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希望你永远不会长大,那样你就不会离开我。
总有一天你会有与你相伴一生的人,那时候父皇还是你的最爱么?
“好热……”
一声嘟囔,将陛下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
某朵一把掀开身上的薄被,胡乱地扯着身上的黑色小背心,饱满的丰盈上下起伏。
看着这样的她,陛下楞了楞,俊脸不易察觉的红了起来,赶紧制住那双不安分的小手,看来他需要好好消化一下女儿已经长大的事实。
“嗯,好热……”挣扎着,挥舞着被制的双手,口中吐气如兰,似娇吟,似痛苦。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贝才六岁就要受这种折磨,陛下心痛不已,如玉的脸庞瞬间被冰寒覆盖,眼中闪过一抹阴霾。
沐春风发作之时全身冰冷有如置身冰窟,然而体内却有如万火焚烧,炽烈不已,若是不解了这淫毒,他视若珍宝的女儿将……那样的后果叫他如何承受?
娆天,你最好滚得远远的,不然非将你挫骨扬灰!
看着她欲热难耐,陛下轻轻拍打着她的脸:“朵朵,醒醒……能听见父皇说话么?”
某朵全身燥热,心里跟猫爪似的难受,感觉到有清凉的东西拍着自己的脸,不禁双手抓上紧贴着自己的脸,然后在脖颈间来回游走,舒服地低叹出声。
听到这似吟哦般的低叹,陛下脸上又有了淡淡的绯红,又看着自己的手,被她抓着就要放到胸前,连忙抽回了手。
手间的清凉被拿走,不满地嘟囔着:“嗯……别跑……”
双眼迷蒙,看不清事物,却在鼻息间闻到一股熟悉的馨香,再深吸却是男子的阳刚气息,混沌的脑子里闪出一个名字,但始终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难耐的扭动着身子。
涔涔薄汗湿了她的脸颊,额角鬓发垂落下来,紧贴着,黑与白的交错呈现出一种凄楚的魅惑。
陛下心里满是刺痛,动作轻柔地擦去她脸上的薄汗。
她的全身,冰冷彻骨,脸上却带着妖娆的绯红,呵气如兰,丝丝清香沁入他的肺腑。
冰与火的迸撞激发在体内,将会是无边无际的痛楚,他的朵朵竟要忍受这样的蚀魂之痛!
“好热……”迷迷糊糊轻吟呢喃,她感觉自己如置身炼狱与冰窟之中,冰冷彻骨,又炽烈焚烧,体内像是被万千蛇蚁嘶咬着,极致的痛苦,让她的声音有如缥缈的轻风吹过,让人听了顿生悲意。
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平日里的云淡风轻的男子,此时他的脸满满的都是痛,都是怜惜。
某朵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急切地寻找让她清爽的来源,玲珑有致的身子紧贴着他,若溺水之人紧握着救命的稻草一般紧紧抱着他的腰,再也不愿松开。
陛下搂紧她,不让她再动下去,他是个男人,撩拨之下滋生的某种本能让他羞愧不已……
某朵被强制按住,双眼缓缓睁开,一片迷离:“我……嗯……”这种时候她本能的想唤出他的名字,但后面的话,被情欲折磨得说不出来,只有暧昧的呢喃。
陛下并不知道某朵对他的渴望,取出雪魄凑在她鼻端,柔声哄到:“朵朵乖,再忍耐一会儿就好……”
手掌印在她的背上,强大的灵力催化雪魄的药力,难言的痛苦慢慢消散,头脑渐渐沉重起来,迷离的双眼闭上。
见她沉沉睡去,陛下慢慢收回手,轻轻放到床上,擦干她脸上的冷汗,拉过薄被为她小心盖上。
做完这一切,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深深看她一眼,脚步有些沉重地走了出去。
朵朵,再忍忍,父皇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你!
*
天凤宫书房。
“招驸马?”听了夜幽篁的提议,陛下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发红如火的男子张狂不羁,懒洋洋地斜倚在靠椅上,紫色如水晶般通透的眸子瞥了他一眼:“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楚涟翘着二郎腿,抿了一口茶,冰蓝的眼眸在夜幽篁脸上一扫,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招什么驸马?!”
陛下顿时就怒了,抓起书案上的奏折,扬手就向两男砸去:“你们有没有搞错,朵朵才六岁,还是个孩子,招驸马来干嘛,让你们想办法,就出这么个馊点子!”
两男一闪身躲过他的突袭,沉默了半响,夜幽篁异常严肃认真地说:“夭魅,我觉得你的恋女情结真的很严重,什么时候让墨溪给你治治。你看朵朵现在什么地方像六岁的孩子?有了驸马,就不用被沐春风折磨得生不如死……女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你,还是趁早节哀的好。”
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被人直接讲出来,陛下的脸黑如锅底,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要治也是先治你们那两颗龌蹉的脑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就算招驸马,也轮不到你们两位!”
两头qín_shòu,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得把主意打到朵朵身上,那是我的女儿,你们凭什么跟我抢!
“你这话说得就见外了。”魔尊大人轻笑,他每次一笑总是邪邪地勾着嘴角,红发紫眸更显狂放:“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朵朵的名字都是我取的,嫁给我难道还会亏待她不成?”
楚涟嘀咕,陛下却听得很清楚:“取个名字又能说明什么,朵朵跟我才是最亲近的……”
陛下扶额,神色莫测地瞅了他们好半天,突然低声笑了,一字一字地缓缓说道:“两位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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