情,温柔地抚摸她的脑袋,像阳光一样轻柔。
你睡觉还是不规矩,睡一会儿就爬到我身上来了,还扭来扭去,手也到处乱摸,就像以前一样。
你总说我存心折腾你,趁现在生病就使劲报仇是吧?
好了,看你是病人,我也不跟你计较了。
只是,三成的沐春风在你身上,可我身上有七成,不公平,太不公平了,早知道这样就一人一半好了,一起憋死算了。
别在心里骂我,这五年我可没折腾你,每个月也就那么两次,我是个男人,每到月圆之夜就忍到极限了,再不做点什么就真憋死了。
你也不想我死,对么?
我保证,我有克制,很轻很轻的,所以,等你病好了,不可以无理取闹,跟我秋后算账。
对了,我也画了很多油画,我的画艺也是不错的,绝不比你的差,每个月一幅,现在刚好六十幅,等你病好了,全都送给你。
你再不好起来,以一个月一幅的速度,过不了多久,天凤宫都没地方放了。
宝贝,我等着你,等你真正苏醒,多久我都会等,一千年,一万年……
我会一直等下去,总有那么一天,你会想起我才是你最爱的人……
*
如果让凤帝看见某朵提着杰克灯或者带着杰克脑袋,他一定会似笑非笑地问:“没事在头上顶个南瓜干嘛?”
如果你告诉他,顶着南瓜的孩子提的要求他都必须答应的话,他一定会笑眯眯地说:“朵朵,西方的规矩对我天凤神君就是浮云,咱不玩这一套。”
如果你告诉他这是西方很著名的鬼节,他则一定会指着那些南瓜,笑眯眯地问:“这是鬼吗?这也叫鬼?”
总而言之,我们的陛下跟西方的万圣节是八字不合的,所以他十分鄙夷围绕在耶稣周围的各种节日。
今天他在天凤宫享受自己家的鬼节。
鬼节在道教中称中元节,在佛教中又叫孟兰盆节,拥有很大的群众粉丝。
不过不同于清明节,这天并不是朝廷的国定假日,所以官员们还得正常地上下班,凤帝也还能在工作结束后陪某朵热闹热闹。
但是宫里是个极为严肃庄重的地方,放鞭炮烧纸人等活动是无法展开的,来天凤宫过节的诸位能玩的也就是放放河灯而已。
这就又有一个问题了,用上好的金属丝编织的河灯虽然漂亮也很罗曼蒂克,但在这个祭奠死者的节日里,总不好写上“河灯一放三千里,郎君岁月甜如蜜”这类情话,只能写些“潮歌底曲,洒归西浦”的诗词。
于是乎,活动的气氛越来越低落。
这不是喜欢热闹的老太君想看到的景象,因此她把手中一个河灯送下水之后,就站起来拍拍膝盖,宣布道:“难得人比较齐,不如聚在一起讲讲鬼故事吧,也算是应个景。”
这句话讲下去,大家有两种反应:一部分很为难,因为他们不擅长讲故事,另一部分则很高兴,因为她们又可以倒腾了。
其中最高兴的非夜幽篁莫属,他营造恐怖气氛天赋堪称彪悍,在场大部分人都听过他讲故事,所以某朵明令禁止他参与此活动,这使得他十分郁闷。
不过很快夜幽篁又高兴了,因为某朵还说,所有不愿意参与的人都得听魔尊大人讲个故事再回去。
但是最后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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